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可是自封的,可比不得你‘天澤散人’,那可是道上朋友給封的呢。”說著露出極為敬佩的目光。
“虛名而已,不值一曬。”甘道清又看向齊星衡,“紫薇玉就在你的身上?”
齊星衡點頭道:“不錯,就在我的身上,你想要麼?”
甘道清很乾脆地回答:“我想要,你拿來吧!”說著把手一伸,凌空向齊星衡抓去。
齊星衡翻腕一點,空中結出一個血色太極,以他此時功力,結出來的太極圖就算是一般劍仙的飛劍也能接得住,哪知那甘道清看似平淡無奇的一抓,竟然蘊含極深厚的功力,只一下,血太極便彷彿一塊玻璃,碎成無數血塊,相互撞擊,還發出“叮叮”脆響。
“去!”齊星衡將袍袖一揮,血塊在空中凝成根根血針,劈頭蓋臉地向甘道清打去,同時他又施展焚天血咒,夾雜在無數血針之中射出。
甘道清面上一直古井無波,彷彿在做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將手中拂塵一甩,漫天血針立時都被拂塵絲纏住,連焚天血咒也一起破去,他一轉腕,血絲化作道道血流最終匯成一顆血珠懸在空中。
甘道清將血珠團在手裡,正要用神雷化去,忽然“砰”地一下,那血珠爆炸開來,化作無數血滴,這血是齊星衡煉血葫蘆裡面的煉血,只要沾上一滴,就要腐蝕掉半個身子。
甘道清眉頭微蹙,拿著拂塵的右手忽然發出無數道紫色的閃電,順著拂塵柄傳到拂塵絲上,一瞬間,每一根拂塵絲上都有一道太清神雷,他二次將拂塵甩起,白絲飄揚,將天上的血滴全部吸附在上面,隨後紫色電光陡然一閃,將煉血化去。
甘道清略微退後一步,看了齊星衡一眼:“是我大意了。”
正要二次動手,賈筱昱出聲阻攔:“且慢!甘道友,那紫薇玉是四御神兵之一,自動擇主選擇了朱厚燳,你現在就算是將紫薇玉拿了,也祭煉不了,用起來遠不如你的舜帝五寶,何必徒自令人討厭?”
聽了這話,甘道清微覺吃驚,他看賈筱昱的架勢是肯定跟齊星衡站在一起了,那綠雲真人也是道行不淺,當初與賈筱昱鬥法半日不分勝負,現在自己的舜帝五寶僅祭煉成功一件八元鼎,如果對方三人聯手,自己未必能夠取勝。
又想當日與賈筱昱相談情景,料定她不會說謊,四御神兵恐怕真的是自己擇主,想到這裡便熄了鬥志,把拂塵一甩,搭在左臂上:“貧道現如今為大明朝的護國天師,前些日京城來了一位道友,與齊道友使用一樣道術,夜入皇宮,還在朝廷官員府內裝神弄鬼,騷擾女眷,貧道想問一句,齊道友可知道此人是誰?”
齊星衡一驚:“那女的又來了?”他想起了數年前,第一次夜入紫禁城見朱厚燳時看到的那個白衣女子,心想她如果一直靠吸活人獻血練功,到現在功力恐怕已經漲到了一個令人恐怖的境地。
“女的?”甘道清搖搖頭,“前天夜裡那人偷入皇宮,我一記沖和指點在腰間,後來一時不察,被他用解體化血之法逃脫,之後無論怎樣尋找也不見蹤跡,不過卦象上顯示他還藏在京城。”
“又有一個會我煉血大法的同門出現?”齊星衡不由得大是吃驚,心中暗想,那自己那位便宜師父到底收了幾個徒弟。
他正想著,甘道清又說:“你既然跟他是同門,應該有聯絡他的辦法,便跟我一起將他捉拿歸案吧!”
齊星衡聽他口氣,心中暗怒,一旁賈筱昱已經搶先說道:“好啊,不過我們幫你抓人,你也得幫我們辦一件事情。”
“哦?賈道友有何事,但說無妨。”
賈筱昱笑道:“我們要去月兒島取寶,只是那太陰地火太過討厭,我知道你前些天得了舜帝五寶,其中有一個小鼎,你就把那個東西借我們用用便成。”
甘道清似乎對她十分信任:“嗯?你們要開那連山寶庫?據我推算,現在還不是開海的時候啊。”頓了頓又說,“不過呢,賈道友推演天機之術遠勝於我,應該是找到了什麼法子了,要借我那八元鼎也可以,只是那連山寶庫中的丹藥你們取出來可要給我。”
賈筱昱一指齊星衡:“你這丹痴道士,星衡得傳三皇奇書之一的《神農經》,看天下煉丹之術無人能出其左右,你還去覬覦連山大師的仙丹,真真是捨近求遠。”
“哦?”甘道清眼前一亮,嘴唇動了動,最後說道,“齊道友竟然有如此奇書,過些時我倆好好研究研究那煉丹之道!”
甘道清在穿越前就對道教心嚮往之,幾次要找個道觀出家都被家人拖了回來,只能在家裡自學,買了整整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