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不辱使命,麻煩你交給他吧。”
“盧校長……”
“千萬別這麼稱呼我,現在我已經不是校長了。”他哈哈一笑道。
“盧叔,真是辛苦你了,這是積功德的好事情。”
“嗨,你別給我扣大帽子了,我和寧先生是君子之交,答應他的事情一定要辦到,不過這幅圖也就只此一張,沒有副本,所以千萬不要弄丟了。”
之後雖然他很熱情的邀請我們吃飯,但我們推辭了,離開他家後我們在附近的路邊攤吃了晚飯,就找了一家旅館投宿,說也奇怪,平時一般都是晚上十一二點才能睡著,但今天八點剛過我兩眼就有些迷糊了,本來想上床睡覺,但疲勞的感覺說來就來,很快我眼皮就無法睜開了,剛剛合在一起便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是被凍醒的,兩眼睜開後只覺得腦袋沉重異常,就像被人扣了一塊鐵疙瘩,可是當我看清眼前的狀況,差點沒把我給嚇瘋了。
我是坐在沙發上睡著的,此時一個人默不作聲的坐在我正對面的床上,他脖子和手腕上分別戴著我的金器,一臉詭異的笑容動也不動的望著我。
床和沙發的距離其實很近,我兩的膝蓋都快頂在一起了,由於腦子實在沉的厲害,我用力晃了幾下再睜開眼。
這次看的更加清楚,來人穿著一身藍色的中山裝,三十多歲的年紀,身材消瘦,腦袋微禿,直觀看長相就像是那種常年不得志的某機關單位副科長的形象。
雖然已經耽擱了好一會兒,這個人依舊沒有絲毫動靜,保持姿勢一動不動的對著我。
我隱約覺得不對勁,伸手在他鼻子下探了探。
沒有一絲氣息,再扳扳他的手指頭,這人身體已經僵硬了。
我看了手錶一眼,此時是第二天凌晨四點多,這個人必然是我睡著後不久進房來偷東西的賊,他應該在外面時就已經盯上我脖子和手腕上的黃貨了,不開眼啊,居然偷到我身上來了。
他的死因我當然清楚,只見這人滿臉蒼白,嘴唇黑的就像是塗了墨汁一般,我沒立刻聲張,悄悄去了王殿臣的房間把他喊醒後我道:“你也別在這逗留了,趕緊走,我攤上事情了。”
“怎麼了?”他睡的迷迷糊糊道。
“有個小偷死在我房裡。”
“什麼?”他頓時清醒過來道:“出人命了?”
“沒錯,你帶著神虎鎖天關的圖先回去,看這件事寧哥怎麼處理。”
“好,我這就準備。”說罷他起床開始洗漱,我將夾著圖紙的硬板放在他床上轉身離開了,片刻之後王殿臣揹著包從我房間門口離開時他做了個“拜拜”的手勢。
等他出了賓館後我努力平復了心情,隨後下樓去服務檯撥通了“110”。
值夜班的女服務員睡眼朦朧的斜坐在吧檯裡的靠背椅上,對於我的到來無動於衷,很快電話接通了,對方道:“您好,這裡是榕城市110接警中心,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
“你好,我在**賓館,在我的房間裡死了一個人,請你們來處理一下。”服務員就像突然還了魂,身體一下彈了起來,瞪大眼睛死死望著我,似乎是要求證。
結束通話電話我返回自己房間,為了讓自己顯得正常點,我沒有坐回沙發,靠在門邊看著小偷“背影”,過了大約五分鐘不到,就聽樓梯咚咚作響,隨後那名服務員帶著兩名身著便衣的警察上了樓,其中一位身材高大,面堂黝黑,剃著板寸、夾著小包的中年男子在走廊上就對我道:“是你報的警?”
“是的。”
服務員轉身就離開了,根本不敢靠近,兩名警察走到門口看了看屋裡的情況道:“這人是怎麼死的?”
“我也不知道,估計我睡著時他想偷我的項鍊、手鐲,結果不知道怎麼搞的他就死了。”
“他死時你在幹嗎?”
“睡覺,我懷疑他下了迷藥,因為我醒來後渾身很難受。”
帶著棒球帽年輕的警員走進屋裡用力吸了幾口氣後道:“好像是有一股藥水的味道。”
“有沒有被下藥到時測個尿樣就知道了,這不是多要緊的事情,他死亡時你處在昏迷過程中所以並不知道原因?”中年警員問道。
“沒錯,我睜開眼就看到他死在我面前了。”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繞到屍體正面仔細看了看。
我實在忍不住問道:“警察同志,你不會懷疑我殺人吧?”
“不會。”他毫不猶豫道:“死者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力傷,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