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了。
想到這兒我暗中鬆了口氣。
這些人很快走了出去,可是當我再找王殿臣和饅頭,他兩早蹤影全無了。
我有些慌張了,找了一株最高的榆樹爬上去四下張望半個人影也沒有。
這下麻煩大了,下了樹之後我深呼吸了幾口,儘量讓亂成一團的心緒平靜下來,想了想目前所處的境遇。
首先肯定是暫時沒法出去的,因為路口有人把守著,這些人都是對當地地形極為熟悉的獵人,論單打獨鬥我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我又不可能召喚上門陰出來凍死他們。
可是繼續往裡深入那也是死路一條,萬一踩到地雷挨炸的慘狀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
我曾經聽人說過,有的地雷是經過改裝的,特意減小了威力,只會將人炸傷,而非炸死,因為在戰場上另部隊減員最有效的手段不是殺死軍人,而是令他受重傷,一名重傷軍人至少需要兩名以上計程車兵護送,並且大量消耗戰備物資。
而如果是在這種地方被炸斷雙腿,那真是生不如死了。
有了這個念頭我雙腿甚至連邁出一寸的勇氣都沒有,看著一片祥和寧靜的樹林就覺得自己陷入了地雷陣的包圍中。
足足過了很長時間,我的這種恐懼心理才算是好了點,理智告訴我如果此地真到處是地雷的話以王殿臣和饅頭的奔跑方式,早就“中獎”了。
看來這裡也未必像楊明說的那樣危機四伏,至少地雷的數量不會很多。
但即便只有一顆地雷也足以對人的心理造成巨大威懾,我還是不敢輕易亂動,正在無比糾結時忽然見到樹叢裡林葉晃動一隻小松跑了出來,它並不怕人,凝視了我一會兒便爬進了樹洞裡。
我心念一動,忽然想到了一個完全的好辦法,於是我爬上榆樹深吸了一口氣後又跳向附近一株榆樹,就像人猿泰山那樣在樹梢間蹦來蹦去。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
127、凍住了自己
不過我沒有人猿泰山那麼靈活舒展,在樹梢間每一次跳躍都是一次重重的撞擊,連跳了幾棵樹後我渾身痛的簡直骨頭都要散了架,最後一次我一把沒握住,直接從樹上掉了下去。
躺在地下一時沒法動彈。過了很長時間我才勉強坐了起來,喘了一會兒我決定還是就這麼走了,因為我在樹上也看到了此地的景色,花草樹木生長的十分完整,完全沒有炸彈爆炸後留下的痕跡。
至少這片區域是安全的。
想到這兒我乾脆邁步走了起來。
穿過了這片榆樹林後又是一片茂密的樹林,但這裡的樹生長的就很雜了。什麼品種都有,偌大的區域瀰漫著一股青草漚爛後的腐臭氣息。
這裡的土地青草生長的並不茂盛,泥土成暗黑色,極其肥沃,一腳踩上去都往出冒油一般的粘液。
這片區域生長的樹木可想而知有多麼的粗壯。有的巨樹樹身上纏繞著手臂粗細的藤蔓。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片區域我忽然覺得格外陰森恐怖,有一種站在地獄入口的感覺。
萬幸的是我居然在這片泥巴地上發現了饅頭和王殿臣的腳印,他兩似乎沒有留下來等我的意思。腳印一路筆直向前。
於是我追蹤著二人的腳步一路向前,沒想到的是穿過一株巨樹身旁時我居然看到兩頭大黑熊蹲在一隻死亡的野豬身邊正自大快朵頤。
這兩頭黑熊至少有一米八的高度,又高又胖。滿臉都是野豬血,看起來顯得猙獰可怖。
我屏住呼吸正要悄悄退走。忽然彎腰吃肉的狗熊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同時坐直了身體。
我暗道:不好。就見兩隻狗熊扭頭朝我所站立的方向望來,發現了我之後同時發出一聲悶吼聲,甚至我感覺它們似乎是露出了一絲“笑容”,真是奇怪又詭異。
而更加詭異的還在後面,當這兩隻狗熊轉過身子後我居然發現它們肚腹處被開了一個大口子,上面插著一截塑膠塑膠管子,天長日久傷口處癒合,管子就長在了肉裡,是不是會流出一些顏色渾濁濃稠的液體。
而這兩隻黑熊渾身皮毛掉的坑坑窪窪,就像被蟲蛀了的毛皮襖,眼珠也是灰色的。
總之這兩隻黑熊實在不像是正常的黑熊,就像死了後再復活的黑熊。
難道我遇到了“殭屍熊”?剛有這個念頭就聽其中一頭黑熊狂叫一聲,邁動四蹄朝我奔來。
我心中狂呼救命,轉身就跑。
然而這兩隻看似殭屍一樣的狗熊,跑起來的速度是真不慢,眨眼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