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下向宇給魯道成使的到底是什麼手段,如何就被你給破了呢”我道。
“終於有人問這個問題了。”寧陵生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兩人一眼道:“回來後我在身上發現了一張紙條,應該是向玲塞給我的,上面記錄了向宇使用的手段是血咒的一種,但具體屬於哪一類她沒說,血咒屬於詛咒術,不屬於趕屍匠也並非剃頭匠的本領,就是利用人的血液實施詛咒的一種手段。”
“被詛咒者被鋼針叉體的部位會感到疼痛,也會產生幻覺,幻覺的由來和施術者周圍的環境有關,向宇是在堆積了腐屍的環境裡施放了血咒,魯道成就會聞到臭味,甚至會出現中屍毒的症狀。”
“我的天,這也太邪門了。”我驚訝的道。
“玄門法術大體如此,其實這些手段都是人性最真實的表達,邪門也不足為怪。”
“大哥,是不是落個頭發就會被人給詛咒了”王殿臣道。
“還不至於如此,法術手段是無法隔空傳入人體的,想要對受法者施術,必須從對方身體上獲得一些介質,單純的毛髮是不足以支撐這些的,要有口水、眼淚、血液、牙齒,但剃頭匠可斷人陰發,從他們手上得來的毛髮效果甚至要強於血液。”
“陰發是什麼東西”我不解的道。
“各家都有不傳之秘,所以我也是隻聞其名但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東西。”寧陵生道。
“大哥和我們說說你是怎麼解開魯道成中的血咒的”王殿臣道。
寧陵生道:“詛咒術其實是東南亞的密宗法術,對此我多少有些瞭解,詛咒分為血咒、骨咒、屍咒、鬼咒四類,破解詛咒的手段其實並不複雜,關鍵在於要與對方的手段對應,向宇使用的是血咒是以毛髮為介質的,只要把魯道成渾身毛髮剃光詛咒也就解開了。”
“連眉毛都得剃掉”王殿臣道。
“渾身毛髮剃光,聽明白了”
“如果是以血液為介質呢難不成把血給換了”我道。
“如果是以血液、肉、骨為介質那就必須得是詛咒師親自來破解,毛髮、牙齒、口水這幾類可透過阻斷介質的手段破工。”
“要這麼說向宇還算是厚道,如果他以牙齒為介質,魯道成還不得把一嘴牙都給敲了”我道。
“這可不是向宇厚道,魯道成身邊能人不少,不可能任由身體組織四處亂丟,想要獲得他身上的介質,只有毛髮是最容易得到的,這是主因。”
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終於搞清楚了,我們各自回去睡覺不提,之後幾天過得波瀾不驚,但很快就出事了。
當然這次麻煩的來源不是被動接受,而是我們“主動出擊”。
慕容御揹著我們和那天晚上他“辦了”的姑娘有聯絡,說起來也不奇怪,他12歲的年紀對於人事尚且懵懂,初嘗兩性之美自然會對女方充滿迷戀,所以在他心裡這個女孩就是他的妻子了。
我們知道他“談戀愛”是因為一場戰鬥,一天傍晚他找到我和王殿臣說是要打架,讓我們幫他站場,原因就是有人想要泡他的女朋友,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忍受這種侮辱,於是慕容御和人約了架,就定在當天晚上八點半,所以一場“愛情保衛戰”是迫在眉睫了。
140、愛情 這張標題挺好的,祝我生日快樂吧
這次是王殿臣發火了,他呵斥慕容御道:“你小子把我們當什麼了打手還是地痞流氓”
“王哥,我真沒那個意思,兄弟老婆在外面被人欺負了。你說你們不幫我,我還能指望誰呢”似乎是從來不服軟的慕容御突然可憐巴巴起來。
強悍的人裝可憐,比可憐的人裝可憐更能打動人,所以我們也不知改如何拒絕了。
過了一會兒王殿臣道:“幫你站樁沒問題,但有一點你必須得答應,絕對不能再動刀了,你小子手比煤球都黑,真出人命你未成年無需承擔法律責任,我們跟著送死。”夾記諷血。
“兩位哥哥放心,我絕對不會拖累你兩位。”他陪著笑臉道。
該笑的時候笑,該狠的時候狠。這就是混社會最重要的手段,不得不說慕容御很有天賦。
於是我們也沒告訴寧陵生三個人再度踏上了“征途”。
“兄弟,我有句話說了可能不中聽,這姑娘能陪人睡覺,肯定不是什麼好性格的。你玩玩我就不說了,來真的可得想明白了。”我語重心長的勸慰道。
“玩玩我不是玩,我是來真的,我對這姑娘很有感覺。”
“你確定”我驚訝的道。
“你們別看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