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笑文一手。笑文一手還握著她一隻乳房,另一隻手從下邊抽出來,伸著手指給周榮看,微笑道:“女人真是水做的。”
周榮羞得閉上眼,嗔道:“宮大哥,你好壞呀,摸我那裡。”
笑文誇道:“水多的女人,魅力也大呀。”
周榮羞澀地說:“那你要了我吧。”
笑文嘆了口氣,將周榮整理好衣服,說道:“周榮,不是我不想,只是我有點不敢。我不想傷害你,也不想愧對她。”
周榮一臉的紅暈,跟笑文一起坐起來。她在他的耳邊說:“這回我放過你,等下回咱們再有這機會,你可不準跑了。我要上了你。”
笑文微笑道:“可以,下回再有這機會,我一定幹了你。”
周榮吃吃笑了,說道:“咱們拉勾。”伸出纖細的手指。笑文也認真地跟她拉勾了。他心說,以後我可不跟你單獨相處。拒絕一個美女的好意,這實在太痛苦了。
當他下樓時,他不敢回一下頭。他怕看到周榮那幽怨的目光。當他來到樓下,瞅著周榮家還亮著窗戶時,心裡亂成一團麻。
第十四卷(13)醫院
笑文坐車回到旅店,一身的酒氣消失得差不多了。經過櫃檯時,那服務員可不是周榮了,而是一個不熟悉的人兒。平時在這裡看到周榮,冷不丁見不到,不禁又想起她來。就在剛才,自己還對她一陣非禮呢。用嘴,用手,佔盡了便宜,只要自己稍微失控,什麼事都幹出來了。
他暗想,不幹那事是對的,不要因小失大。這意見是他始終堅持的,可他同時也感到幾分後悔。畢竟周榮也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以後只怕再沒有按倒的機會了。作為男人,有幾個不想多按倒幾個美女呢。對於美女,也許沒有幾個人會嫌多的。
要不是因為陳魚的話,笑文早就不客氣了。在沒有拿下這個大美女之前,且不可輕舉妄動。自己千萬要保持冷靜的頭腦,不能把陳魚嚇跑了。
上到二樓,一看時間,都十點多了。他估計這個時候,陳魚已經睡了。她一定是早就回來了。她不是蹦迪去了嘛,不知道玩得是否高興。
他來到門前,想敲響她的門。但他又忍住了,心說,既然她睡了,就不要打擾她了。他用鑰匙開了自己的門,正要進去呢,陳魚的門一響,露出她的臉來。
“你怎麼才回來?我都回來半天了。”陳魚望著他,衣著整齊,看來沒有睡。
笑文衝她一笑,說道:“玩得盡興嗎?”
陳魚搖頭道:“沒什麼意思,鬧嚷嚷的,我沒有玩多久。就撫回來了。他們不讓我回來,可我還是堅持回來了。”
笑文嘿嘿笑道:“是不是惦記我?對我這麼好。”
陳魚白他一眼,說道:“好會臭美,你有什麼好惦記的。吃飽撐的嗎?”雖然這麼說,但他並沒有關上門,依然站在門裡說話,看來並不討厭跟他聊天。
笑文見她願意說話,就說道:“陳魚,來吧,到我房裡坐吧。我暫時也不睡。”
陳魚的腳邁出一步,又縮了回去,說道:“這麼晚了,還是算了吧。”
笑文鼓勵道:“沒關係。咱們都是自己人。我好想跟你說說話。那樣晚上做夢都香。”
陳魚認真瞅瞅他,微笑道:“我又不是花。哪有那種效果。”
笑文伸手將她拉出來,說道:“來吧,咱們都是自己人。怕什麼。”說著話,替她關上門,硬拉進自己房裡。
二人進了房,關上門。他們手拉手坐在床上,四目相對,愉快地說話。一會兒,笑文很自然地摟住她的腰,聞著她的芳香。這香氣比鮮花不知強了多少倍。鮮花怎麼能跟陳魚比呢?花哪有她的美,她的迷人?嚴格地說,陳魚的風采,沒有一種花可以形容得準確與貼切。
笑文輕聲說:“給我講講今晚你們跳舞的事,好吧?”
陳魚在笑文懷裡,變得很乖。她一改平時的厲害,聲音變得溫柔起來:“有什麼好說的呢,裡邊鬧死了。音響那麼大的聲,把人的耳朵都震聾了。還有一個臺上有領舞者,穿著三點式,那個風騷勁兒,跟賣她一樣。”說到這裡,陳魚一臉的鄙視。不用問,陳魚很看不起那樣的女人。她覺得她們太賤,根本不值錢。
笑文微笑道:“你不要這麼說嘛,她們可能也是為生活所迫的。還好,她們只是跳舞,也沒有別的,總比那些賣‘肉’的小姐強的多吧。”
陳魚哼道:“我看也強不了多少。幹什麼不好,非得幹那個嗎?”
笑文問道:“陳魚呀,如果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