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身邊的椅子上,只是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行動,看來這人確實沒有提供我的訊息。
我正在想到底應該怎麼辦,警察接了個電話,似乎要去接什麼人,起身離開了。
這可真是“老天助我”,由此也可知道作惡太多就是要遭報應,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想到這兒我起身進了病房。
隨即就看到一個滿臉烏青的中年男子被手銬拷在病床上,他雙目無神的看著病房天花板。
雖然他一張臉腫的和豬頭一樣,但還是能一眼看出並非那個販毒的中年人。
看見我他嘆了口氣道:“走錯房間了咱這也算是緣分,陪我嘮嘮嗑吧。”
我傻乎乎的坐在他病床前,這人道:“看你這樣子傷的也不輕啊,被人打的”
“是啊,你呢”
“我他媽也是捱了頓打,真是冤枉。”他嘆了口氣。
“哦,你被人打還被拷在病床上。”我道。
“這就是倒黴到了姥姥家唄,也是無奈。”
“怎麼回事,倒黴成這樣”我好奇的道。
“我說了你要能信,那真是見了鬼。”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你說給我聽聽,我這人怪事見的多了。”
“見得再多你也沒見過我這樣的。”他還是再繼續搖頭。
“那你就說唄,說不定我能幫上你。”
他呵呵一笑,隨後道:“這是我生意上遇到的事情,我的客戶主要以星級大酒店為主。”說到這兒他下意識的觀察了一番,才繼續道:“因為這種地方所發生的稀奇古怪事情實在多之又多,遠遠超乎你的的想象。而這次捱打是因為我做的一個名為綠雀酒店的四星級賓館。”
“這酒店你要是去過就知道不對勁,因為從外表看更像一個老舊的寫字樓,死氣沉沉,晦暗無光。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酒店從建造時起就不太平,兩名工人莫名其妙的吊死在電梯窨井的14樓層,之後承建方從當地一家全國聞名的大廟請了禪師唸經誦禱才沒繼續發生死亡事件。”
“但酒樓剛建成後不久,14樓的雜物間內經常能在牆壁或是地面看到溼漉漉的手印或腳印,而在外反鎖木門後隱約能聽到小孩哼唱搖籃曲的聲音。住在十四樓的顧客投訴最多的是房間電壓不穩,常有人敲門或按門鈴但開了門後狹長的通道空無一人。”
“酒店沒法只能安排兩名男性服務員在樓層值班,而且當值必須內穿紅色內褲、紅色襪子,如此這些莫名其妙的狀況才算太平下來。但這次發生的事情則更加詭異,我是聽了一名計程車駕駛員詳細敘述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某天的深夜兩點半,他在某湖邊搭載了一名女乘客,對方要去的目的地就是綠雀賓館,到了之後女乘客推說自己沒錢,便將手上一枚金戒指脫下來抵押,說回房取了錢就給送來,臨下車前還特意說了自己的房間號是“1304”,但這一去就沒回來,後來有人打車,司機沒等便先行離開了。”
“第二天交班時司機特意來到酒店退回戒指。畢竟是金戒指,司機不想找麻煩,打算退了戒指要回車錢就算了。但大堂登記處的人員聽說了房間門號表情便有些怪異,也沒給個明確說法,但是替女乘客給付了車錢,司機當時沒多想,放下戒指後便離開了。”
“兩天前他夜班時還是那個點在相同的地點搭載了一名女乘客,對方要去的目的地還是綠雀賓館。司機也是閒著沒事,就嘮嗑道:兩天前我就在這兒帶了位女乘客,也是去你說的地方。”
“而那女的居然拖著音道:給你車錢,還我戒指啊。”說罷將一沓紙幣拍在司機肩膀。”
“聽聲音這司機心裡就有些發怵,接過紙幣點起車燈赫然見到手中拿著的是一沓冥鈔,再朝倒車鏡望去,只見車後坐著的女人脖子以下部位看的清清楚楚,但那張臉卻被一股黑煙包裹嚴嚴實實,根本看不見五官,她也沒有異動,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司機嚇的屁滾尿流下車就衝到最近的一根路燈下,還沒等喘口氣,一輛計程車就停在面前,車上駕駛員和他恰好認識,笑著道:老馬你真行,大半夜的背個漂亮大姐在路燈下玩兒,不怕老婆發現罰你跪搓衣板”
”司機當時整個人都木了,據他說當時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耳朵裡甚至能聽見自己心跳聲,隨後發現身後飄來一撮長髮,在眼前隨風擺動,耳邊似乎能隱約聽到一絲如蚊子哼般的女聲道:戒指呢,該還我了就這麼翻來覆去的聽到這句話。”
“足足過了很長時間,他覺得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