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噢,不用了。”恩赫收回目光,應付完高個女人的問話重新把目光投向東海。
被恩赫冷落,高個子女人癟了癟嘴。不放棄的問道:“那就唱首歌吧?先生要唱什麼,我幫您點。”
可恩赫此刻的注意力全在東海身上,理所當然的再次無視了女人的問話,嘴裡還叨叨著:“該死!該死”那天殺的女人居然敢和東海玩交杯酒?!
“呃”女人被恩赫突然爆出的低咒嚇得渾身一震,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就在這時,恩赫強迫自己把放在東海身上的視線移開問女人:“你剛才說什麼?”
“我,我是問,”後知後覺的發現恩赫心情似乎不太好,女人絞著手指囁嚅:“我是問你要不要唱首歌”
女人還想說如果恩赫不願意就知趣點自己唱好了的時候,恩赫提了嗓子叫了一句:“要!”
“誒?”女人不解恩赫的轉變,卻也不敢多問。她扭頭偷偷地看了東海一眼,她知道,這兩個年輕男人身份、關係都不簡單,但是真的有錢。對於這種一甩手就給了她們幾千塊小費的金主女人是從來不會拒絕的,更何況先前進來的那位——東海早就有言在先“那您唱什麼,我幫您點!”
“《一條大河》!”
第七話
“”縱是再有眼裡見兒,高個女人還是一個趔趄栽倒在點歌機上。
太,太TNND的突然了,女人使勁的眨了眨眼,有些懷疑眼前這個穿著打扮都很入時的年輕男人今天是不是來砸場子的。可憐她拿人手短,為了那幾千塊的小費還得忍:“那,那什麼,我們這沒有這首歌,您看您是不是重新點首80年代之後的?”女人問的小心。
“沒有?那就算了。”恩赫擺了擺手,他也不是真想唱那首歌,只是覺得有點堵得慌,隨口吐出那麼句話而已。
一條大河?哼,東海暗嗤一聲,就這品味除了他李東海還有誰能受得了?!
思及至此,東海反倒揚起了嘴角,大搖大擺的牽著矮個女人的手坐到了恩赫對面的沙發上,剛坐下東海就指了指自己的臉,女人順勢親了上去,傳到恩赫耳朵裡“啵”的一聲。
“噗——”
白瞎了幾萬塊的“路易十三”,被恩赫噴的哪哪都是,狼狽不堪。
可憐恩赫直犯抽抽的嘴角,“李東海!”
那是他辛辛苦苦、費了多大心血保護了多少年的粉嫩小臉啊,就這麼在他眼皮底下再次印上了女人的口水呃,是口紅。
是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我也不能忍了!恩赫當即怒吼了句:“李東海,你差不多就行了!不然我就,我就”瞟到桌上還剩多半瓶的“路易十三”,一時半會兒也沒了主意的恩赫毅然決然的提起酒瓶咕嘟咕嘟的仰著脖子一飲而盡,緊接著十分沒出息的栽倒在沙發上。
因為喝的太急,酒勁兒來的很快。恩赫倒在沙發上,揪扯著領帶,沒多久就睡著了
“唔”他是被一陣溼意弄醒的。
他茫然的睜開眼睛,不斷升騰的水蒸氣讓酒意混沌的大腦清醒了許多,他發現自己泡在浴缸裡,就浴室佈局看來,應該是回曺宅了,而且還是他房間裡的浴室。
怎麼回事,他不是在等等,東海呢?
“找我嗎?”
東海的聲音。
恩赫一驚,原本由於酒勁兒有些綿軟無力的身體於一瞬間繃了起來。
不會吧?!
他有些脫力的顫抖著雙手探向身後——嗯,光滑的、彈性十足的、有點小肌肉的,屬於男人的胸脯,收回手,恩赫的嘴角又開始抽抽了。
他他他他他他他正光著身子坐在同樣光著身子的東海懷裡
“啊”淒厲的慘叫。
恩赫掙扎著藉助缸沿爬了起來,濺起了一陣水花。
“叫什麼叫,”東海歪著頭斜睨著一臉防備之姿抱胸蹲在眼前的恩赫,“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我,我,我,”恩赫騰出一隻手指著東海,“你,你,你”
“是想問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是嗎?”東海腐笑。
恩赫面上緋紅,卻還是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
“還沒有。”
恩赫鬆了口氣。
“不過馬上就要做了。”
“做?做做做做做什麼?”恩赫神色戒備的又往後挪了挪。
“做你想的那種事情啊”東海好整以暇的抱著胸,舒展長腿,動作曖昧的蹭了蹭瞬間石化的恩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