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所有一切物體瞬間化為粉屑,由此可知這團勁氣有多強烈,這也是尤老道盡全力一擊,因為施放勁氣之後的他一張臉猶如金紙,甚至耳朵裡流出了血。
金球臨體時綠毛殭屍的臉上似乎被打了一層金光,綠色的身體籠罩著一層金色。
它鼻子裡透出兩股明顯的黑煙,之後就像是站在了風口中,渾身綠毛在勁風激盪下根根向後豎起,靜謐的空間中想起了一陣喀拉拉的響動,只見它雙腳所站之處已經碎了一圈。這是它用力站定抵抗強烈勁風所致。
隨即金球撞在它的胸口,瞬間我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拖拽力,似乎要將我甩出去。我只能用力緊貼著地面一動不動。
這股強烈的氣體大約持續了十幾秒鐘才消失,我只覺得渾身力氣似乎都用完了一般,累得我汗如雨下。
而尤老道的狀態就更差了,他氣喘如牛的靠牆而立,人已經無法站直了,綠毛殭屍除了衣服被震碎,身體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只見它雙手的指甲表面閃爍著一層異常的油光,隨即它對尤老道伸出兩指,只見指甲越長越長,對準尤老道緩緩逼近,而他甚至連躲避的力氣都沒有,乾脆直面以對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李山河抬槍就要射擊,寧陵生卻一把按住槍口搖了搖頭。
“如果不救援我們全都會死”李山河再也不信任寧陵生,一臉憤怒的對他吼道。
寧陵生則顯得很平靜道:“該死的都已經死了,我們不會有事。”
“帶著你的鬼話下地獄吧。”說罷李山河正要端起槍射擊,就聽轟隆一聲大響。一個身著金色盔甲的人從樓板縫隙處跳了下來。
這人就像是中古世紀的歐洲重灌騎士,渾身都被一套金光閃閃的盔甲罩住,綠毛殭屍隨即調轉防線指甲對準身著盔甲之人出來。就聽咔咔聲響,盔甲表面擦起一溜火光,但卻根本沒有絲毫傷害。
這人瞬間就衝進了殭屍身前,抬起左手一躍而起藉著俯衝的力量狠狠一下砸在殭屍的腦袋上。
“咚”的一聲巨響,殭屍被打的橫飛而出,它是無法感覺道痛苦的,但這一下打的他腦袋血肉橫飛,半邊腦殼都給打爛了。
殭屍身體之堅硬可想而知,卻受不了這人一拳。
但殭屍的身體組織早已失效,就算打爛了腦袋對它也沒有任何傷害,只見它翻身而起,渾身一抖,渾身綠毛包括指甲暴漲一圈將趕到它面前的盔甲人牢牢包住,隨即一陣鎖緊,只聽盔甲發出喀拉拉的響聲。
我正在想以盔甲的硬度能否抵擋飛天殭屍身體的絞殺,卻見一陣精光閃動,只見盔甲人手握兩柄彎刀,反手就將困在身體上的綠毛和指甲割斷,隨即幾下刀刃幾下翻飛。
飛天殭屍就這麼被剁成了幾截。
然而殘肢還是在動,寧陵生上前從百寶囊中掏出一個塑膠小瓶,將裡面的液體倒在殘肢上擦著一根火柴後丟在殘肢上。
只聽轟然一聲,殘肢上燃起了熊熊大火。
他轉身走到用盡氣力而無法動彈的尤老道面前扶著他坐下道:“道長今日破敵有功,這第一份的功勞是你的。”
尤老道都傻了,滿臉無奈的望著寧陵生,不知道他到底玩的是哪一齣。
李山河也是一樣,他看看寧陵生又看看盔甲人,我甚至能看見懸在他腦袋上的巨大問號。
“這隻飛天殭屍可能是臨江最危險的存在,不過現在好了,這個巨大的威脅終於消除了,尤道長,這個功勞可不是一般的功勞,你是觀星六子之一,為師門掙了大面子,從此天下說起道長今日之壯舉必然爭相稱讚,天龍閣又添壯舉。”
尤老道累的呼呼喘氣,他勉強冷笑一聲道:“寧陵生,你玩的好手段,逼我放出這怪物,讓我兩競相殘殺,到頭來場面話還給你說了,高,果然是高手。”
寧陵生微微一笑道:“道長客氣了,放眼臨江一地,誰能有破飛天殭屍的手段除了道長,不作第二人想,您以一己之力破了天大危機,晚輩心裡也是佩服的緊。”
我真想笑,寧陵生一句句話堵這人的嘴,尤老道明明吃了天大的虧,卻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不過這個盔甲人又是誰
“小子,我這輩子沒吃過別人的虧,今天這件事其實我可以不管,任由殭屍肆虐人間,但我不忍見臨江赤地千里,所以明知是你挖的圈套,也只能是硬著頭皮往裡跳了,我只能說你確實狡詐,我輸得心服口服。”
:“晚輩斗膽反駁道長一句,飛天殭屍殺了玉龍村三百餘人,既然已能破封禁,說明剋制它的法陣已經失效,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