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真把人給罵跑了?”我不免覺得好笑。
“是真的,我當時腦子給氣糊塗了,以為這個人是江湖騙子,就把人給罵跑了。”
“那你為什麼相信我說的話?”
“是路總介紹的,他說你本事特別大。”
“路總?這人是誰?”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路平啊,難道你不認識?”
“哦,我想起來了,他跑你們哪去幹嘛?”
“商業地塊的開發,他在我們那兒買了塊地,說是要建大型超市。”
“難怪呢,你說的事兒我知道了,先回去吧,我這邊準備好了就過去。”聽我這麼說王寶成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於是我去找寧陵生詢問他修廟之事。
雖然酒吧事情他不插手半點,但修廟的所有業務還是他“宏觀調控”,聽我說了王寶成家的遭遇,:“如果是因為屋子招鬼的原因,那你去了問題就解決了,何至於修廟那麼麻煩呢。”
“這座廟不修,他指定不放心,他這是花錢買一份安心。”
寧陵生微微點頭道:“這種事情我們應該幫他,明天白天去看看情況,如果真是招了鬼,你先把鬼魂驅離,在修一座廟不就得了。”
這件事似乎是不難做,我也沒覺得麻煩,於是返回酒吧,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寧陵生帶著我和王殿臣還有熟蝦和饅頭租了一輛車前往靈渠鄉。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可以斷定熟蝦不但存留有意識,而且他的記憶是相當清楚的,他甚至能歪歪扭扭的寫出女兒的姓名。
我們也可以交流,他雖然不會啞語,但寫字不成問題,所以我們知道了他的所有個人資訊,他是杜縣人,這個縣如今仍然存在,他姓吳,本名叫吳謙,他的女兒叫吳天菊,是在抗戰爆發前出生的,1935年生人,今年也就61歲,十之**還活著。
我曾對熟蝦說過替他找到女兒,讓他們父女團聚,然而卻被他拒絕了,寧陵生告訴我們之所以會拒絕是因為他不想自己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被家人看見。
所以藏在他心裡的痛苦與矛盾心情我也能理解,卻無法解決這些問題。
不過出乎我們意料的是熟蝦這幅造型在現實世界裡還真挺受歡迎,見到他的人都不怕他,願意和他說兩句話,當然這也是因為我們說他的臉被毀容,人們對他有同情心理。
有熟蝦在安保就不存在問題了,在牛逼、在能打的人有誰能打過他?東方不敗在世都夠嗆。
到了靈渠鄉后王寶成親自接待了我們,他特意請了假帶我們去了他女兒家,路上經過介紹我才知道他女兒嫁給的是馬縣縣委書記的兒子。
難怪王寶成緊張成這樣,原來是聯姻的婚姻。
想到這兒我道:“你放心吧,這問題不大,應該能解決。”
“那我真是太感謝幾位了,你說陳書記也就一個兒子,要是我閨女不給人留個後那也太對不起人家了,我們鄉下人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不光是你們,地球人都一樣。”
“是,幾位能理解那就好,我先謝謝各位了。”說罷他從懷裡掏出紅包一人給了一個,熟蝦接過後也揣進了懷裡,他現在穿的是常人穿著的衣物,所以除了面具實在有點奇怪,其餘的和常人無異。
5、鬼殺人 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出事的房子在靈渠鄉下轄的天王村,或許是兩位“老同志”真的很清廉吧。
鄉下的房子最大的優點就是大,獨門獨戶的小別墅,建一座只要二十來萬。
隨後我們來到了王芳的新房前。
來的時候寧陵生就讓王寶成通知讓家裡人全部離開,屋子裡不留活物。
天王村不算小。有三百來戶人家,大晌午的也沒人做活,多的就是閒散村民,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幹全圍了過來。
陳王兩家在當地的勢力可想而知,所以出了這種事情也沒人敢嚼舌頭,這要是換了一般人家在村子裡早就給人戳脊梁骨的罵了。
陳家修在村子的南面區域,背後不遠處是一座長滿綠色植被的小山,陳家自己開了一道水渠將山泉從山上引了下來繞著屋子前形成了一道圓弧形的小荷塘,從風水上來看這是很好的風水地形,怎麼就成了“招鬼進屋”呢?難道這姓廖的師父是瞪著眼瞎說?
寧陵生卻一動不動站在一處土坡上仔細觀察房屋周圍的地形,久久不語。
如果沒問題他肯定早就說了,我估計他應該是看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