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人踩了天星觀,危急時刻為了保命嶽冷杉自然要出手退敵,自然就暴露了這天下人人皆知的邪術了,而在這之後受到她保護的天星觀卻第一個出賣了她,嶽冷杉受了斷鞭之刑,卻死都不說那個男人是誰,之後關押她的困仙亭被人放了一把滔天大火,隨後就有人說是嶽冷杉喜歡的男人為了保全自己的身份,所以將嶽冷杉燒死了,按你說的一個老嫗精通養鬼術,那隻能是嶽冷杉了。”
“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這老人的本領極大,而且精通養鬼術。”
“那她百分百就是嶽冷杉了,秦邊,我毫不誇張的說遇到她對於道門中人而言就相當於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你還把這兒當啥好事呢?從現在開始,你遇到嶽冷杉這件事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否則道門中人會集中力量殺死你。”
“寧哥,你是不是把這事兒想的太嚴重了?”
“一點不嚴重,嶽冷杉之所以是個天大的禁忌,學養鬼術只是其中之一,最重要的是她和那個大人物的關係,一天不挑明,這件事對於茅山宗就是高懸額頭的利劍,所以必然會做殺人滅口的事情。”
“明白了,寧哥,這事兒你一分析就清清楚楚,我絕不敢再說這事兒了,不過我身上這兩個鬼魂會不會被那些道士認為是養鬼術呢?”
“不會,因為素羅囊本就是封魂器物,封魂和養鬼是有本質區別的,我不明白以嶽冷杉的眼裡怎麼會把封魂術當成養鬼術。”
“或許是她故意裝成不認識呢?”我道。
“有這方面的可能,或許幽冥教不是杜撰,而是她確實已經成立的教派,門下都是修煉養鬼術的教徒,這次遇到你只是想把你拉入教派而已。”
“我以後再也不說這個人了,一個字都不會提的。”
“嗯,千萬牢記。”
寧陵生走後我取出那根降魔杵翻來覆去看,看不出半點破綻,這裡面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我拿著它究竟會不會招惹上麻煩?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睡著了,睡夢中我做了一個很血腥的夢,夢裡我不停的用甩棍猛擊一個人的腦袋,這個人的頭已經被我的頭破血流,連五官長相都看不清楚,但我還是不停的極大,直到把他的腦袋打了個稀巴爛。
在腦漿溢位腦殼時我忽然醒了。
本來我以為自己是被嚇醒的,但靜下來心來似乎又沒覺得多可怕,我身上也沒有一點冷汗,甚至喘息都很平靜。
看來我已經“超脫”了,至少不會因為打死人而緊張。
想明白這點我忽然又有點緊張,為什麼我不為殺人而緊張了?難道人性在我身上逐漸消失了?
我正在思考深層次的“哲學命題”冷不防一陣咳嗽聲傳來,嚇了我一跳。
只見隔壁床的老頭不停的咳嗽,服侍他的老太應該是他的妻子,看樣子已經有七八十歲了,一聽老頭的咳嗽聲,顫巍巍的坐了起來道:“肺又不舒服了。”
老頭身體根本說不出話,瞪著一雙乾涸的眼睛無神的看著老太。
“沒事兒,醫生來了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別擔心。”
她杵著柺棍正要起來,我道:“老人家,我去喊醫生吧。”
“那怎麼好意思,你身體也不舒服。”
“沒事,我沒啥大傷,能動。”說罷我扶著床下了地後走到醫務室對護士道:“醫生,4床的老人咳嗽很厲害,麻煩你們過去看看。”
“4床?”睡眼惺忪的護士走到我面前道:“你沒開玩笑吧?4床沒人住。”
我渾身激靈一下汗毛凜凜道:“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了,這個病床至少有一個星期沒住人了,所有病床的入住我這裡都會有登記的。”她用手敲了敲面前的夾板道。
我一腦袋的冷汗,這事兒可怪了,倒不是說鬧鬼了有多可怕,而是病床上的老頭和睡在病床下的老太從本人到身上的衣服,再到睡覺蓋的被子和穿上的墊靠無一不是清清楚楚,異常真實的,難道是我產生幻覺了?
104、四號病床
那種齜牙咧嘴、青面獠牙、鬼氣森森的鬼魂,我看到已經無感了,但這兩個人……不對,這兩鬼魂實在是太真實了,和人沒有一點點區別。越是這樣反而越是驚悚。
不過尚且不至於嚇得我不敢回去,小護士根本不信我的話,於是我獨自一人返回了病房,只見四號病床確實疊的整整,一個人都沒有。
如果這病房裡有外人,寧陵生是不可能和我說岳冷杉內情的。所以這病房從頭到尾只有我一個人住,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