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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什麼網上的東西,有什麼可信的,我和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你小子別不當一回事。就說當年那個告我黑狀的渾球,一點見識都沒有,我那寫寫畫畫,都是術師的手段,和‘一貫道’畫天書的手法,有屁的關係?”

我見老爺子發了火,就不敢再和他開玩笑,認真地聽了起來。終於,老爺子又提起了當年我與張麗去後山的那件事。

張麗現在早已嫁了人,孩子也已五歲,再無人提起兒時我們兩人的那些流言,不過,村裡一下子死了那麼多人的事,還要從她們家說起。

那年,我被老爸帶到省城之後,張麗家的怪事便不斷,先是她高燒不退,再後來,連她懷了孕的二嬸也一病不起,米水不進,勉強吃些東西,也會盡數吐出來,而且還伴著一股股帶著惡臭的黑水。

張家人著了急,來尋我們家麻煩,說是我帶著張麗出去,引回了不乾淨的東西。那時父親的工作剛剛穩定,爺爺不想他受到影響,就沒有通知我們,將這件事獨自壓了下去,替張家解決了那件麻煩事。

我們這邊,祖墳上都要種樹,樹若活,便表示祖上福廕深厚,可以庇佑後人,張家的墳樹原本生長的十分茂盛,讓許多人羨慕,但爺爺替他們看過之後,說這些問題,都是出自他們家的墳樹。

他先是讓張家人把墳樹砍倒,從墳樹中找出了一支七寸長的十字銅釘,又用墳樹之木做了祖宗配位供在了家裡,張家人的情況,這才逐漸地好轉起來,說來也怪,按照爺爺的安排做過之後,張麗的病不單好了,居然還慢慢地開始學會了說話,雖然還帶著大舌頭,卻也讓張家人欣喜不已。

再過不久,她二嬸產下一子,健康活潑與常人無異,唯一遺憾的就是,她的兩個哥哥並無什麼變化,爺爺說這是因為他們年紀大了,已成定局,無法逆轉了。

爺爺口中的十字銅釘和帶著惡臭的黑水,讓我不免與兒時在那小屋中所見到的十字架和自己身上的狀況聯絡到了一起,臉色也不由得的有些沉重起來。但看著老爺子的病容,又覺得有些心疼,便沒有提及這些事。

雖然爺爺沒有說處理張家事時的困難,不過張家人的蠻狠卻也是有名的,當年爺爺必然也是受了不少氣。見我面露愧色,爺爺笑了:“你這小子,現在倒是沒有小時候皮實了。人活一世,不就是為了傳宗接代,子孫安康嘛,我老頭子為你做些事,難道還圖你感激不成?”

我尷尬一笑,爺爺的面色又嚴肅起來:“我們術師這一脈,擅長下咒毀人,原本繼承的就是羅家的攻伐手段,這驅邪避禍的本事,本是繼承隱卷那一脈擅長的本領,我當年原本以為已經解決了張家的事,卻沒想到唉”

爺爺之後的話,讓我不禁感覺到脊背發涼,他說起先張家人還是按照爺爺的話,將那根十字銅釘也供奉起來,但時間久了,他們也就疏忽了,就在一個月前,張麗五歲的兒子拿著銅釘玩耍,居然丟到了糞坑裡,結果引動了上面的十字滅門咒。

一開始,我還對所謂的“十字滅門咒”有些不太明白,但按照爺爺的吩咐,上房頂看過之後,我便什麼都明白了。

站在高處,望著迎風飄揚的“歲頭”,一個由白麻紙擺成的“十”字,清晰可見,唯一斷開的地方,便在我們家這裡。

我雙眼發愣,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屋中的,回去之後,心頭異常沉重,到了現在,不用爺爺解釋,我也明白自己頭疼病是怎麼回事了。看那些“歲頭”的數目,便知曉,死去的人,年歲都不大,而且都是男子,因為只有家裡死了男丁,“歲頭”上才會加上一綹麻繩。

同時,兒時那種能夠看到黑氣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爺爺眉宇間縈繞著一絲黑氣,呼之欲出,又好似被什麼東西絲絲地拽住,無法離開一般。

我問出了心中的疑問,爺爺對他身上的黑氣,沒有多說,關於我又能看到這種黑氣的改變,卻作出瞭解釋,他說這是我們術師一脈,能力覺醒的一種徵兆,小的時候,我本來已經覺醒,但因為後來內心的排斥和遠離這種環境的關係,又逐漸地失去了這種能力,現在再度回來,屬於正常現象,無需驚訝。

對此我也只能是無奈一笑,其實這些年,我早已經不再去想這些,只想做一個普通人,但現在事關自身性命,卻也沒的選擇了。

這時,爺爺的話又在耳畔響起:“也不知張家的先人對下咒這人做了什麼事,居然讓他用自身做咒,要讓所有與張家有關聯的人都絕後,我原本將他引到了自己身上,想代替你,但他看不上我這條老命。我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