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來這兒就是讓你通知家人過來,你這麻煩可不是你一個人能扛下來的。”
307、奇怪的警察
“你們這種二愣子不是我說,闖禍前根本想不到家人,事出了哭喪著臉找家裡人替你們解圍,怎麼好意思呢”
“唉,我也是被鬼迷了心竅,警官。麻煩您通知我大哥來一趟,我要見他。”
“什麼大哥”他警惕的問道。
“您別誤會,是我的老闆也是我的大哥。”
“你的家人呢,這事兒”
“我是孤兒,他就是我的家人。”
“啪嗒”一聲,他將一沓信紙和一支筆丟在我面前道:“把你老闆的聯絡方式寫在之上。”
在我寫字時他問道:“你老闆是幹嘛的”
“修廟的,機場正在修的哪座廟就是我們承包的工程。”
“哦,哪座廟是你們修的聽說那地兒不太平,鬧鬼鬧的都被封鎖了真的假的”他饒有興趣的問道。
“倒不是鬧鬼,而是鬧了人。”
“鬧了人什麼意思”他不解的道。
於是我把神之罰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說罷我道:“那地兒之所以被封鎖,是因為之後有幾個所謂的月神信徒跑去**了,為了避免有更多的信徒跑去**。只能採取封鎖的手段。”我道。
“不是鬧鬼啊,我說呢,這世上哪來那麼多鬼神。”他笑道。 g e
看他對我的態度稍微好轉了點我道:“警官,可不能說這世上沒有鬼神,我是真見過的,而且我覺得今天我可能就被鬼附身了。”
“你被鬼附身了那我還是天神”
他話音未落我忽然就覺得身體一陣發票,接著整個人猛地就從地下躥了起來。
這可不是我站起身。而是我被某種無法看見的力量託著身體飄了起來,但我還被銬在暖氣片上,手銬鐵鏈崩的筆直,但那股力量死拽著我向上,我只覺得被銬在暖氣片上那隻手的手腕劇痛欲裂。簡直要被活生生從身上扯斷,把我疼的齜牙咧嘴道:“別光看著了,趕緊給我解手銬啊。”
“你、你這是怎麼了”他看著身體漂浮在半空中的我嗔目結舌的問道。
“我他媽上哪知道原因,趕緊給我解開手銬,我手要斷了。”
“這、這”他猶豫之間我手腕上已經被扯出了一道傷口,鮮血順著手銬邊緣流淌而出。
我疼的簡直沒有辦法,齜牙咧嘴的叫道:“趕緊解開手銬,我手要斷了。”
警察不在猶豫,上前解開了手銬。
然而意外卻發生了,手銬因為崩的太緊,一旦失去了固定立馬就甩了起來,狠狠一下抽在警察的臉上。
這下可好,警察頓時頭破血流暈了過去。
隨即那股力量消失一空,我重又摔落在地。
這一下摔得我是屁滾尿流,齜牙咧嘴。差點沒把我肚腸子從嘴裡摔出來。
掙扎著從地下爬起來扳過警察的身體,只見他額頭上被手銬砸出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一股股從傷口中湧了出來,流的滿臉全是。
我手忙腳亂的從口袋裡取出手帕正要按在他傷口上,這警察的眼睛忽然睜開了,他緊緊一把抓住我的手道:“你現在還不趕緊跑”
我愣了一下道:“你讓我跑”
“是的,不趁這個時候走人,你就走不了了。”他氣息微弱的道。
“可是你現在”
“我現在如何不需要你操心,現在正是警員交接班的時候,你趕緊走,順著這間辦公室的後門走,翻過一道院牆就成了。”
“可是、可是”
“我剛才和你說那些話是因為辦公室隔壁有人,只是一種手段。而非真的要審訊你,別耽誤了,趕緊走。”
我當時也是慌了神,根本想不到這裡面的事情,只是他讓我走,我就趕緊離開了。
從屋子的後門走出後只見是一條几乎廢棄的長廊,石椅上佈滿了灰塵,椅背上滿是爬山虎,我穿過長廊後從牆上翻了過去,立足之處就是馬路。
我也沒轍了,找了個電話亭打電話給寧陵生,而他已經從小雪那兒得知了我的遭遇。
出乎意料的是寧陵生沒有絲毫責備,他語氣平淡的道:“你的事情我聽說了,別擔心,我這就過來。” 於是我們約了一個見面地點,在市中心的一處茶樓裡,我先進去點了一個包廂,過了十幾分鍾寧陵生到了。
“寧哥,我真是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把人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