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內褲一起脫掉!快!快!”那拿鞭的男人再次向地面上狠狠地甩了一鞭,幾個白大掛的男人看著這一排女生淫笑起來。
田妮口中倒抽了一口涼氣,直到現在她才真正感覺到來自心底的一種恐懼,自己到底是落到一群什麼人手上了?以後的生活,真的會象網上那些被販賣到國外的女生那樣慘嗎?
女孩兒們當然不願意當著這些人的面把褲子脫下來,一個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是一臉的恐懼和無奈,而且誰也不知道第一個脫掉褲子的人會遭遇到什麼,雖然結果似乎顯而易見。
那拿長鞭的人再次向地上狠狠地甩了一鞭,然後走上前,伸手拉過一個女孩兒的頭髮:“你脫不脫?”說著就是一耳光打了下去。
那女孩兒‘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另外幾個持槍的男人立刻衝了過來,開始扒那女孩兒身上的衣服,女孩兒一邊哭喊著一邊掙扎,但是這些白種男人一個個體格健壯,她的掙扎完全是徒勞無益的,不一會兒的功夫,全身就被扒了個精光。
有一個白種男人撲了上去,脫下自己的褲子壓在了那女孩兒的身上,女孩兒立刻慘叫了起來,那男人一邊不停地**著,一邊又使勁給了那女孩兒幾個耳光,一直打到那女孩兒半昏死過去,再也不掙扎了,最後連哭都哭不出來。
那男人完事之後,繫上褲帶,另一個男人又獰笑著撲了上去,田妮看著這一切,忍不住想嘔吐,但不想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強壓住了想嘔吐的慾望。
站成一排的女孩兒們一邊低低地哭著,一邊看著地上那女孩兒繼續被第三個、第四個男人蹂躪,他們更為變態,最後抽出那東西的時候,還把白色的粘液噴在那女孩兒的臉上,然後再對著那女孩兒的臉撒上一泡尿,而且就象是半天沒撒尿了,撒起來甚至有五分鐘之久。
那女孩兒顯然還是處於清醒狀態的,她哭都哭不出來了,不停地用手抹著臉上的那些粘液,站成一排的女孩兒之中有一個看到這一切,當場暈倒了過去,一個白種男人立刻上前來把她拖出了房間。
田妮很緊張地看著這一切,她有點氣都喘不上來的感覺,就好象躺在地上被蹂躪的那個女孩兒就是她自己,她的胃中也是越來越難受,終於有一個女孩兒先乾嘔起來,田妮也忍不住微微彎下腰乾嘔了兩下,此刻的她,早已滿臉蒼白,額頭上都是細細的冷汗。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這種公開的折磨終於結束了,女孩兒象是死了一樣,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地上,她的雙腿仍然張開著,那裡就象是被鐵棍捅出了一個血洞,殷紅的血水流了一地。
那個拿鞭子的男人放下手中的鞭子,從身上取出了一把匕首,然後抓住地上那女孩兒的頭髮,把她生生地從地上拎了起來。
更加慘絕人寰的一幕出現了,那男人‘哧!’的一聲從胸口直抵下腹劃開了那女孩兒的肚子,隨著一聲慘呼,那女孩兒白花花的腸子立刻從肚子裡流了出來,女孩兒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口中不停地含糊叫喊著。
站著的女生們再也忍不住,全體彎下腰嘔吐起來。
“從現在起,誰不脫褲子,就會和她一樣的下場!”那拿匕首的男人把仍在慘叫的女孩兒扔到了地上,示意旁邊的兩名守衛:“把她扔到海里去餵魚!”
兩名守衛一人拖頭,一人拖腳,把那女生拖了出去,她的慘叫聲越來越低,越來越遠,但仍然能聽得到,並折磨著還站在這裡的女生們的神經。
“脫!”那男人再次惡狠狠地向眾女孩兒們大喝了一聲。
被他兇惡的目光盯到的女孩兒立刻把手放在了腰上,開始解自己的褲子,其他女孩兒也不敢再違抗命令,一起把手放到了腰間,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終於,那個拿匕首的男人還是注意到了田妮,目前她是唯一一個沒有開始解自己褲子的人。
看到之後,他立刻向田妮大踏步走了過來,田妮身邊的女孩兒一邊脫自己的褲子,一邊輕輕推了推田妮,想來她們也不願再重新看一遍剛才的慘劇。
隨著那男人一步一步走近過來,田妮心中的恐懼也慢慢積累到了極點,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當那男人準備伸手來抓她頭髮的時候,她做了個手勢:“聽我說幾句話我家裡很有錢,你們需要什麼或者要多少錢,都可以給你們,現在可不可以先放過我?”
‘啪!’的一個耳朵打在了田妮的臉上,她感到整個半邊臉火辣辣地疼了起來,這一耳光可比貝貝打的重多了,嘴角馬上就有了鹹味,腦袋也被打蒙了。
那男人打完之後大吼了一聲:“快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