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吞唾沫,而狼一直著迷地嗅他的私處,嗅他的肉阜,嗅他的花唇,嗅他開啟的穴口,甚至還用鼻尖擠進他潮溼的嫩穴裡
“不要,不要,真的,”他指尖染上無盡的冰涼,簡古明的聲線都不太穩定,說:“畜牲,有種你殺了我啊!”話的尾音,是驟高的叫喊!
“啊啊啊不要舔,不要舔啊!!”
簡古明懸空受著來自一匹狼的舌奸,它粗厚的狼舌瘋狂地舔弄了他的小穴,密佈著肉粒的舌頭就如軟質的砂紙在刮搓他柔嫩的穴肉,折磨得他猛烈地搖頭,他一再地想耐著,可終還是啞著嗓子大哭著:
“嗚啊畜牲!!!”
※ ※ ※ ※
寂靜的夜,天穹中一輪孤高的明月,銀星寥寥。
這間現代化的高階公寓裡,一些很奇怪的音色混合著在每個角落飄搖,男人的泣訴、某種生物的喘息、唇舌接觸的響聲,還有水的聲音?
越天居周圍都是高樓大廈,假若不是布上了結界,此時大敞著的窗戶絕對會洩露這匪夷所思的戲碼,在室內熱烈上演。
一人一狼的畫面,男人居然敞著私處讓巨狼舔嘗他的嫩穴,這交合淫亂得遠遠超出人類的道德底線,是絕對的震驚。
月色與燈光齊齊流瀉在床鋪上,映得銀狼的毛髮更具有光澤,它彎曲著強壯的後腿蹲坐在床中央,蓬尾安靜地擺放著,巨大的身軀蘊含著讓人畏懼的力量,仰長著脖子彷彿是正從半空傾流下來的小溪中飲取著水,舌頭一下下用力地伸舔著,咕噥著,不時還發出不滿足的悶吼。
但而,讓它一再索取的甘美的不是小溪,反倒是四肢大張著被光環吊掛起的男人,他雙腿間的小雌穴淪落為銀狼口中的食物,他穴中的蜜水成了給銀狼止渴的瓊液。
“嗚,救我”敏感的小穴遭遇狼舌這樣的辱弄,簡古明俊偉的臉龐上交錯著水潤的淚痕,他連搖臀閃避都做不到,真的不願意,可卻只能讓銀狼的腦袋頂在他腿間吮吃著他的蜜汁,掀起他小穴內翻滾的欲潮,“嗚可惡,別舔了”
沉醉在香醇的汁水中,銀狼越發喜歡簡古明下身的小肉花,它眯閉著眼睛一邊聞著他幽幽的媚香,一邊舔舐他美嫩的穴肉,在把他兩片肥腫的蜜唇都塗得黏糊糊的之後,它的舌尖來到他精巧的陰蒂上,按照摸索出來的技巧輕重不一地戳刺著,等待他再流一些愛液給它解渴
“我流不出來了嗚,不要再舔”這樣的刺激讓他苦不堪言,簡古明剛剛好不容易分泌出的一點蜜水又被飲得精光了,他佈滿神經末梢的肉核在狼的舌尖扭轉,虛疲的身子不能自主地顫慄,之前風無釋給他喝的血酒再有效,狼獸舔得他的小穴再舒服,他的蜜液也不夠銀狼索取上半個多小時,“真的,放了我吧嗚流不出來了”
銀狼花費在挑逗上的時間越來越長,簡古明的蜜水偏偏越來越少,弄很久也僅有些許溼意,它的情緒也跟著暴躁,它憤恨地暫且壓抑著,舌頭越進他已經毫無知覺的兩片肉瓣之間,搜尋到他藏在內側的一對薔薇色皺襞,點了點,然後遽爾地全範圍刮搔
環繞肉道口的柔軟薄瓣對性刺激相當敏銳,這對隱在大肉唇內稚嫩的小花瓣遭受狂風暴雨般的侵襲,也被狼的舌頭翻找出來狠狠地玩弄!
“啊啊啊”簡古明扭身拼命地想往上挺,他鮮少被人玩弄的小陰唇細膩又光滑,狼舌有力的旋轉撩劃立刻帶觸電般的快感,找不到著力點他根本逃不開狼的淫弄,兩瓣嫩肉無助地在它的舌上怯顫,被舔,被撥動,“啊啊!!”
瀕死的煎熬中,簡古明攥握著雙手哭喊著,嗓音透著悽切的痛苦,他的男性象徵早就無法硬挺了,穴口的花核、肉縫、大小蜜唇都承受著狼舌粗野不懈的攻擊,狼舌捲起朝他的穴徑裡插捅進去,逼迫得他全力繃緊小腹,幾乎是被強制地讓雌穴達到高潮酸澀不已的穴心噴射出一道清澈的小水柱!!!
“啊啊,莫訣!”
銀狼興奮地低嘶,它迅速張嘴接住這難得的汁液,一滴不漏地都納入口內,簡古明都洩幹了它還不肯放棄,痴迷地咬咬他的陰蒂,實在催不出來半滴了就乾脆仰頭把他撐舉得更高了,長舌鑽進他的小穴,似乎是想找到他流湧淫水的泉眼一樣執意往內伸!!
“嗚嗚,莫訣,我會死的”彌散著淚霧的雙眼俯視著它,簡古明抽吸著氣求饒,他現在就猶如分腿跨坐在狼的嘴上,他的幽穴滿塞著狼的舌頭,火熱的長舌像滑溜的蛇深入得像要擠進他的小腹,讓他感到恐懼,“不要,求求你”
即便男人的狀況實在有夠悽慘,銀狼的舌尖還是直觸碰到他幽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