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得我嗎?”簡古明澀痛的嗓子在訕笑著,他不敢表現出他的驚懼擔心刺激到它,他不能肯定它是溫柔的莫訣,還是潛伏在莫訣體內的一隻野獸,“莫訣,你能變回來麼?”
不知道它是不會說話,還是不想說話,總之銀狼沒有回答,它只是俯撐在簡古明上方發出詭譎的嗥呼,連續長長的幾聲,彷似在向天地昭示著它身下的男人即將接受它的臨幸,成為它的雌獸,終生的伴侶。
“莫訣,回來”它的狼叫讓簡古明更加害怕,他根本慌得六神無主了,收放到胸下的雙手胡亂地揪扯著床罩,努力壓抑著顫抖,他幾近卑微地討求著:
“我讓你做到高興,讓你隨便玩行嗎?如果你喜歡,我、我用嘴巴給你含一整晚也沒關係,也會乖乖吞進喉嚨只要、只要你別用狼的樣子碰我,”說著,簡古明免不了回憶起那夜的經歷,這一想他就咬不住那哭腔了,嗚咽著說:“莫訣我可以生小孩,可我真的不想再被狼操了,嗚,你就饒了我吧”
哭也沒有用,有的時候就不該太可憐,尤其是簡古明,他在床上表現得太可憐的話會招致更可悲的下場,至於這一點他老是學不乖。比方說他現在蜷抱著身體的樣子,他如果不要這樣畏畏縮縮,直接咬牙把大腿張開讓操一次痛快的,可能也不會惹得都想去糟踐他。
本就長著非常有男子氣概的外表偏要擺出了受人凌虐的姿態,他這樣的弱勢會讓一些旁觀者感到某種病態的亢奮,就會想著:啊,原來這麼俊的男人是可以任意蹂躪的只要有誰這麼想了,在內心深處就會有什麼在撓癢得難受,繼而有種渴望將他玩壞掉的黑暗念頭在滋生想隨意地凌虐他,不管人,或者狼。
銀狼還是有點莫訣的性情,它稍事放低腦袋用鼻子蹭了蹭簡古明的後頸,接著挨湊到他左頰伸著長舌試圖舔幹他的淚液,結果反倒弄得他的臉都是口水,而它舔著舔著就想去弄他的嘴唇。
他模糊不清的視線見到近在咫尺的狼臉,它一下又一下地猛舔他的嘴巴,軟溜溜的舌頭每一次都是從他的下巴直掃到鼻樑。簡古明實在是難以接受,他抿著唇連哭都忍了,儘量往右邊別過頭避開它。“不要走開。”
態度相當堅持,男人都明擺著不願了,銀狼的嘴還繼續跟著目標追過去,它的後腿跨蹲在簡古明腳跟的兩側,前肢分撐在他的腦袋旁邊,頑固地舔著簡古明的脖子、耳後,甚至是他的頭髮,可舔了幾次都舔不到他的唇就一直低嘶著,顯得非常的焦躁。
“我,我不跟畜牲親嘴。”他說話的聲音不太清晰,簡古明低頭用手臂抱著腦袋,明明都抖得快開不了口了,他還憋住一口氣壯著膽子,戰戰兢兢地威脅著,“除非莫訣變了回來。”
砧板上的魚肉想要談條件的確可笑,不過銀狼在他說完這話就沒了動靜,它也沒再搶著要親他的嘴了,於是簡古明也真的以為見到希望的曙光,幾乎是要感恩了。
在等了一會兒後,他懷有忐忑又猶豫的心情,慢慢地、悄悄地轉過身
“啊幹什麼!!”轉瞬的功夫,簡古明面臨的不僅僅是期待殘忍地破滅,他嘶沙地大吼,可怎麼也阻止不了憑空出現的四個光環拴住了他的手腳,把他翻轉過來往四個方向一扯,他原本就過渡勞累的肌肉一陣疼痛整個人被拉成了大字形,他躺正著動彈不得。
“放開我!!”這樣仰望的角度更能看清銀狼的龐大,簡古明陷入癲狂的喊叫令他的嗓子都破掉了,喉嚨有絲腥甜,他奮力地掙動,以最後的一絲不願放棄的信任喊著:
“莫訣!!”
估計是覺得有些吵,銀狼不耐地湊近淺咬了下簡古明的頸部,它示威般叫了一聲,露著尖銳的獸牙。
終於可以好好駕馭它漂亮的雌獸了,不過這隻雌獸一定很淫蕩,很喜歡同雄性交媾,他應該是還沒嘗過它的雄壯所以不是很聽話。它要征服他才行,讓他知道他的丈夫有多強大。
深深地聞著簡古明的味道,銀狼彷彿正幻想著他臣服以後天天搖著屁股求它寵愛的情景,它像是得意地眯縫著眼睛,接著開始欣賞它身下的雌獸,貪婪的眼光自他扭曲的俊臉往下移,看過他的脖子和鎖骨,抵達他累滿傷痕的胸部那複雜的色彩中,有兩點緋櫻特別誘人採擷。
“嗚。”簡古明所有的殘餘氣力全都消耗殆盡了,他只能悲哀地等待著侵犯,在銀狼將兩隻前爪半踩上他的胸脯,他第一次意識到他的力量是如此渺小,如此不堪受擊,連哭泣都那麼無能,“嗚嗚”
鼓腫的乳暈圈託著熟爛了的果實,簡古明硬立的乳粒似乎刺激了銀狼,它想去抓可又怕把那兩處討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