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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達陡地吸了一口氣,那是何等美好的一張臉龐,而更難得的是她美麗的臉龐上的那種似怒非怒,似喜斐喜的神清,看來十足是一個在等待著遠行的丈夫歸來的閨中少婦!看到她那種神情,任何跨進門來的男人,便都巳感到那是在別處所不能得到的快樂了!
高達向前走去,一直來到了她的背後,她才轉過頭來,高達俯下頭去,她伸手勾住了高達的頸,他們吻在一起,她一面吻著,一面站了起來。
高達於是可以輕輕地抱住她,她就是剛才在黑暗中的那女郎,高達可以毫無疑問地肯定這一點,她輕輕地推開了他,低聲問︰“你喝什麼酒?”
“隨便,只要是美酒。”
十七號小姐轉過身去,走向牆前,伸手在牆上按了一按,一道暗門向旁移了開去,高達看到暗門之內,是一個小小的酒櫃,上下兩列,全是第一流的美酒,十七號小姐轉過身來道︰“你要哪一種?”
高達對於各種各樣的酒,有極其深刻的認識,他指著一隻十分殘舊的瓶道︰“一八○四年裝瓶的白蘭地!那應該是慶祝拿破崙法典頒佈,拿破崙登皇帝位時候,法國官廷飲用的珍品!”
十七號小姐道︰“人家說這樣的陳釀”
她並沒有說下去,只是偷望了他一眼,高達開了那瓶酒,酒香和十七號小姐身上發出來的幽香混合在一起,他完全醉了!
在醉中,他究竟做了些什麼,那是無法全然記憶得起來的,但是當暴風雨過去之後,總有一刻平靜的時候,現在就是那平靜的時刻。
十七號小姐身子縮在高達的身旁,緊貼著他,高達的手臂恰好當成了她的枕頭,高達結實的胸肌,被她柔嫩的乳房緊逼著,使他感到他和她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她閉著眼,但是她長長的睫毛,卻在輕輕抖動著,表示她並不是睡著了,正醒著的!
(3)
高達閉著眼,美妙的音樂聲一直不斷,高達也在音樂中儘量回味剛才的一切,享受著縮在他的懷中,像一頭雪白的小綿羊一樣的柔軟的胴體中散發出來的那股溫馨,幾分鐘後才睜開了眼來,輕輕地推開了他懷中那美妙的身體,低聲叫著︰“十七號”
一隻柔軟的手,立刻掩住了他的口,十七號小姐的聲音又甜又膩道︰“我姓阮我的名字叫珍珠,別叫我的代號。”
高達已順手拉過了襯衣穿上,一面穿櫬衣,一面笑著道︰“為什麼將你的名字告訴我?你們的規矩,不是不準向任何人透露姓名的嗎?”
阮珍珠烏黑的眼睛眨動著道︰“因為我喜歡你!”
高達望著阮珍珠,她的確是一個動人之極的女郎,連浪子高達那樣的人,在穿好了衣服離開那張凌亂的床時,他也有點依依不捨之感。
但是他還是下了床,將襯衣塞進了褲子之中,他的心中在急速地轉念著,他在想︰不論阮珍珠如何美麗動人,她只是一個高階妓女,出自她誘人的朱唇的每一句話,聽來雖然令人感到舒服,但是在她而言,那卻可能只是商業作用!高達更進一步想到,可能她對每一個人,都是那樣說的,但如果這裡的每一位小姐都是那樣的話,那麼她們的姓名,實際上也不會是什麼秘密了。
高達穿好了衣服,一手勾起了外衣,又在阮珍珠的面頰上,輕輕吻了一下,裝著十分不經意地問道︰“妮娜今天不在嗎?”
阮珍珠呆了一呆道︰“你認識她?”
高達點著頭︰“希望你不要吃醋,我是認識她的,而且我還要找她,我和她之間,有一點小小糾葛,非清理一下不可。”
阮珍珠望著高達半晌,才道︰“希望你不要愚蠢到要在這裡生事,你如果是常到這裡來的話,應該知道這裡是受到極有勢力集團的支援的。”
“我知道。”高達穿上外衣,取出一迭鈔票來。
高達花用起鈔票來從來就不是吝嗇的,何況他那兩迭鈔票,根本是從那個富商的衣袋之中取來的,他自然更不會吝嗇它們。
所以他用那一迭鈔票,在阮珍珠光裸的、渾圓的肩頭之上,輕輕地敲打了幾下,然後一鬆手,任由鈔票散落了開來。
大面額的鈔票滑落在阮珍珠赤裸的身上,阮珍珠的呼吸有些急促,蓋在她胸脯上的鈔票,也隨之起伏,高達俯下身再問︰“妮娜在這裡嗎?”
阮珍珠的聲音十分之低,但是高達卻是可以聽得見,她在說︰“今天妮娜的編號是十四號,你千萬別說是我講給你聽的。”
“我絕不會傷害你的,珍珠!高達用十分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