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設計!
“這麼精彩的戲,怎麼可以沒有觀眾呢?”聶仁凱冰涼的大手在傾心的臉上來回撫摸著,反正她已經夠恨他們了,他不在乎再讓她多恨一點,他寧可讓她恨他,也不願意他對她而言什麼都不是!
“啊好舒服”體內的燥熱讓傾心情不自禁地朝聶仁凱靠了過去,小手抓著他的大手,冰涼的觸感讓她不自覺地將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聶仁凱順從地握住了她胸前的豐盈,慢慢地挑逗著逐漸硬挺的蓓蕾。
“恩”春藥的作用讓傾心到腦袋徹底失去了思考的作用,只是依著身體的本能給出反應。
聶仁旋緩緩地坐到了傾心的旁邊,輕柔地將唇印上她的,“如果你永遠都像現在這樣柔順,那該有多好?”他呢喃著加深了吻。
“不你們兩個放開她,傾心傾心你怎麼了”秦憲明大喊著,卻阻止不了那兩個男人做任何事情,身體隱隱作痛,他跪倒在地上,痛苦地看著傾心躺在別的男人的懷裡。
可是沒有人聽得到秦憲明的吶喊,也沒人有空去理會他的痛苦,臥室的三個人已經徹底沉淪在情慾的世界中。
傾心全身赤裸地坐在聶仁凱的大腿上。男人一手把玩著血紅的蓓蕾,一手在蜜汁氾濫的花xue中翻攪。
而另一個男人跪在她身後,兩手抓捏著圓翹的臀瓣。溼滑的舌頭在她雪白的背上來回舔吮,留下一朵又一朵小紅花。
“啊痛”傾心痛苦地仰起頭,原來聶仁凱已經將硬挺的慾望狠狠地貫入她的體內。緊緻的花xue強烈地收縮著,似乎要將男人的慾望給排擠出去,聶仁凱腰際發麻,抓著她柔軟的腰就是一陣狂抽猛送,傾心咬著下唇,承受著被完全充滿所帶來極度擴張的痛楚以及那無法抑制的奪命快感。
“不不要了嗚”她尖叫著求饒,聶仁凱一手掌控著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結結實實地吻上了她,將她的香滑小舌含進嘴裡不停地吸吮。
身後的聶仁旋更是在他哥哥往上頂時抓著傾心的肩膀將她用力往下壓,好讓聶仁凱進入地更深。
終於,在傾心幾乎要窒息而死的時候,男人放開了她的唇,他一把翻過她的身,讓她趴在床上,抬高她的臀部,立刻將慾望從後方挺入,小腹拍擊臀部的聲音頓時響起。
“不我不行了我”傾心甩著汗溼的頭髮,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向一個妓女般淫叫著,她只知道,她無法讓自己的身體不去迎合男人的抽插。
聶仁旋捧起她的臉,先給了她一個熱吻,然後將她的腦袋按向自己的胯間,掐開她的嘴將慾望深入其中,男人的熱鐵將整個口腔都塞得滿滿的,聶仁旋先是輕緩地抽動著,好一會兒,他逐漸失控地狠狠進出起來。
“嗚嗚”傾心欲嘔地甩動著頭,卻被聶仁旋大手固定住,他更加放肆地佔有著她的唇。
聶仁凱的衝刺已經到了極限,瘋狂地撞擊幾下後,他將滾燙的射到她最深處。他從床上下來,漆黑的眸子朝鏡子一瞥,將褲子穿上後就出了臥室。
他來到秦憲明所在的房間,看著坐在地上,臉上毫無血色的秦憲明,緩緩地開口:“你什麼都看到了?”
看著眼前像惡魔一樣的男人,秦憲明露出絕望的笑,“你究竟想做什麼?”為什麼要讓他看見傾心和他們
“想做什麼?”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秦憲明,“我以為應該很清楚了!”
“”秦憲明無語
“你大概不知道她是偷渡進內地的吧?”聞言,秦憲明楞了一下,他的確是不知道,她知道傾心不是紹興人,可是,偷渡?太誇張了吧!
“她是我們的,從一開始就是!也永遠都會是!”他的視線轉向玻璃,只見臥室裡的聶仁旋將傾心壓在身下,她的兩腿被反折到胸前,男人粗大的nan根正不停地在血紅的花xue中穿插
他接著說:“不管她逃多久,或者是逃多遠,我們都一定會找到她,因為——她只屬於我們!”
“可是她願意嗎?你有考慮過她的想法嗎?”難怪她眼裡藏著那麼多的悲傷,被兩個惡魔禁錮住了靈魂,她怎麼還能開心,怎麼還能快樂?
“不管她願不願意,我們都不會放手!”聶仁凱的視線再次轉回到秦憲明的臉上,“她的事,以後都和你無關!你最好記住這一點,你信不信我也上千種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你威脅我?”
“隨便你怎麼想都好,你還有家,有父母,有親戚朋友,你不會希望他們因你而出任何的差錯吧?”
“你你”眼前男人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