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幫助關外三佛,否則離得近也難逃一死。
關外三佛正在施展佛門降魔大法,壓制血魔誅仙劍上的魔陣,因為眾魔頭受血雨滋潤,越發猖獗他們便想先破了那血葫蘆,只是那葫蘆在魔陣後面,上面又有九天元陽尺防護,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毒龍尊者和猿長老二人,兩人約定,猿長老取九天元陽尺,毒龍尊者去摘煉血葫蘆,哪知二人剛一靠近,血霧之中就爆出一大蓬火光,無數事先埋伏的子午火雲針突然發動,饒是二人那麼高的道行神通,也都被打了幾針,痛徹心肺。
二人不服,服了丹藥,壓制住傷勢,二次前往,這次血霧之中又飛出一顆霹靂子,這東西威力比各派神雷都厲害了好幾倍,二人也不敢猝不及防之下,連護身法寶也被炸碎。
這一下也激怒了二人的兇性,大喝一聲,第三次前往,那白骨蓮臺便炸開了,雖然離得不近,卻也被狂暴的氣浪衝出數百米遠,其他人道行深的也東倒西歪,道行淺的直接摔到地上。
眾人之中,唯有關外三佛有佛光保護,巋然不動,卻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待看到漆黑碧綠的蘑菇雲中飄出一個小船,上面三顆舍利子閃爍放光,彷彿漆黑天海之間行走的一艘孤舟,上面站著一個血色小人,頓時吃了一驚。
無論是軒轅黃帝還是蚩尤大帝,都不是良善溫存之輩,骨子裡都有一股暴虐兇殺之氣,其中尤以蚩尤為甚,二者結合之時,又有無形天魔來襲,雖然被骨血之中的戾氣衝擊,又有神農內丹抵制,沒能為害,卻也在這句身軀之中種入了天魔脾性。
王鐵頭一雙慧眼,一下子就看穿了這具肉身的本來面目,只見魔氣環繞,戾煞沖天,初一見,還以為是修煉多年的老魔出世。
齊星衡藉著白骨寶船躲避災劫,安然逃出,再看此時血霧已經變了樣子,原本席捲天地的一片迷茫血色風暴已經安靜下來,裡面傳出越來越大的水聲,彷彿瀑布一般,轟隆隆震耳欲聾,外圍的血霧越來越稀薄。
他歡呼一聲,驅船飛入,只看到一條血色瀑布垂天接地,有百餘米高,數十米寬,彷彿從天上開了一個口子,猩紅的血漿飛流直下,濺起無數血珠、血浪,自己的真身就盤膝虛坐在瀑布前面,頭頂上懸著煉血葫蘆,身前立著賈筱煜給的乾靈燈。
正觀看間,忽聽外面一聲雷響,緊跟著又有人吵鬧之聲,他連忙恢復了原身,將煉血葫蘆、九天元陽尺、血魔誅仙劍等寶物一一收起,最後手腕一翻,那道血瀑布簌地顛倒乾坤,從天摘下,上下翻轉之間,化成一顆龍眼大的血珠,落在他的手中。
此時血霧已經極稀薄,他晃身飛出,看到蔣鈺鋒的七大弟子在西邊排成北斗七星陣勢,大師兄蔣天樞手裡拿著一張金色靈符,在空中劃出一個接天臨地的符光;東面是賈筱煜的弟子上官紅,手裡拿著佛寶心燈,也有一張銀色靈符,在空中化出一道璀璨如星河的符光,與西面的金符相對,彷彿兩條垂天對聯立在血霧兩旁,正與關外三佛等人對峙。
看見齊星衡出陣,雙方一起出聲,給齊星衡行禮。
齊星衡有些意外:“你們怎麼來了?”
上官紅說道:“那瘟神單明軒已經持瘟癀傘入關,正要去中原行瘟播疫,師父特命我持了心燈來找師叔,送他上榜。”
另一邊蔣天樞七人也齊聲道:“特奉師父之命,前來相助師叔送瘟神上榜!”
單明軒真跑到中原鬧騰去了!這個訊息無異於平地驚雷,不要說是齊星衡等相助大明的仙人,就連寧寂子、竇秋雨這等相助大清的瘟神也都紛紛驚怒,其實像他們這些修道多年的練氣士,雖然對於殺普通人沒什麼反感,但是大規模殺人,還是很乾天和的,畢竟他們也都曾經是凡人,就連兩軍交戰時,他們也刻意去找仙家對手,而輕易不去碰那些凡人士兵。
上官紅解釋道:“單明軒正在黃山祭拜瘟癀傘,師父說等他施法一成,江西、安徽皆成死地,甚至其他各省也是難保。”
齊星衡大怒:“這等垃圾,也配做神?”
“阿彌陀佛!”王鐵頭忽然插言道,“神與人一樣,也有七情六慾,雖有神通,終歸超脫不了輪迴業力。”略頓了一下,“此等瘟神,將來上榜封神,有天條約束也好,罷了!”他向傅時樂和趙修成道,“我佛慈悲,不願讓世人受那瘟疫之苦,二位師弟可願隨我去阻止單施主?”
齊星衡冷笑道:“死禿驢,你也不用假惺惺地賣好,你佛若是有半點慈悲,何至於當日讓遼東死得這麼多人?當日他們在遼東施放瘟疫之時,你為何不加阻止?哼,便是沒有你,單明軒也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