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從牆角拿過一個鐵桶,桶上焊有一個鐵管,裡面裝著滿滿的一桶水,老警察很費力地把它拎到了貝貝身邊,然後取出身上的鑰匙,準備解開貝貝的手拷,把他的手拷在那水桶的鐵管上。
貝貝明白他們要做什麼了,如果直接用電棍,貝貝身上肯定會有傷痕,透過水的傳導,一樣可以讓人痛不欲生,不過卻不會留下傷痕,這些鳥人還真是惡毒啊!難怪有那麼多的冤假錯案,估計都是這些手段給整出來的,如果沒背景,這地方萬萬進不得,進來了,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貝貝正猶豫著是否趁著手拷被解脫的機會,幹掉這三個條子然後跑路,以免被他們不明不白地折磨死在這裡,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老警察皺了皺眉頭:“正在審問呢!等會兒!”
外面的聲音很急:“快開門!”
老警察走了過去,出去了一分鐘,等他回來的時候,眼神有些複雜地看了貝貝一眼:“小子,你厲害。”
說完那三名警察嘀咕了一陣,邊嘀咕還邊看了貝貝一眼,最後三個人一起出去了。
過了五分多鐘,房間開啟了,外面走進來兩個警察,都是貝貝先前沒見過的,身後還跟著一箇中年人,穿著西裝,個子不高,瘦瘦的,有些精明的樣子。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那個人自稱是律師,已經幫貝貝辦理了一些手續。然後警察過來直接給貝貝開了手銬,領著他向外走了出去。
路上那律師低聲向貝貝說了聲:“我是國防部的,黃部長讓我轉告你,別在這裡給他惹事,C都不是他的地盤。”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那些警察真的打電話到國防部去了嗎?”貝貝不由得有些奇怪,他看那些警察不象是會打電話的樣子。
“這個我不清楚,我只是接到命令過來救人。”那男子看樣子並不想多說什麼。
“我知道了。”貝貝原本也不想和那些警察說自己國防部的身份,主要是怕大華夏在這邊吃不開,他只想快點把事情了結了,好去解決小雨的事情,所以才說了國防部。
今天真他媽的鬱悶,如果小雨堅持在留在這邊,以後自己得想辦法把大華夏的勢力擴充套件過來,這口氣實在憋得太難受了。
無論如何,那幾個欺負了小雨的鳥逼醫生和實習醫生,貝貝是不會放過他們的,雖然到現在為止,貝貝仍然不知道小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貝貝隨身的東西也被還了回來,陳雪和小雨的手機仍然在那個包包裡,貝貝嘆了口氣,姐妹二人並沒有到公安局來,也不知道她們現在去了哪裡。
貝貝走出公安局大門,走了一會兒之後,他大聲衝著積雪的街道喊了一聲:“月亮啊!”
“什麼事?”田月兒不知道從哪裡繞了出來,突然出現在了貝貝的面前。
“幫我捉幾個人。”貝貝知道自己現在出面不太好,他又沒帶人手過來,這些事情只能交給田月兒去辦了。
“沒問題,說吧,什麼人。”田月兒很職業地應承了下來。
“今天上午在XX醫院婦產科的那一老兩少三個男人,捉到之後通知我。”貝貝把牙齒咬得咯咯響。
“知道了。”田月兒剛走了幾步,又折返了回來:“我替你做事,不是白做的。”
“你閒著也是閒著,快去吧!”貝貝催了一聲,田月兒瞪了貝貝一眼,也沒再說什麼,一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貝貝來到路口,打了輛車急急地趕回到酒店裡,陳雪姐妹果然呆在酒店房間裡,一見到貝貝,陳雪就急得哭了起來:“你出來了?沒事兒吧?小雨一直流血不止,我勸她去醫院,她死活也不肯去。”
貝貝來到房間裡,發現小雨臉色蒼白地靠在床頭上,一動也不動,貝貝進來,她甚至連轉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下面還在流血嗎?”貝貝附到小雨的耳邊輕輕問了她一句,不過小雨似乎不太願意說話,她閉上了眼睛,臉頰上一直有淚痕。
“你看看這個。”陳雪也是一臉的淚痕,她把一個紙簍遞到了貝貝的面前,裡面裝著很多衛生巾,都被血浸溼透了。
“她說她下面象刀割一樣的疼。”陳雪說著又哭了起來。
貝貝的心痛和憤怒都到了極點,他無法想象小雨在檢查室裡到底都遭遇了些什麼事情,貝貝強壓住自己的情緒,他拉著陳雪來到外間,然後撥通了鍾醫生的手機,讓陳雪和鍾醫生形容一下小雨現在的症狀。
“未婚少女那個部位非常嬌嫩,柔韌性和擴張性都要差一些,聽你們的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