監獄,身邊的嬪妃個個囂張跋扈,專挑雞毛蒜皮事約束行動自由,簡直生不如死。
“阿寶,朕不要待在宮廷生活了!企盼‘老大’能偷偷地帶聯出去,再也不當這個整日擔心受怕,唯唯諾諾,搖尾乞憐的窩囊兒皇帝!”張心寶替他扶正帝冠,憐惜地摸撫削瘦憂鬱的臉頰,擦拭淚水拍其肩頭安慰道:“阿協先別心慌!老賊董卓硬要你稱他為‘尚父’就是居心叵測,有謀帝篡位的野心,是不能不防!”
這麼使劉協畏懼動容,苦苦哀求道:“阿寶就早日帶聯離開!天下姓劉的諸侯遍地皆是,為何朕如此倒黴被逼上皇位?現在你回來了,咱們們就是流浪街頭行乞,也比現在強!”
這番話,確使張心寶為之鼻酸,眼眶紅溼.真不知如何答話;為此的太監包羅忙打圓場道:
“皇上千萬不可戲言!國不可一日無君,這個嘛?張心寶偽稱張良之後才得方便入宮見您;總有一天能幫助皇上消滅奸賊董卓,那個嘛?太平的日子就快來臨,請寬心待機吧!”
劉協有如懵懂少年,懣忿地泗涕橫流,吵嚷大聲道:“死奴才!你看我在開玩笑嗎?人家恨不得長翅高飛離開這種齷齪不堪的汙穢宮殿;當年狗賊董卓命我當面看他變態**母后及先帝嬪妃,害我驚駭得至今仍然不舉,是你們這批沒卵葩的太監所能體會的嗎?”
連聯都不自稱了!可見他內心傷害極重,厭惡魚水之歡.也突顯董卓殘暴變態,當年夜宿龍床,遍淫宮女的事實。
“可恨的是!周邊嬪妃皆是董卓派來的**女人,要我戴綠帽子不說,每到夜晚就嬪妃數人連袂,在我面前故意自瀆,淫浪囈喔嘶叫,百般調戲我的身體.並且譏笑不能人道,比她們手中的木頭**都不如,這種生活我還要忍受在久?阿寶你替我評評理,寧願你我互換身份落得
輕鬆自在!”
太監包羅和永珍再有通天的本事,真的無法替皇上分憂解勞;刻下只有三緘其口,一臉苦笑神色僵然,愛莫能助的陪於兩側哈腰伺候著。張心寶一臉詫異!若非阿協當自己是兄弟般的感情,哪有可能連這擋事都拿出來訴苦?
唉!面對秀色可餐,然而無法運用男人的天賦去駕馭悍婦,反之驟生懼內心態,自古有焉,實在值得同情!張心寶雙手搓*揉臉頰臨機一動!從懷中取出一個青色小瓷瓶,是鬼門秘製的壯陽“一蹴丸”,反正自己天生柬賦,況且還留有一瓶練功備用,頻頻安慰道:“阿協!這瓶秘製壯陽的**在行房前一刻鐘,一次一小顆不可貪在,和酒吞服更顯猛烈,你就在今晚試上一試,說不定就能降龍伏虎一番,一蹴即操得那些娘們當狗爬!”
說話雖然直接不雅,卻顯男人與男人兄弟般的交心情份;確實打動劉協愁結鬱悶不得意的心態。劉協破涕為笑,有如長不大的孩子般忭然喜躍道:“我就知道‘老大’阿寶有辦法!想當年咱們七歲時;我拿一根頭比酒杯還粗,還長五寸,看看似硬捏捏又軟,霎時長了二寸,剎那間又短了二寸,忽而自動,忽而自跳;兩頭圓圓,黑白相間,忽黃或綠.或紅或紫,還會‘咻!咻!’的亂叫,恰似五彩怪蟒的‘角帽兒’。”
興奮地稍歇口氣又道:“你拿一根‘緬鈴’是七層金子包裹七遍,裡頭放了水銀,遇手溫度霎時間伸長二寸,忽爾輕晃一下又短二寸,兩頭圓圓如**一般,‘霍!霍!’猛響,命華燕將伺女若蘭、若菊點**放置大床;一人一個玩她們的‘小嘴巴’,‘小嘴巴’還不長牙齒,卻長了小鬍子,確實嚇我一跳!”
提起當年糗事!張心寶一臉通紅尷尬,制止劉協再說下去;包羅及永珍忍住不噱的怪異表情瞪著。喔!回憶當年若蘭、若菊被老主公張讓各拍一掌殺死;原來就是為了這碼子事?
在收拾她們寸無縷體的死屍,現下體破瓜滲出濃白血液,還真不瞭解其所以然來,哪敢在問?唉!他們從小就會搞怪,簡直缺德帶冒泡,亂世中奴婢的生命不值錢:包羅偕永珍此刻才瞭解這段無頭公案。
張心寶與劉協談起往事就沒完沒了.卻疏解裡上多年來壓抑的感情,難得地笑顏逐開樂不可支。時辰也差不多了。
永珍哈腰輕聲道:“皇上!應該回‘北宮’了,再不回去牛輔會起疑心,反正來日方長,你們有的是聚會時間。”
劉協氣呼呼道:“死奴才!我今日特別高興你就來劈頭打岔,別以為我出‘北宮’這麼容易?今夜就睡這裡不回去了!”
包羅慌了起來!連連作揖苦勸道:“皇上這可不行!這個嘛?再耽誤時辰下去,以後就見不著張老大了,奴才倒有一個好建議;那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