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大怒,雙手揮舞起兩把砍刀,象切菜一樣的朝跪著的人群剁下去,一瞬間,地上又躺倒了七八個,剩餘的想跑又不敢跑,估計尿都嚇出來了,不停地在地上磕著頭:“老大饒命啊!老大饒命啊!”
我用刀指著其中一個人的脖子:“剛才是誰接的我的電話?”
那人膽顫心驚地指了指院子中間那個人:“就是他!”
我轉身對小怡吼了一聲:“剛才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小怡終於哭著說了出來:“他們在我身上到處亂摸”
我靠!我韋貝貝的女人也是可以隨便摸的?都他媽的不想活了!我忍住心底的憤怒,用刀抬起其中一人的脖子:“你!有沒有摸我老婆?”
那人趕緊搖了搖頭。
“不是你摸的,那是誰摸的?”
那人又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
我一刀下去,他的一個膀子就沒了,立刻開始慘叫著滿地打滾起來。
我又指著另外一個人:“你有沒有摸我的老婆?”
那人學乖了,趕緊指著旁邊那個人:“他摸的,我沒摸!”
他旁邊那人嚇得臉色蒼白,立刻回指過去:“不是我摸的,是他摸的!”
我沒讓他們繼續辨解,兩道白光下去,地上又多了兩隻手臂和兩個慘叫打滾的人。
我從地上拉過兩個人摞起來,坐了下去,然後用手指著地上跪著的十幾個人:“你們左手摸過我老婆的,跪到左邊去,右手摸過我老婆的,跪到右邊去!”
所有的人都猶猶豫豫的不知道是該跪左邊還是跪右邊,我再次站起來,又亂刀砍翻了四五個:“還不按我說的去做!”
第十五卷…第二十卷 熟悉的車子
剩下的十餘人立馬分成了左右兩邊。
我從地上收集了十餘把砍刀,扔到他們中間:“左手摸我老婆的,砍左手,右手摸我老婆的,砍右手,我數十下,還沒砍的,我動手來砍雙手!”
他們拿起砍刀之後,我開始數數,我明顯地注意到他們之間交換了一下眼色,果不其然他們一起站起身朝我衝了過來,我早就防著他們會這樣,迎著他們砍了過去,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過後,這十餘人很快全部躺倒在了地上,慘叫聲此起彼伏。
操你媽的,敢摸我的女人!這就是代價!
我解開小怡和小怡帶過來的幾個打手,然後輕聲問小怡:“還有幾個人呢?”
小怡邊哭邊說:“他們死了。”
我解開這些渾身是血的打手,沒想到他們似乎傷得不是很重,一鬆綁,他們就開始毆打地上慘叫的人群,這也讓那些人發出了更大的慘叫聲。
我此刻顧不上安慰小怡,在地上慘叫的人群中找了一會兒,找到一個傷得比較輕一些的,用刀指著他的脖子:“你們王老闆呢?”
那個人搖了搖頭,指了指不遠處的另外一個人:“他是王老闆的親戚,只有他知道王老闆住哪兒。”
我吸了口氣,大聲對院子裡那些躺在地上的人說道:
“記著,今天砍斷你們手腳的是戈登酒業的韋貝貝,砍你們的原因是因為你們竟敢摸了我的老婆!現在我要去會會你們的王老闆,誰敢給他報信,明天晚上我就到誰家裡去做客,有老婆孩子的要特別小心點,我這人的習慣不是太好。”
說完我示意小怡的幾個打手,把那個王老闆的親戚搬進了麵包車裡,然後逼問出王老闆的住處,麵包車立刻駛出院子,留下了一院子滿地慘叫打滾的人。
那個王老闆的親戚被我砍斷了一隻手,自己已經用袖子把傷口紮了起來,估計暫時死不了。小怡已經不再哭了,默默地靠在我的懷中,這次幸虧沒出什麼事,讓她印象深刻一些也好,免得以後吃更大的虧。
王老闆住的是別墅小區,門衛可能認識這臺車,沒有阻攔,就放行了,車子在那個王老闆親戚的指引下七彎八拐,終於找到了王老闆的住處。
門口的兩個保鏢見到熟悉的車子,便迎了上來,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悶棍打昏過去塞進了車子的後備箱中。
我沒下車,四個打手押著王老闆的親戚,很容易就騙開了別墅的大門,出來開門的保姆迅速被打手控制了起來。
到這時我才下車,示意其他人先等在門邊,然後我慢慢踱進了別墅的大廳。
廳裡只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和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兒,估計是王老闆的老婆和女兒,那小女孩兒見到我滿身的血汙,驚叫了一聲就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