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破曉/冷的麵條熱的淚痕/啤酒在苦笑/當時的煎熬/當時的心痛如絞/天終於亮了/遺憾終於退潮/終於能夠恨不再瘋/淚不再掉心不跑/一定會有一個人/一段新的美好。
誰讓我擁抱/誰讓我再一次心跳/就算愛情讓我再次的跌倒/傷痕也要是一種驕傲/誰讓我擁抱/誰讓我瘋狂的心跳/就算明天整個城市要傾倒/也讓我愛到最後一秒。
場下的人這一次是真正被鎮住了,田妮的歌聲確實無可挑剔,把整首歌那種的平淡的哀傷、執著的期待非常完美地演繹了出來。
“我靠,假唱吧?是不是劉若英的原音沒有關?”員工席上議論紛紛。
“太好聽了,我都陶醉了。”另一名員工的聲音。
田妮走下舞臺之後,一陣富於節奏的輕快舞曲響了起來,剛剛換裝完畢的小雨走上舞臺,象精靈一般隨著節奏舞動了起來,揉合了古典元素的現代熱舞,每一個動作,每一個音符,都張揚出她青春的個性,臺下所有的男人在一瞬間幾乎都看得痴了,自發地爆出一陣陣熱烈掌聲,陳雪臉上現出一絲驕傲的神情,臺上的小雨則完全沉浸在了音樂之中,渾然不覺世界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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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晚會的進行,夜也越來越深,遊船的弧頂黑暗處,坐著兩個黑衣人。田月兒一邊吃著偷來的點心,一邊欣賞著下面舞臺上表演的節目,追逐了兩天三夜,又累又餓,兩人終於暫時達成協議,在水寨的晚會期間停下干戈,把刀插在了水寨外面的山頭上,一起過來看晚會表演。
“你不吃點東西?”田月兒把點心推給了那個窮追了她兩天三夜的女人面前。
黑衣女子望著臺下田妮懷中的甜甜,眼中露出悽然之色。
“你不是水寨的保鏢嗎?為什麼不下去和他們坐在一起?”田月兒繼續和這女子聊著天。
女子仍然呆呆在看著下方,一句話也不說。
“我是水寨主人的朋友,不管你信不信你說的殺手組織,我真的一點也不知道”田月兒抓緊時間吃著東西,她不知道這黑衣女子什麼時候又會發狂,她必須要做好再被追上三天三夜的準備。
黑衣女子看了看田月兒,眼神仍然冷冷的,她撩開黑色面罩,抓過一塊點心塞入了口中,還是一句話也沒說。
“你這人真的很無趣,和你說話就象沒聽到一樣,我還是自言自語好了。”田月兒擰開一瓶酸奶,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黑衣女子吃了些點心之後,也隨手開啟了一瓶酸奶,冬天的酸奶,冰冰的,酸酸的,帶著幾分溫馨,幾分甜蜜。
幾片雪花從弧頂上方飄落下來,落在黑衣女子的身畔,她輕輕抬頭望向了開始飄雪的夜空,剛好在這個時候,遊船的下方發出幾聲‘砰!’‘砰!’的巨響,幾簇煙花騰空而起,照亮了整個天空,並且和雪花一起,柔柔地從夜空中飄落下來。
黑衣女子伸出手去,輕輕接住了幾片隨著煙火飄落的雪花,然後看著它們慢慢在手中融化,融化成幸福的淚滴,熠熠反射出煙火的燦爛。
鞭炮聲陣陣,過年了,這是個應該閤家團圓的日子。
第八十卷 酒不醉人人自醉
水寨除夕零時的鐘聲一聲聲悠揚地響起,隨著小怡帶動大家開始倒計時,船上頓時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貝貝湖四周和船上一個個巨大的煙花直衝夜空,在空中翩翩起舞。
這邊的聲音剛剛弱下去,那邊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巨大而響亮的‘砰!’‘砰!’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鞭炮聲、煙花聲匯成一股歡快和諧的交響樂,為無邊的貝貝湖夜景又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最引起船上女生們注意的,當然是那“非花卻比花甚之”的煙火了,數百支菸火在鐘聲敲響的一瞬間直指天空,一粒粒“金砂”噴射而出,在空中傲然綻放。
赤橙黃綠青藍紫,樣樣俱全,奼紫嫣紅,把夜空裝點得無比美麗婀娜,也把湖面和大地照射得如同白晝。
“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面再次升起數十個通體發紅的大火球,飛到半空之後,“啪”的一聲,化作千萬顆小火星飛濺開來,然後這些火星拖著長長的、閃光的尾巴緩緩落下,好似一個個翩飛的蝴蝶從空中旋落,又好似被風吹散的蒲公英,不知是哪個調皮鬼,給它們塗上七彩的顏色。
“嗤嗤嗤!”
“通通通!”
一顆顆發亮,五顏六色的火焰拖著長長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