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工作幾年了?”貝貝繼續追問了一句。
“以前都是到城裡打工,沒掙到錢,前年我表姐嫁給了張局長,才給我弄了這身皮一共才做了兩年啊”雷稅務連忙表現了一下自己的窮苦。
“兩年?每年年底發多少獎金?”貝貝接著問了一句。
“幾千塊錢吧我們這裡效益不好”雷稅務結結巴巴地說著。
“幾千!”貝貝再次拍了拍桌子。
“五千”雷稅務趕緊說了實話。
“兩年,你一共掙了三萬塊錢對不對?”貝貝沉思了一下。
“對對,我家裡一共就兩萬塊錢啊都送給英雄了,您放過我們可憐的夫妻吧”雷稅務一副可憐的模樣,晚上在飯店裡的風光樣子蕩然無存。
貝貝抓了抓自己的下巴:“兩年,你這一萬多塊的攝像機是怎麼買的?你牆上那個等離子是怎麼買的?還有這個房子又是哪來的錢修的?”
“那些”雷稅務嘴巴開始有些打結了:“那是一起做生意的兄弟送的”
“哦?送的?”貝貝站到床邊,‘啪!’地給了雷稅務一個耳光:“重新說,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
“確實是兄弟送的。”雷稅務見貝貝拿著攝影機一直在拍,擔心他以後會一直敲詐到底,便不肯再說實話。
貝貝伸手捉住雷稅務一根手指:“說實話,那些奢侈品是從哪裡來的?我數三聲,不說實話,你這根手指以後就我的了。”
貝貝說著就開始數數,然後用力扳著雷稅務那根手指。
“我說我說!”雷稅務大叫了起來:“那是我幫做生意的兄弟避了一次稅,兄弟們感謝我的!”
“感謝你?”貝貝‘啪!’地又給了雷稅務一記耳光,他抖了抖雷稅務放在床邊的衣服:“上面給你這張皮,是讓你幫人偷稅漏稅的嗎?”
“我錯了!”雷稅務這時候才發現遇到了一個扯不清的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麼,心中變得害怕極了。
“錯了?你也知道錯了?”貝貝很不屑地看了雷稅務一眼,然後‘啪’地在他腦袋上打了一下:“你在小四的店裡耍什麼威風?當個稅務了不起了你?”
貝貝說一句在雷稅務腦袋上打一下,雷稅務一句話也不敢吭,不停地在那痛哭流涕:“我錯了我錯了。”
“你錯了?你既然做了公務員,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貝貝又在雷稅務頭上打了一下。
“啊?”雷稅務似乎沒聽懂貝貝的話。
“知道什麼是公務員?人民的公僕!公僕,公僕懂不?哪有僕人在主子身上亂摸的?還囂張得不得了的?你他媽這僕人是怎麼幹的?操!”
“懂了懂了!”雷稅務的頭點得象雞啄米。
“和你說這些也白說,你這種人,對你們進行教育還不如和豬講話!”貝貝退後了兩步。
“把你老婆身上的被單拿開!”
“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啊,錯都是我的錯”雷稅務總算還有點良心。
“少他媽給我扯淡!給你兩個選擇,你要麼把自己的小手指頭咬下來,要麼把你老婆身上的被單扯下來,我數一二三,還不動手我就親自動手了。”貝貝舉起了手中的攝像機,必須捏住他們點什麼把柄,不然一離開這裡,他們肯定立馬報警。
雷稅務當然不肯咬掉自己的手指頭,他把他老婆身上的被單給扯了下去,那女人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害怕,連忙把身子側了過去,把屁股對著貝貝的攝像機。
貝貝給雷稅務老婆的屁股來了個特寫之後,繼續下達指令:“把她翻過來。”
“求求你饒了我們吧”雷稅務顯然也明白這帶子拍了之後,後患肯定無窮。
貝貝從桌子上摸了一把水果刀在手裡,然後指向了雷稅務:“我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是老老實實聽我的話呢?還是現在就讓我放了你們兩個的血?”
那雷稅務的老婆聞言自己把身體翻了過來,只是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捂住了自己的下面。
“把手拿開!我又不是拍藝術照!”貝貝用水果刀的刀柄拍了拍雷稅務老婆的大腿。
也許是刀的寒意嚇著了她,那女人條件反射一般地拿開了兩隻手,一雙眼睛非常驚恐地瞪著貝貝:“別殺我啊”
“你配合一點,今晚上就不取你們的性命。”貝貝繼續拍了幾個鏡頭,然後命令那女人:“把腿張開!”
那女人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張開了雙腿,然手想用手捂住她的那個地方,見到貝貝手中的刀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