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
“這個是真的嗎?”前面那人回頭看了看。
“我怎麼知道?以前沒見過她,真假我可分不出來。”
馬顯聲突然覺得柔雲後腦紮起來的頭髮裡面包裹著一個硬物,他仔細地摸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一絲讓人不可琢磨的笑容。
他心裡很清楚在柔雲頭發裡裹著跟蹤器,但是他沒有把它取出來,反而把它向頭髮裡面按了按,使它更不容易被發現或者掉出來。
“你不覺得奇怪?一個細心的保鏢再怎麼大意,也絕對這麼輕鬆放過我們吧?”前面那人很緊張地看了下後視鏡,不過他沒發現任何車輛在後面跟蹤。
“嘿嘿,因為這個”馬顯聲從自己身上掏出了一個小黑夾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偽裝過的追蹤器。
“怎麼辦?”那人回過頭很驚恐地看著馬顯聲,那人原來就是下午襲擊過貝貝的風哥,他實在不願意再遇到那個打不死的怪物了。
馬顯聲開啟一點車窗,見車子即將要超過一輛小貨車,他隨手把剛才手中的那個鐵夾子扔進了那輛小貨車的車斗裡。
風哥這才鬆了口氣:“好了,這是第二個,只差一個就抓齊了,也不知道這兩個之中到底有沒有小姐。”
馬顯聲看著暈倒在車上的沈柔雲,臉上又現出些讓人難以琢磨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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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市長辦公室裡關著燈,恐怕是在市裡開會還沒有回來。貝貝長嘆了口氣,坐在阮市長辦公室黑暗角落的沙發裡,他摸了摸頭上的傷,望著外邊依稀可見的星空,若有所思的陷入沉思之中。
接手這個任務真的可以摧毀殺手組織嗎?這些人真的和殺手組織有聯絡嗎?怎麼有種感覺,自己好象一直在外圍兜來兜去的,不過上次黃部長給的資訊確實證明了和殺手組織有聯絡,唉先這麼跟著吧。
大概三十分鐘以後,走廊裡走來一男一女。
女人先開口了:“X你沒事吧?”
“放心吧!要是保鏢挨一槍就掛,那也太差了。我們部隊的醫護兵可漂亮了。”
“漂亮?那跟治療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那男人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要是受了傷,回到醫院見到幾隻恐龍,惡都噁心死了,還能療傷啊!”
“你們部隊怎麼除了哨兵,沒見到一個軍人啊?”
“哦,這幾天是訓練日嘛,全出去拉練了。”
“拉練?”那女人似乎對這個詞不是很明白。
“一般軍隊都是天天拉練的,比如說負重二十公斤做幾個小時的長途奔襲訓練,不過象我們特種部隊就不一樣啦,我們每星期進行一次,揹負三十公斤的裝備,進行一天一夜的突擊奔襲四十公里,回來的早上還要進行模擬戰鬥,才算完全結束。”X自豪的說。
“很難嗎?”那女人似乎有點不屑。
“你覺得訓練強度不夠?”X納悶地瞪著那女人。
“我的保鏢張哥是美國三角洲部隊出身的,他們可以二十小時跑四十六公里的山地!”女人看來還懂些基本的東西。
“是嗎?”X指著基地外面的森林:“明天他們會從那邊回來。”
基地後面是一片縱深二十公里的闊葉林,跑起來腳底下軟綿綿的,腳很容易抽筋,穿過樹林就是水平高度三百米的丘陵地帶,途中還要涉水過河,回來的時候還要在河面的繩橋透過。
研究出這條訓練路線的人算是夠變態的了,也許是真的想考驗士兵的極限,想挑戰世界訓練的最高強度吧?X的小組這次執行W城的任務,黃部長還特地調派了一隻百把號人的特種部隊配合他們的行動,現在仍然在訓練之中。
那女人似乎不是不清楚其中的困難之處只是‘哦’了一聲,隨即她和X來到了阮市長的辦公室門前。
“你們行動組長的辦公室沒人嘛!”那女人先推門走了進來,房間一片漆黑,她自然不可能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貝貝。
“那進去等一會兒吧,或許她去市裡開會了。”X知道阮市長的主要精力不在這邊,真正的指揮權在貝貝手上,阮市長只是代表D和國家掛名出任行動組長一職,當然和W城的很多協調工作還是需要她出面的。
X和那女人走了進來,貝貝早就聽出來那是X的聲音,而那女人的聲音似乎和柔雲的聲線相似,她是誰,貝貝基本上猜出來了,X這小子肯定是晚上不甘寂寞,不知道在哪裡找到了阿嬌的另外一個替身,而且還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