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來。
“鄭隊,你怎麼來了?”我驚訝的道。
“和我走一趟吧。”他想了想道。
“和你走?為什麼?”我驚訝的道。
只見四名彪形大漢將我所有退路封死,堵在我面前,看樣子就是一副要動手的態勢,我忽然就想到自己這兩天接連出現的“血手”,頓時心就慌了。
鄭春雷嘆了口氣道:“秦邊,我是給足了你面子,一般像你犯的這類案子都是直接掐倒在地戴上手銬,我親自來這兒請你,難道還不行嗎?”
我自己知道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這件事也只有你能幫的了我,就去你那兒聊聊案情吧。”
“好,你配合的話也省了我不少事情。”
“我沒做虧心事,也不想事情朝複雜發展。”說罷我跟著五人出酒吧上了一輛警用麵包車。
夜晚的馬路寬闊無人,在很短的時間內我們就開到了警察局,我也沒去審訊室,而是直接去了鄭春雷的辦公室。
坐在沙發上他甚至還給我倒了一杯茶。
看這樣子我不太像是犯罪了。想到這兒我道:“你不說帶我回來問話嗎?什麼事情?”
“你不說有事情要我幫忙嗎?先說你需要幫忙的事情。”
我腦子一轉,心裡就在合計是不是應該把我的遭遇和盤托出,萬一我兩說的要不是同一件事,我這可就是沒事找事了。
鄭春雷遞給我一支菸道:“你也別擔心多說什麼,我兩說的應該是一件事,你這兩天晚上是不是都在城東街?”
“唉!我和你實話實說,但願你能相信我,我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得了夢遊症,天天晚上只要睡著了就會上馬路上窮溜達,這期間我做了什麼一概不知,但願我沒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鄭春雷斜靠在沙發上,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望著我,過了好久才道:“我一直在想你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如果說真的是因為夢遊那麼這件事就能說得過去了,至少我個人是願意相信你的。”
“到底是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
“這件事得從一件陳年老案說起了,四年前臨江市發生了三起極其惡劣的殺人事件,三名年齡不到二十週歲的妓女被人麻醉後活剝了人皮,而兇手在現場沒有留下一點有價值的線索,所以案子至今沒破。”
“前天我們接到城東派出所的報告,說深夜有人在住宅樓內打架,並且不時有極其慘烈的叫聲傳出,當他面趕到現場後見到一名年輕人從四樓跳下,以極快的速度翻越圍牆跑了無影無蹤。”
“昨天晚上也是在城東區又發生了相同的惡性案件,在這兩起案件裡,有兩名受害人被人砍斷四肢後活剝了人皮。”
聽鄭春雷說到這裡,我的心臟簡直要撞破胸腔,如此快而強烈的心跳讓我喘氣也變的更加急促,甚至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你很緊張?”
“我沒法不緊張,如果這兩人的皮真是我剝下來的話。”
鄭春雷又遞給我一支菸道:“抽支菸定定神吧。”
我連點了幾次打火機都沒打著,鄭春雷接過去替我點著道:“如果你真有剝人皮的膽量,不至於點根菸都點不著。”
“你懷疑我會剝人皮?”
“不是我懷疑你,而是根據目擊者和監控錄影的提取,證明這人就是你。”說罷鄭春雷將一疊放大的照片放在我面前,雖然照片裡的人影有點模糊,但毫無疑問那人確實是我。
我清楚的看到額頭的冷汗滴落在照片上。
“兩名傷者送到醫院經搶救無效死亡,其中一人在臨死前對我說了一句話,他說他惡貫滿盈,當年那三個被剝皮的妓女案子就是他們三人做的,所以肯定是屈死女人的亡魂引導著你去剝了他兩的皮。”
聽了這話我更是大吃一驚道:“這麼說被剝皮的兩人是剝皮殺人犯了?”
“是的,所以我有兩個問題需要你提供答案,第一你從哪兒得到了警方調查多年而沒查出的兇手資訊?第二剩下來的最後一個人是誰?”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
168、夢遊真相 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我覺得你一定有你的辦法對嗎?”鄭春雷滿臉期待的道。
“就算是我有辦法,那也是夢遊之後發生的事情,我根本毫不知情。”
“你確定無法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如果真的沒有,那我只能逮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