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對方,那麼包括上門陰在內的所有人就會全部交代在這一戰中。”
我倒抽一口冷氣,王殿臣也不說話了。
“黑衣老道的本事我聽秦邊說過,雖然沒有見他真正出手,但這老道的本領不會遜色於上門陰,即便如此他都不敢跨過黑木林一步,所以大涼山上的老仙從能力而言勢必不弱與他,如果老仙確實養了一頭天極狼,你們就必須擊敗老仙,有把握嗎?”寧陵生淡淡的道。
“這……我覺得希望不大。”我嘆了口氣道。
“那就不要輕易的再入無界碑後,否則你們會招惹大麻煩的。”
寧陵生話音未落,大壯子走了進來垂頭喪氣道:“寧總,還是不成。”
寧陵生點點頭沒說話,但我清楚的看到他眉頭微微皺了下,看來工程又遇到麻煩了。
“大哥,這又出什麼事情了?”王殿臣率先問道。
“一片區域的山牆砌上不久牆面上就會有裂縫,然後整面牆的浮動,我已經打下了天羅釘,但還是沒用。”
天羅釘是一種法器,當建築時遇到當地風水不穩就下天羅釘,據說這種釘子是有鎮地效果,即便是地震,只要地面上有天羅釘,就可保當地無虞。
很多有錢人建墳之處其實都暗埋天羅釘,為的就是防止地貌改變,所以如果下了天羅釘還沒有作用,那就說明此地極其不太平,要麼你鎮了兇邪,要麼就放棄工程。
見寧陵生起身出了帳篷,我們也尾隨而去,到了施工現場,只見地基打的四平八穩,但其中一處的山牆從上到下成成斜線裂開,糊磚的水泥已經凝固,所以崩開的碎石頭落了一地,無計可施的工人正在拆除牆體,準備重建。
我道:“這地兒的風水沒什麼問題吧?”
“以我的眼力沒看出什麼問題。”
只聽大憨子遠遠對大壯子喊道:“我說這牆要不然設計個轉角算了,從這個地方繞過去。”
“你還真聰明,這種怪事情不擺平就算神廟建好了後面肯定也是要出事的。”
“真他媽的邪了門。”大憨子惱火的道。
“大家彆著急,修廟這種事情如果一帆風順也輪不到咱們來做了,這件事肯定會解決的。”寧陵生平靜的道。
“寧總,我現在真是心浮氣躁,恨不能把這地給刨了,對了,你為啥不讓我們刨地呢?”
“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在陌生的土地上破土,因為我們不知道這地下有什麼東西。”
隨後他走到石牆前,施工的都是老工人,不用他叮囑,紛紛退開給他讓道。
寧陵生從身上抽出那副棋譜,捲成桶狀在牆壁上輕輕一戳。
就聽嘩啦啦一陣脆響,水泥磚牆居然開始晃盪,我嚇得往後連退幾步道:“寧哥牆要塌。”
寧陵生卻連動都沒動,隨後水泥磚頭建成的石牆朝著相反的方向轟然倒塌,寧陵生伸手在面前一揮,只見滾滾煙塵頓時被一股精氣吹開,他雪白的長袍上沒有沾染半點灰塵,遠觀就像是煙霧中站立的仙人。
“你還真怕死。”王殿臣笑道。
“廢話,有誰不怕死?”
“是啊,有誰不怕死呢,怕死其實不是錯。”王殿臣不知道抽什麼風,喃喃自語的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就聽:“大壯子,卷兩管炮竹,明天早上的時候插此地土中炸了。”
修廟有時候需要破土,所以工程隊是備有火藥的,但炮竹這東西一般在工程結束前是從沒用過的,這次寧陵生居然用來炸土,看來當地的土層有問題。想到這兒我俯身抓了一把土湊在鼻子下仔細聞了聞,只有一股泥土的腥氣,沒聞出任何異樣來。
只見寧陵生一句話沒說,反身回到帳篷拉上門簾再沒出來。
第二天一早我們是在兩聲響亮的爆炸聲中新來的,隨後就聽大憨子雄渾的聲音吼道:“寧總、出事兒了、出事兒了。”
我暗道:不好。趕緊拉開拉鍊鑽出帳篷。
只見空中飄散著一片淡黃色的紙片,這時寧陵生也彎腰從帳篷裡鑽了出來,隨後他徑直朝工地走去。
我也跟在他後面到了當場,只見泥土被炸出兩個不算小的泥坑,裡面還能見到一些淡黃色的長條紙。
這是紙錢啊?我驚訝的道。
寧陵生表情陰鬱,他沒說什麼,怔怔的看著泥坑裡的紙錢,不大一會功夫周圍圍了一圈人,工程隊的人基本都到期了,沒人說話,大家都全神貫注的望著寧陵生,等待他的命令。
也不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