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胡式點點頭,忽然臉色一變,肉裡藏刀地說,“我們道家講究清靜無為,雖不禁慾,但也不能縱慾,師侄年紀正茂,腎竅初開,可萬萬不能因女色傷了修仙的根本。”
齊星衡一愣,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只是連連點頭:“師叔說的是。”
當晚,齊星衡剛回到自己的小院,腳還沒跨進門檻,忽然兩道劍光飛來,落在院中,攔住去路,齊星衡一看,其中一個就是白天遇到的那個胡式,另外一個是南臺山的執事,名叫嶽清城,是嶽琴濱的乾兒子兼大弟子。
正要施禮,便聽那胡式大吼一聲:“姓齊的,你身為我五臺派嫡傳弟子,勾搭我院中女童,本來我因你是許師姐的徒弟,還給你留存幾分顏面,沒想到你竟然心存歹念,殺我侄孫,搶了小茜,實在是罪無可恕!”說完伸手就來抓齊星衡的脖子。
胡式為人淫蕩好色,老少通吃,練得就是專門勾搭女人的迷魂秘法,一旦施展出來,對方無論男女,立即手軟腳軟,任他擺佈,又專門有一套真陽吸陰的法門,無論是多麼貞烈賢良的女子碰上也要淪為淫娃蕩婦。
齊星衡看他手中黑氣繚繞,知道是用了法術,急忙伸手一指,憑空現出一個血氣太極圖案,然後順勢向後滑步躲開:“師叔且慢,我一直在這裡安分守己,什麼都沒做過,你可不能憑空栽贓誣陷。”
胡式入山門時間不長,這血太極又是截教一位高人所創,他這一爪抓去,雖然暗藏迷魂法術,但勁力卻不強,生生被血太極託在空中,不能落下,不由得惱羞成怒:“你這小賊,不就仗著許師姐跟掌教師父的關係,橫行不法,益發嬌慣,平時嶽師兄看在許師姐的面上,不加管教,終於讓你做出這等無法無天的事情來!”他把手腕一晃,就要放出飛劍。
那嶽清城聽見他胡言亂語,連許飛娘和嶽琴濱都給說上了,也是一皺眉,揮手放出一道清光,攔在二人面前:“胡師叔且慢,胡靈到底是不是齊師弟所殺,還不能下定論,我們還是將他帶到師父面前,請他老人家定奪。”然後轉頭向齊星衡,“齊師弟,事情原委,還請你到師父那裡述說清楚,看在許師姑的面上,我就不用困仙鎖了。”
三人來到嶽琴濱的道觀,述說事情原委,那胡式一口咬定是齊星衡殺了胡靈,並且指使靈心把小茜搶走藏了起來,還拿出了靈心留下的“證據”,齊星衡自然矢口否認,到最後也被說出了火性,差點當著嶽琴濱的面動起手來。
嶽琴濱冷哼一聲:“現在你們所說,都是自家猜測,我先天神算修為不深,也算不出事情原委,為今之計,只有找到那失蹤的靈心和小茜,事情自然水落石出,你們都先出去,待我算算那二人的去處,你們再去拿人!”
將眾人都攆出來,只留下嶽清城一人,嶽琴濱並沒有排卦,翻袖取出一支三寸來長的小劍遞給嶽清城:“為師算出你近日將有一劫,恐怕就要應在此時,這是為師所煉神嬰劍,你拿去吧。”
只見那神嬰劍形似一個孩童,劍柄處便是嬰兒的雙腳,通體血紅,上面有無數血煞環繞,輕輕一晃,便有嬰兒慘厲的哭號傳入腦中,讓人遍體發寒。嶽清城看那嬰兒,初時見他在哭,神態甚悲,不只不覺間,又彷彿在笑,詭異的笑容讓人頭皮發麻,周圍的景物瞬間都消失了,只剩下那嬰兒詭異的笑容
“城兒!”嶽琴濱出聲呼喚,嶽清城打了一個機靈醒悟過來,不由得羞愧難當,嶽琴濱笑道,“我這神嬰劍威力非比尋常,別說是你,便是修煉百年的劍仙碰上恐怕也討不到什麼好處,好了,你拿著劍下山去吧。”
嶽清城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師父,如果捉到了那靈心和小茜,應該怎樣處理?”
嶽琴濱笑道:“該怎樣處理就怎樣處理。”頓了頓,又面朝門外說道,“大家都說師父寵愛新收的雪師妹,許飛娘已經失寵,卻不知道師父向來不好女色,能與許飛娘在一起也是前生修來的緣分,雖然雪師妹是得到近千年的天狐,但師父道行高深,玄功通神,又豈是一個小小的狐狸精所能迷惑得的?”
嶽清城點點頭:“可如果胡師叔胡攪蠻纏”
嶽琴濱擺擺手:“那胡式不過就是師父一個新收的弟子,德行向來為人所不齒,你是南臺山的總執事,他如果膽敢胡攪蠻纏,你就落他麵皮,罰他到虎躍石上跪著去,如果再不聽話,就用困神鎖拿了,吊在萬年松上抽他二百蛟鞭!”
嶽清城神色一凜,點頭應聲,出門和胡式、齊星衡三人一起下山去尋找靈心和小茜。
齊星衡到這時還不知道事情原委,那胡式拿出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