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丫頭堅持,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感覺,這東西怎麼和蟲的特性那般的像,但在個頭和用法上,又有很大的區別。看起來,這些蟲應該是用來攻擊的,而且,看模樣,五行屬火。
和聚陽蟲應該是一類蟲,我看著手裡的“豆子”,又瞅了瞅四月,說道:“那能把這些豆子給我看看嗎?”
“給!”這次四月到是很大方,直接將“豆子”放到了我的手中。
我握著這些東西,看了看,緩緩地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又從包裹中把蟲盒拿了出來,取出一個瓷瓶。
這瓷瓶本來是放生機蟲的,但是替黃妍治傷的時候,生機蟲打量的消耗,現在裡面的蟲已經極少,我握著瓷瓶,猶豫了一下,在瓷瓶底部畫了一個蟲陣,直接將瓷瓶對準了那些豆子。
這時四月突然喊道:“爸爸不要”
她的話沒有說完,原本在桌面上的“豆子”倏然一收,連同地上灑落的一些,一起朝著瓷瓶中飛了進來,緊接著,瓷瓶卻發出了咔咔的響聲,隨後,直接碎裂開來,而那些豆子,除了一部分還沒有進入瓷瓶的,其他的全部變作了灰色,隨著碎裂的瓷瓶落在了地面。
黃妍吃驚地看著這些變化,而我也是睜大了雙眼,這東西居然是蟲。聽到四月說這東西可以再生,而且是在瓶子裡,我便有所懷疑,原本我打算直接用蟲紋試的,只是,畢竟我對這種蟲沒有太多的瞭解,蟲紋如果控制不好,反噬之力太過厲害,所以,才改用瓷瓶來試,方才我在瓶底所畫的陣,正是蟲陣裡的收蟲陣。
這種蟲陣,對所有的蟲子都是有用的,當然,如果要具體的收取某一種蟲的話,還要將蟲陣做一些小的變化。
這些“豆子”能被收蟲陣所控制,說明它們的確是蟲,只不過,是完全用來攻擊的蟲,而裝生機蟲的瓷瓶,上面原本所佈的聚氣陣,便是針對生機蟲特性的,收入這種蟲,出現異變,也十分的正常。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種蟲,我顯然是沒有的,我從爺爺那邊繼承過來的蟲,全部都是粉末狀的,根本沒有這麼大的個頭,難道這蟲是四月的父親培植出來的?
我蹙起了眉頭,培植蟲這種事,別說是我,就是老爺子也沒有這本事,關於蟲的培植《隱卷》上的記錄,要比《術經》中多。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羅氏其他兩脈的人傳承下來的。
我看著四月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難道四月是喬東昇的女兒?這是我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釋。
四月這個時候,低下了頭,看著地上那些變成灰色的蟲,臉上露出了一絲傷感之色:“它們都死了”
黃妍看了我一眼,臉上帶著歉意蹲了下來,摟住了四月的後背:“對不起,爸爸也不是有意的,以後讓他陪給你好不好?”
四月抬起頭,看了看黃妍,又看了看我,輕輕搖頭:“算了,反正它們還會長出來的。”
“四月,你的爸爸,是不是叫喬東昇?”我考慮了一會兒,決定還是直接問四月比較好。
小丫頭看了看我,輕輕地拍了拍手,說道:“爸爸,你就別問了,爸爸說過,不讓我說的,你就算猜出來,我也不會承認的,所以,你不可能知道的啦”
聽了四月的話,我有些糊塗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猜對了,仔細看了看小傢伙的表情,見她很是平靜,似乎,絲毫沒有在意我問她的問題。
從她的臉上,是看不出什麼來了,我不由得有些氣餒,活了二十幾年,一把年紀了,居然連個十來歲的小丫頭都哄不住。
黃妍拉起了四月的手,望向了我:“羅亮,別再想這些了,我想,我們肯定能找到答案的,以前我們怕沒有時間,現在有了這些食物,應該是死不了了,以後慢慢找線索也行的。”
黃妍說的話,四月似乎並不感興趣,直接拉著她朝長桌走去:“媽媽,我吃完飯吧。這邊讓蟲子坐過了,我們不坐,我們到那邊去”
看著黃妍被小丫頭拉著走了,我收斂了一下心神,搖頭苦笑,不再去糾結四月是不是喬東昇的孩子,正如黃妍所言,要知道這些,以後再找線索也行。
看著她們已經坐在了桌子前,我急忙走了過去,雖然四月說這些東西是晚飯,能吃的,但是,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在她們伸手之前,攔住了她們。島溝私技。
四月奇怪地抬起頭望向了我:“爸爸,我餓了”
黃妍抱著她的肩,微笑著說道:“四月等一等,你爸爸應該是要檢查一下”
“檢查?”四月疑惑地望著我,“什麼是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