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顏如花。
不得不說照片裡的女人五官和雪驚秋幾乎完全一模一樣。當時ps技術還不算特別發達;否則我肯定以為這張照片是ps了雪驚秋的臉。
過了會兒就聽那人彬彬有禮的道:“不好意思;請問可以把照片還給我嗎?”
“哦;不好意思。”我趕緊把照片遞給他;這人小心翼翼將照片夾回筆記本中靜靜的轉過身子就要離開。
“您……就這麼走了?”
“不走難道我要在這兒站一夜?明天我還有課呢。”他保持著得體的笑容對我道。
“可是我看您在這兒已經盤桓有十幾天了;雖然我知道這女孩一定不是您說的劉曉梅;但既然您相信她肯定是您的愛人;為什麼不進去和她談談呢?”
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思索片刻後道:“二十年未見;再見之後我反而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曉梅也是如此;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我沒有別的想法。只希望每天能靜靜的看她一會兒就可以了。”說罷他衝我微微點頭後離開了。
或許在他心裡早就知道這個“曉梅”並非是他二十年前深愛著的姑娘;但他卻需要對自己有個交代;所以就有了這種舉動。
從他的行為來看;這應該是個清高且極其專一的人;怎麼會成為一個“同性戀殺手”?
我百思不得其解;於是給鄭春雷打了電話。
我知道他對於殺害自己哥哥的兇手痛恨入骨;所以我並沒有立馬就表明自己的觀點道:“鄭隊長;如果你還沒睡覺;我想找你聊聊關於你哥哥的兇殺案。”
“你怎麼想起聊這事兒了?是不是有線索?”他語調頓時就提高了。
“算是吧;所以如果你方便的話我想去你和大哥曾經生活過的老房子聊聊。”
“好;我這就來接你。”
不出十分鐘我就坐在了鄭春雷的吉普車上;他道:“你是怎麼發現新線索的?”
“先彆著急;咱們現在去的那棟老房子裡有人住嗎?”
“我爸住在裡面;還有一個保姆。”
“房子裡有你大哥的資料嗎?比如說照片之類的?”
“當然有了;這些東西我都完整儲存在書櫃裡;有他的照片日記還有一些來往的信件。”他叨叨才。
“這麼多年了;你從來沒有看過?”
“我怎麼可能去看這些私人物品?這可是我大哥的**。”
“你就沒想過這些私人物品裡很有可能存在關於他死亡的真像?”
“我就搞不懂了;這些東西與他死亡能有什麼關係?”
“都說他是被一個同性戀人給殺死的;你大哥和這人有親暱的合影嗎?有情書或是信件往來嘛?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