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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會有的,一切期待的東西都會有的。她會重新回到我身邊的。

接下來三天,都是在平平常常中度過。除了菊影那丫頭來看過他一回外,沒什麼別的事可說。這丫頭要長相有長相,要聰明有聰明,性格柔得能讓鐵石變成棉花糖。她對自己有意,笑文是看得出來的。只是他心裡亂成一團麻,一時之間還沒做好接受她的準備。要將她拒之門外,笑文是絕對做不到的。有時他很流氓的想,這樣的妞,寧可枉“殺”一千,不可使一人漏網。

他有種預感,自己止不定哪天會野性發作,將菊影變成小老婆的。他是不會眼看著這麼嬌嫩的花朵在身邊寂寞地開放的。

過了三天,來到第四天。這天晚上,他照例去唱歌。不知什麼原因,雪晴今晚沒來,笑文義不容辭,也替她唱了好多歌,補上欠她的人情。他心裡暗暗嘀咕,她到哪裡去了呢?但願是沒有什麼麻煩事的。

回家時,他是一個人往回走的。在周圍燈影的映襯下,他的影子顯得無比單調跟孤單。他暗暗嘆氣,我的女人們都哪裡去了。怎麼好象這世界只剩下我一人了呢?

當他經過一家新開的迪吧時,他的心沒來由的一動。在樓下就能聽見裡邊震耳的音響。那空空空的響聲,似乎要將大地給翻個個似的。

笑文站在樓下,望著那銀虹燈管編成的幾個不大漂亮的字,心道,回家也沒有什麼意思,不如上去瘋狂一下,多喝點酒,多出點汗,心情就會好多了。

這麼想著,他邁著方步上了臺階。當他的腳一邁進大廳,那強勁鏗鏘的響聲差點將他給震到樓下去。幾秒鐘後,他才有點適應這種聲音。

往裡一瞧,那迅速轉動的彩燈,將舞池裡發神經般搖擺的人們照得明明暗暗,似真似幻,猶如鬼魅相似。

笑文穿過瘋狂的人群,在一個旮旯坐到一個小圓桌上。他要了五瓶冰啤,一仰脖子喝掉一瓶。接著他站起身來,也加入瘋狂如發病的人群裡。男的狂,女的浪,這是一種病態般發洩。神經在排山倒海似的的聲浪裡興奮,感覺在酒精的麻醉中飄然,搖擺吧,跳躍吧,明天醒來又是一個活潑潑,亮晶晶的你!

笑文象別人一樣,旋轉著,扭動著,揮臂,狂呼,吶喊,啊,這簡直不象是人的世界,似乎“西遊記”中的所有妖怪一齊出現,在燈下表現種種醜態與狂態。那樣子實在可笑。笑文覺得自己就是其中一個妖怪。

跳著跳著,轉動的白光在一個人的臉上掃過,嗯,好象有點眼熟兒。那人跟一個短裙小妞相對著扭腰晃臀或拱著下體,那樣子實在不太雅觀。

那人在跳動之中,也向笑文瞥來一眼,就這一眼,使笑文跟那人都覺得意外。想不到在這裡遇上他了,這小地方還真小。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那人的臉在燈光顯得很是猙獰可怖,象是吸血殭屍。

那人有意靠近笑文,嘿嘿一笑,說道:“我說今天怎麼幹什麼不順,原來是要遇上你。”笑文也笑著說:“我也一樣,喝涼水都塞牙,原來是你陰魂不散的纏著我。”二人相視一笑,都笑得有點變態。

“趙仁杰,快去陪你的妞吧,再不過去,你的妞要給你戴有色帽子了。”原來那人就是趙仁杰。

趙仁杰晃著結實的象熊一樣的身體,對笑文嘿地一笑,說道:“我倒不怕,女人嘛,就是衣服。你嘛,倒得多聽聽那句話,要想日子過得去,你頭上就得頂點綠。”說著話他搖擺著身子返回那個妞身邊去了。那個妞還向笑文拋個媚眼,偏偏笑文還看見了。只覺得那一眼實在夠騷的。

這時笑文見到巴掌大的領舞臺上已有了一個姑娘。那姑娘露胳膊露腿的,秀髮飛揚,面孔在燈光下不太清楚。她象是吃了興奮劑一樣亂擺亂扭著,彷彿成了跳舞的機器。好多男人見了,連喊帶叫的,有的直打口哨,有的向她靠近,看來是不懷好意。

在白光轉過那女子臉時,笑文忽然看清了她的臉。這不是蘇蘭嗎?那麼個文靜的小姑娘怎麼變成那樣子?她是自己出來的,還是跟別人出來的?現在這時間可不算早了,可別出什麼事。

不一會兒,就有兩個姑娘上去將蘇蘭拉走,拉到笑文的鄰桌。三人坐下來喝著啤酒,雖看不清蘇蘭的臉,但看得出蘇蘭挺放得開的。喝酒時脖子一仰,好一會兒才低下,可見是一飲而盡的。笑文認識蘇蘭以來,不曾想她還有那麼豪放的一面。

一會兒,二女站起來,扯扯蘇蘭的胳膊。蘇蘭一個勁兒的搖頭,那二女就不再勉強她,她們進了舞池。蘇蘭瞅著這些興奮的人們,又拿起一瓶酒來。這姿態在笑文看來,是楚楚可憐的姿態,使笑文生起“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