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頭疼的感覺極為難忍受,幾乎讓我昏厥過去。
“爸爸,媽媽她怎麼了”四月過來揪著我的胳膊,看來是想讓我去看黃妍,我現在連站穩都有些吃力,被她一拽,直接“噗通!”摔倒在了地上,我想對四月說些什麼,但張了兩次口,都未能說出話來,一張口,那股味道便讓人窒息難受
“爸爸,你怎麼了?”四月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我只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完全地失去了知覺。
黑暗中,時間完全沒有概念,只覺得自己迷迷糊糊的,耳邊隱隱聽到了哭泣之聲,好像是四月的,我的腦子還有一些思考能力,但已經所剩不多,頭雖然已經不疼了,卻感覺有些發木。
四月的哭聲越來越清晰,我的感官漸漸地恢復了過來,睜開眼睛,只見她正坐在我和黃妍中間,臉上掛著淚痕,左看看,右看看,一會兒喊爸爸,一會兒喊媽媽,就好像一個走丟的孩子一般。
看到她這樣,我撐著身體,想讓自己站起,但依舊有些虛弱,這時,四月止住了哭聲,急忙跑了過來,扶著我的胳膊,硬是將我的身體翻轉過來,我挪著身子靠在了牆角,半躺著,看著跪坐在身邊的四月,伸出手,擦了擦臉蛋上的淚珠,笑了笑說道:“別怕,幫我拿一下水壺好麼?”
“好,爸爸!”四月站了起來,使勁地擦了擦眼淚,跑到水壺掉落的地方,拿了起來,遞給了我。
我深吸了幾口氣,漱了漱口,又灌了幾口水,感覺好受了許多,仔細回憶之前的情況,我知道,今日“十字滅門咒”之所以發作起來如此厲害,應該與那屋中的氣味和那怪異的聲音有關係,至於和飲酒有沒有關係,估計即便有,也不是很大。
我不知道那些地下泛起的泡沫和怪聲到底是什麼,這個時候,也懶得詢問四月這些,讓自己的精神略微恢復了一點,我便將水壺蓋好,望向了四月:“我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