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好象這一切並不是夢境,而是活生生的殘酷的現實。
剛開始聽時,陳魚還有說有笑的,等聽到後邊的驚險處時,陳魚也不說話了,美目都睜大了。等笑文講過之後,陳魚說道:“這個夢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趙仁杰要傷害我嗎?不會吧。我認識他也已經很久了。他這人雖然不是東西,但從來不敢跟我亂來的。除非他不想跟我相處了。”
笑文附和著說道:“我想也是呀。趙仁杰是從來不敢得罪你的,他當你是神仙一樣的人物。不過話說回來了,此一時彼一時呀。觀在的趙仁杰是逃犯了。他的思想跟心態都發生了變化。止不定他要跟你同歸於盡呢。他心想反正自己被抓之後,很可能命都沒了。那麼對於你,他還是沒有得到。他不甘心。為了不讓別的男人得到你,他就決定除掉你。”
陳魚先是沉默不語,接著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根據一個夢來胡亂猜測,那是不科學的。再說了,就是那隻狼真是他的話,我也不怕。我陳魚怎麼也不會一點反抗都沒有了。由此可見,你這夢做的實在不高明。”
笑文親了親陳魚,說道:“只要你沒有事就好,我可以安心了。好了,咱們再睡一會兒吧。”
陳魚沒有意見,於是二人又把眼睛閉上了。從這時到起床前,笑文就再也沒有睡著。那個惡夢始終象網一樣纏著他,使他不能平靜。
第十八卷(8)找事
天亮起床,吃過早飯,二人又回到房間坐下。陳魚直視著笑文,說道:“咱們今天干什麼去?”
笑文一笑,說道:“這個還用問我嗎?自然是你拿主意。”
陳魚想了想,說道:“那咱們去滑旱冰吧。”
笑文點頭道:“行倒是行,只是你的身體沒有事吧?”
陳魚不禁紅了臉,說道:“差不多了,沒什麼問題了。都怪你不好,把我給蹂躪成這樣子,我一定報復你。”
笑文摟住她的細腰,笑眯眯地問道:“‘你想怎麼報復我,先打個招呼吧。不然的話,我只怕受不了。”
陳魚帶著幾分羞澀恨恨地說:“我將你的邪惡的東西給弄斷它,叫你以後再也不能欺侮我。
笑文在她的耳邊低聲笑道:“你想怎麼弄斷它?要將它給夾斷嗎?”
陳魚在他的胸口拍了一下,罵道:“你這個色狼,三句不離本行,老是沒有個正經的。我要弄斷它,才不會那麼便宜你呢。我會選擇用刀子的。”
笑文伸了伸舌頭,驚呼道:“你要謀殺親夫呀,太狠毒了吧?真是應該罰。”說著話,湊過嘴去,跟陳魚甜甜地接吻。經過幾天的調教.陳魚越來越上路了。
當笑文將舌頭伸過她嘴裡時,她也敢子吸吮了。也知道把香舌吐出嘴外邊,讓笑文享用了。她一次次感受到舌戰的美妙了。
笑文一邊親吻著陳魚。一邊揉搓著陳魚地酥胸,正要往下移時,被陳魚給擋住了。陳魚氣喘吁吁地推開他,嗔道:“好了,笑文。就此打住吧。你要是再這麼下去,咱們今天就不用出門了。咱們換衣服去玩吧。”關文點頭同意。
陳魚換上紅色緊身衣,裹得身材曼妙,讓人瞠目結舌。胸部隆起小山,大腿筆直如柱。加上細腰圓臀,看得笑文半天回不過神來。
陳魚笑面如花,拍拍笑文的肩膀,喝道:“小子,跟個傻瓜一樣,別再著了。咱們出發吧。”
笑文嘴時答應著,說道:“出發出發。”陳魚往外走,他在後跟著,只顧盯著陳魚的身材看了,出門時競撞在了門框上,發出咚地一聲,疼得直咧嘴。
陳魚回頭瞧見。笑得格格不止。清脆宛轉,真是百靈一般。笑文揉著被撞的頭,衝陳魚傻笑。陳魚止住笑聲,哼了一聲,輕聲罵道:“活該,叫你好色。這是報應。只怕以後就不止撞頭這麼簡單了。”說著白了笑文一眼,大步流星地走了。
笑文猶豫一下,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用疼痛來換得一點清醒。然後才快步追陳魚去了。為了這樣的美女。別說是撞頭,就是被砍頭,自己也不在乎的。當然了,也沒有砍頭那麼嚴重的。
到了一家旱冰場子,那是伴著迪士高音樂的。本來這裡人不多,挺冷清的。當陳魚跟笑文一來,場子熱鬧起來男子越來越多,跟蒼蠅一樣向陳魚跟前聚集。笑文見了很不舒服,而陳魚卻泰然自若,這種事她是常見的。
大家都有驚豔之感,象是見到了仙子。開始人們還較為|冷靜理智,不久便有了新情況。先是有幾個停下,在場外盯著陳魚瞅,想著心事,眼睛眯著,臉上現出貪婪與色情。接著又有人在旁切切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