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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正被他觸控似的,偏知苟酉對此一無所知,再怎麼樣陸寒冰也不好怪他,只是閉上了眼,在他的手下微微地抖動著。

雖感覺得出這樣下去,或許不用到晚上,自己就要再次承受雲雨的火熱侵襲,但這衣裳的刺激著實強烈,陸寒冰雖還有一分矜持,卻不由對接下來的事兒有所遐想,一邊暗罵自己汙了身子之後,竟變的這樣說好聽是性好風流,說難聽些就是淫蕩二字,一邊卻不由在心中勸告自己,事情都已經決定了,就不用再改,最多是讓他多佔些便宜吧!反正最大的便宜早被佔走了。

他的揉捏漸漸用力,也慢慢地轉移了陣地,從肩膀脖頸,逐漸走到背後,順著脊骨慢慢滑下。當苟酉開始換了地方時,陸寒冰原以為這人色心已動,不想抗拒的芳心對接下來之事又期待又怕受傷害,但他的手法竟絲毫沒有挑逗的意味,觸手所及更非一般而言的敏感處,當他的手從背後緩行到腰間,再慢慢爬回來的時候,陸寒冰終於確定,那不過只是按摩的手法而已,心中竟不由有些失望,她扭了扭身子,突覺苟酉手上一窒,雖說很快就恢復了動作,手上卻帶了幾分顫抖,不似方才那般溫柔平和。

微微覺得奇怪,又不好開口問他,陸寒冰美眸輕啟,偷偷地瞄了他一眼,順著苟酉發直的眼光看去,這才發現自己嬌軀扭動之間,胸前衣襟已然鬆了開去,苟酉的目光正鑽進衣內,打量著她峰巒勝處。

一來此時氣候炎熱,射日邪君處的衣裙又多是單薄之屬,陸寒冰身上的衣裙雖說正常,卻也厚實不到那兒去;二來這衣裙內有機關,行動之間敏感處被束縛的極緊,百般刺激之間著實難當,是以進來做正事的陸寒冰不自覺地便鬆了鬆衣襟,加上裡頭又沒穿小衣,被苟酉這般居高臨下,自是春光漫溢,幾乎連兩點櫻桃都若隱若現。

雖說昨兒早與此人有了肌膚之親,什麼該看的早被看光了,但陸寒冰仍不由羞赧,她猛地伸手拉起了衣襟,雖沒有說什麼,卻也嚇的苟酉不敢再看,只專心捏揉著陸寒冰雪凝也似的香肩。

被他周而復始地捏了好一會兒,香肩的痠疼也消了九成九,加上窺視春光被發現,苟酉一時不敢說話,這滿溢的沉默,竟不由讓本早就慣了沉靜氣氛的陸寒冰有些不適應,心知要安撫被嚇到了的苟酉,還是得自己主動開口才行;想到此處她不由羨慕起妹子來,陸寒香那般嬌媚痴柔,即便被男人飽覽春光,多半也只嬌嗔幾句,那會像現在這般尷尬?

“嗯,苟兄肩上這樣很夠了”見苟酉依依不捨地從自己背後走出,坐回了前面椅上,也不知他依依不捨的,是自己香肩那粉凝水捏般的觸感,還是胸前的嬌美丘壑?雖說羞意不減,但陸寒冰心知他被方才自己的舉動嚇到了,還得自己示弱才好安撫,她提著膽子,將一雙柔美玉足抬了起來,輕輕地擱在他眼前,“若苟兄方便幫寒冰捏捏腳好嗎?”

話才出口,陸寒冰已忍不住垂下了頭去,連聲音都軟了幾分,即便不是矜持端莊的俠女,一般閨閣女子也不會輕易讓男人觸及秀足,畢竟腿腳向上而行,便是那銷魂的桃花源,實在太過敏感,將玉足送交男人手上,簡直跟主動獻身沒個兩樣;但要讓苟酉恢復正常,說不定就得下這種猛藥,何況以陸寒冰靈敏的感官,早已似有若無地捕捉到外頭的聲響,雖是隔得遠,卻是絲絲入耳,也不知朱朋在那兒與陸寒香正行好事,熬的陸寒冰也不由心跳加速起來。

“方便,方便自然方便”方才偷覽春光,只見陸寒冰衣襟之中,峰巒起伏間說不出的誘人,尤其兩點嬌嫩粉紅的蓓蕾,更令人食指大動,沒想到那麼快就被她發現,雖說這俠女連句嗔怨都沒有,可那不當一回事的平靜,卻令人更不由瑟縮,苟酉原還不知她會用什麼手段對付自己,沒想到一坐定,卻見她一雙纖美玉足擱在眼前,玉趾圓細、踝圓膚嫩,端的惹人目光,又聽到陸寒冰嬌聲懇求,苟酉差點沒魂飛天外,忙不迭地應承。

輕輕地將那纖巧柔細,彷彿從沒見過日光的腳掌拿在手中,活似捧著什麼瓷瓶寶貝一般,溫柔輕巧地搓揉起來,嬌嫩的腳心那般軟嫩,苟酉雖不敢用力,但手掌觸及之時,陸寒冰卻不由自主地一聲輕哼,若非他也聽出那哼聲中不帶半分痛楚,純然是初次被觸及的嬌柔,怕真會忍不住逃之夭夭呢!

沒想到自己腳心竟如此嬌嫩,被他大掌一觸,不由一股酥麻傳上身來,竟連陸寒冰這等定性,也不由嬌吟出聲。雖說自幼練武,最重重心穩定,但總不似需要下田耕作的農婦,陸寒冰雖未纏足,一雙腳卻也纖柔巧細,嫩的猶如嬰兒一般,被他捧在手心輕柔呵護,微微仰倒椅上的陸寒冰只覺似連芳心也被他捧著,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