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抬起迤邐的桃腮。“我對他可不像對你這麼溫柔”他俯身下去,在迤邐頸間輕輕咬了一口。
迤邐心癢難熬,格格笑了出來。“那你哪天把他讓給我試試?”
佘雪晴臉色一變。
迤邐被他嚇退半步。“幹嘛?”
“別再提這個念想。”佘雪晴冷冷轉身,剎那間強大的氣場將迤邐震住。“他並非你能掌控吸取之物,與此相比,你還是出去禍害城內男子算了,我眼不見為淨。”
“哎。”迤邐嬌嘆一聲。“我看你,根本就是將他當作你的禁臠了嘛。你是不是對他動了真心呀?”
“你說什麼?”佘雪晴長眉一挑。
迤邐吐了吐舌頭,從佘雪晴身邊滑走,傳音綿綿入耳。“多謝少主大人放我去找男人,一個時辰即歸,勿念!”
(2)
“不與男人□,難道會死?”佘雪晴望了望天,無語回身。
走出去就看見兩個男裝的小丫頭阿瓊與阿玲正在芭蕉後的那間課室門口,同佘青說話。
佘青的長髮披散在胸口,兩頰被日光曬得微紅。兩個丫頭嬌聲應答,眼波流轉。
“怎麼了?”他踱了過去。
“筆洗少備了一個。”佘青淡淡回答。“沒有仕林的,我叫她們去後院拿迤邐的過來暫用。”
“拿筆洗麼,一個人就夠了。阿玲去,阿瓊跟我來。”
“雪晴。”佘青突然喊他。
佘雪晴鮮少聽見他喊自己名字,不由得認真回頭。
佘青卻半開玩笑道,“你脾氣愈來愈暴躁,並非夫子之道,還是放開心懷的好。”
佘雪晴剛想駁回去,卻見裡面探出個小腦袋來。
“先生,什麼叫夫子之道?”
許仕林烏溜溜的眼珠子看著兩人。
“夫子,就是先生。夫子之道,就是要教你們人世間的道理,讓你們長大之後,知道何為理,何為命,何為性,何為道,何為仁義。”佘青隨口回答。
佘雪晴笑著離去。“好學問。”
阿瓊小心翼翼跟過來。
樹蔭下,斑斑駁駁的葉影直似眾蛇交纏。
“公子。”她怯生生地行禮,抬手露出皓腕如雪,腕上佩著一抹紅繩,垂著兩隻金色鈴鐺,隨風輕響。
“手腕完全好了麼?””
阿瓊啊了半聲,頭垂得更低。“回公子,已經全然無礙了。”
佘雪晴頷首,伸手把住她的柔腕凝神細看。“既如此,那我便叫迤邐為你安排一下。”
阿瓊美目盈盈抬起,不解地問,“安排什麼?”
“小東西。”佘雪晴嘆了口氣,“你修行日久,該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