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我在片中扮地是一位武藝高強的俠女。雖然被男主角死纏爛打,但她不解風情,就是不跟他粘乎。最後她仍然是一個單身。這回你放心了吧?”
笑文如釋重負,長出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還好,不讓人佔便宜就好。我真怕品質不好的導演給你加激情戲。
陳魚想了想,說道:“怕什麼多,他只要一過分,我就罷演了,把我怎麼樣。實在不行的,我就走人。我不一定非得在娛樂圈中混的。”
笑文隨聲附和,連聲說道:“就是,就是,海闊憑魚躍,你的天空大著呢。”陳魚露出開心的笑容來。她跟別的少女一樣,也喜歡聽好話的。
一會兒,笑文又說起一件事。笑文說道:“潘安茂見在北京,而且是與你有關的。他們家的人沒把你怎麼樣吧?”
陳魚一聽這話,一臉地不滿,說道:“他們家的人以前看著挺好的,潘安茂一死,好嘛,一個個都變形了。他們都對我懷有敵意,好象是我的殺死他的。他媽媽更不得了,竟然罵我是狐狸精,要撲過來打我,要我給他兒子償命。
笑文一臉的怒容,大聲道:“那是他兒子短命,與你有什麼關係。這個老太太多太蠻不講理了。我要是在你身邊的話,非得跟他們好好說的。
陳魚回憶道:“我當然也不好服,也想罵人,打人,但看人家遇到不幸了,本來挺悲傷的,我就別跟著添亂子了。我就忍了一口氣。
笑文又問道:“那後來呢?”
陳魚回答道:“他們一面跟公安打招呼,重金懸賞,捉拿兇手,一面要把兒子的屍體運回省城。我本來想送他回來的,好歹他對我不錯。如果他不跟我到北京的話,可能就不會有這個大難了。哪知道他家人堅決不允許我跟著。好象我會給他家帶來更多的不幸似的。沒辦法,這最後一程我也無法送他了。希望他在九泉之下不要怨我無情呀。
笑文的目光落到陳魚的臉上,說道:“那天我到省城見你,在公墓裡,那小子的墓碑前,我看你非常傷心的,我見了都妒忌了。
陳魚瞪他一眼,說道:“那有什麼好奇怪的?男女之間,除了男女關係,難道就不能有朋友關係嗎?雖然他一直想娶我,拼命追求我,可我始終當他是一位可敬可愛的朋友。他死了,我傷心也是正常的。”
笑文緩緩地說道:“如果有一天,我也死了的話,你也會傷心嗎?”
陳魚望望他,突然格格一笑,擺手說道:“不會的,不會的,你這個傢伙跟牛一樣壯實,怎麼會死在我前邊呢。我只怕看不到你死的一天.
笑文很認真地說:“我只想知道你會不會傷心。”
陳魚眨了眨美目,哼了一聲,說道:“你要是死了,我才不傷心呢。那時我一定會挺樂的。你說呀,你一直讓我少了自由,少了面子,一旦你沒有了,可就沒有人管我了,我願意到哪裡就到哪裡,願意跟誰在一起也沒有限制,那可是神仙生話。”說著話,陳魚眯起眼睛,好象己經置身在那好日子中一樣了。
這樣的回答使笑文大為失望。他一臉的苦笑,說道:“為了不讓你過這種腐敗的日子,我也一定長命百歲。
陳魚歪頭瞅了瞅他,說道:“但願吧,別叫人失望呀。”
在這裡玩了一會兒,笑文跟陳魚站起來,在街上慢慢走動。陳魚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座新興的城市,心裡浮想翩翩,想著它的許多好玩的地方。
身邊的笑文回想著陳魚剛才的話,越想越有點不放心。過了一會兒,笑文忍不住問道:“陳魚呀,你們那個電影導演是什麼樣的人?”
陳魚眼晴看著市容,嘴上漫不經心地答道:“他挺年輕的,挺有才氣的,聽說是被行家謄為最有潛力最有發展的好苗子,說是將來一定能趕上甚至超過‘老毛子?。
笑文嘿嘿一笑,強調道:“我關心的不是這一點,他有沒有才華跟我沒有什麼關係。
陳魚停住腳步,回頭盯著他,一臉的不悅,問道:“你到底想知道什麼?你只管說吧。”說到後邊這幾個宇時,陳魚的聲音都有點涼了。
笑文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鼓足勇氣說道:“我想知道的是這個導演是不是色狼?對女人的反應怎麼樣?”
陳魚的美目在笑文的臉上掃了掃,說道:“這是人家的事,與你也沒有關係,你問這個幹什麼呢?”
笑文焦急地雙手一攤,說道:“怎麼會沒有關係7現在的流氓導演太多了,報紙上前一階段不是報過嘛,說一個女演員將一個導演的醜事給報了出來,鬧得沸沸揚揚的,使那個導演大為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