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閉目休息。過了大約十來分鐘,骨傷科診室門開啟。
沈翼倏地睜開眼睛,目光看到的卻是骨傷科那個四五十歲的大媽級醫生。她神色猶猶豫豫,似言又不敢言的模樣
絕症
沈翼瞧得清楚,心裡一跳,莫非那丫頭殘廢了?
“醫生,她怎麼樣,沒什麼大問題吧?”
“她的腳是沒什麼大問題,不過”大媽級醫生憐憫的看著沈翼一眼,深吸了一口氣:“你是她男朋友吧?有件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她可能患了骨癌!”
“骨骨什麼?”沈翼腦袋一懵,裡面一片空白,良久之後才深吸一口氣道:“你沒告訴她吧?”
“放心,這種事我們一般都不會告訴患者的,免得加重他們的心理負擔。”醫生嘆了口氣道:“可惜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年紀輕輕的得了絕症。”
沈翼腦袋依舊有些木木的,接受不了這個現實,骨癌?去他媽得骨癌!
“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她目前的症狀的確很像骨癌,你可以帶她到那些大醫院去檢查檢查,確認一下。”醫生接著道。
沈翼眼前一亮,還沒確診就好,也許是這醫生年齡大老眼昏花看錯了,沈翼心頭生起了一抹希望。徐靜怡這個丫頭雖然屢屢對他‘毫不客氣’,但是對於這個青春活潑、感言敢說的女孩子,沈翼內心有一種難言的好感,她像極了以前的小師妹,也是這般的淘氣活潑,青春美麗。
“絕對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沈翼捏緊了拳頭。
“小夥子,節哀吧。”醫生嘆了口氣,邊搖頭邊走進了診室。
節你娘個頭。沈翼在肚子裡罵了一句,都還沒確診,就叫節哀,純粹詛咒是吧。
沈翼大踏步走進診室,徐靜怡無聊的快要睡著了,看到他進來,眼前一亮:“臭蛤蟆,你幹什麼壞事去了,怎麼才來啊。”
沈翼啼笑皆非,好心救了她,倒得了個‘臭蛤蟆’的外號,不過當目光看到她那張明豔照人活潑生動的俏臉時,內心一下黯淡起來,強笑一聲道:“走吧,回家去吧。”
“哼!”徐靜怡心裡腹誹一聲,什麼回家啊,說得這麼曖昧,不知道還以為自己跟這臭蛤蟆
看看腳上纏著的厚厚紗布,徐靜怡張開一雙玉臂,仰著腦袋哼了一聲道:“臭蛤蟆,便宜你了,快過來,揹我。”
“喂,你能不能不叫‘臭蛤蟆’啊。”沈翼大為光火,臭蛤蟆這三個字太難聽了,比癩蛤蟆還難聽,更何況就算是蛤蟆,也沒打算吃你這天鵝肉啊。
“哼!就叫。”徐靜怡小嘴一撇,手又是一張:“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我這麼個大美人讓你佔便宜,你還發牢騷,你要不背的話我叫別的男人了”
沈翼那個汗啊,生怕她真的叫別的男人背,兩手抓住的小蠻腰往上一扔,臨時掉了一個頭,一雙大手往後一張,正好托住了她的大腿,將她牢牢定在自己背後。
徐靜怡嬌呼一聲,感覺自己渾圓大腿被這臭蛤蟆一雙火熱的大手托住,頓時暈紅上臉,羞澀不已。
這個臭蛤蟆一定是故意佔自己便宜的,哼,以後有你好看的。
魔醫門
將徐靜怡揹回至尊酒店休息之後,沈翼馬上下樓到手機超市買了個手機,並且辦了一張卡,卡插好後,便迫不及待的撥出了一個電話。
“師父,是我,小翼啊。”電話一接通,沈翼急忙自曝姓名。
“臭小子,你不在H省保護胡家的小丫頭,沒事給我打電話幹什麼。為師正在跟赤腳老道下棋呢。”道虛沒好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沈翼苦笑了一聲,那赤腳老道是一個遊方高人,據說跟師父有數十年的交情,最近遊歷到獨尊山下,暫住在獨尊門。師父一生沒別的愛好,獨愛下圍棋,小時候沈翼沒少受他的蹂躪。可是沈翼對圍棋頗有天賦,年歲漸大,連道虛也不是他的對手,最後乾脆賭氣不跟他下了。
想起往事,沈翼不由一笑:“師父,那丫頭沒啥事,我想問一下,得了骨癌還有沒有得救?”
“啪”的一聲,電話裡響起一聲輕微的棋子落桌的聲響,緊接著傳來赤腳老道的挖苦聲:“我說道虛,你還真是越老沒不中用了,連顆棋子都拿不穩。”
“懶得跟你這個老鬼說。”道虛回罵一聲,聲音微顫的問道:“小翼,你你得了骨癌?前期還是晚期?”
想來是師父擔心自己得了骨癌情緒有些失控了,沈翼心中泛起一抹溫馨,這世間怕也有師父會真正關心自己了,搖搖頭解釋道:“不是我,是一個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