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看夠之後,才靠上前,給陳魚脫衣服。他心裡還想,這樣的妞真是人間少見,跟她上床,少活二十年都值。他想到即將到來的豔福,骨頭都有點軟了,眼睛卻紅了。
回頭再說笑文,衝出單間,去追趕陳魚。當他一出大門時,正見陳魚鑽進一輛計程車裡,隨後車開走了。笑文急忙攔住後邊的一輛,告訴司機,跟上前邊那車,錢不是問題。司機爽快地答應一聲。
一前一後本來不遠,不曾想過一個道口時,一輛大車橫穿過來,氣得笑文直罵。等大車過後,已經找不到那輛車了。笑文大急,讓司機向前開,一邊走一邊找。
萬幸的是李卓曾將車停到路旁,這才叫笑文給追著。不等車靠近,李卓又開動,向郊外而去。也是他人逢喜事精神爽,竟沒有留意後邊有盯稍的。笑文打定主意,找個僻靜的地方,非得好好修理你一頓,不然太便宜你了。咱們新帳老帳一起算。
當李卓進了一個院子時,笑文下車,將計程車打發走。他悄無聲息地跳到院裡。他並不知道李卓將陳魚弄到哪裡去了,幸虧是在院裡的一個房子,而且只有這一處亮著燈,否則笑文還真不易發現他。
他一腳踢開門,怦地一聲,將李卓嚇得一哆嗦。他轉回頭見是笑文,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閃到牆邊,操起一把鐵鍬來防身。
笑文也不理他,來到床前,見陳魚呼吸平穩,心跳正常,只是上衣開了幾個扣,估計沒什麼事。陳魚沒事,笑文這才放心。他原本沒有想到對方已將陳魚放倒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大學的詩人會這麼卑鄙,下流。
笑文直起腰瞪著一臉慌張的李卓,喝道:“李卓,你把她怎麼了?
李卓橫鍬當胸,強自笑道:“只是讓她聞聞香,死不了的。”
笑文心裡平靜多了,指著李卓道:“李卓,我真想不到你會變成這樣。你拐走聽雪還有心可原,你畢竟還愛過她。可你對這姑娘的所作所為,跟一般的歹徒流氓有什麼區別?我真是瞎了眼了,怎麼會有你這種朋友。”
這番話訓得李卓臉通紅,他究竟還是有自尊心的。李卓揮揮鍬,怒道:“我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
笑文向前走兩步,說道:“你變壞,跟我有什麼關係。”
李卓辯解道:“怎麼沒關係呢?如果你當初你不跟我搶聽雪,我會恨你嗎?如果你不是處處比我強,我會‘迷倒’這個姑娘嗎?”
笑文反駁道:“搶聽雪,咱們是自由競爭,憑本事競爭,你失敗了,怎麼能怨得了我。你對一個陌生的姑娘這樣,我不能饒了你。我要送你去坐牢,告你個強姦未遂。”
李卓一聽更緊張了。他咬咬牙,大聲道:“我先砍了你。”說著話掄著鐵鍬衝了過來。
一拍,一砍,橫切,這李卓竟然舞得有模有樣兒。想必他近來跟人練過,以前他只是一個白面書生。
笑文不慌不忙,腳步靈活,閃躲及時。突然一把抓住鐵鍬,李卓知道不是對手,一鬆手,轉頭就往外跑。笑文冷冷一笑,手一揚,鐵鍬擲出,啪一聲,正打在他的左膝蓋彎上;打得李卓左腿跪倒,接著整個人便趴在地上了。
笑文想起新仇舊恨,怒氣沖天。一個箭步衝過去,拳頭如風,雙腳如雨,都招呼在李卓的身上,一邊教訓一邊罵道:“你他孃的,狼心狗肺,今天我要為民除害。”打得李卓連喊帶叫,跟殺豬般難聽。
這時陳魚也悠悠醒來,揉揉眼睛,慢慢坐起來。一打量這個場面,想到是笑文救了自己。回想這個李卓的可惡,陳魚跳下床來,也衝了過去。
陳魚這回可真是火了,再沒有什麼顧慮。拳是真打,腳是真踢,弄得李卓遍體鱗傷。笑文見了,倒住手了,靜靜地看著陳魚發脾氣。
不一會兒,李卓就沒有聲音了。原來他被打得昏了過去。陳魚下手還是有分寸,沒往要害部位上招呼,不然的話,李卓就掛了。
笑文過去拉住陳魚,說道:“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你看,怎麼處理他?要不要送交公安?”
陳魚考慮半天,說道:“我不想把這事張揚出去,這會影響我的名聲的。”
笑文提醒道:“如果不好好懲罰他,難保他沒有下次。”
陳魚回想李卓在臺上唸詩的風采,暗暗惋惜,說道:“這個人真是可惜了,象個藝術家呀。還是給他一個機會吧,希望他能改邪歸正。”
笑文一笑,說道:“陳魚,你的心眼真好。我還以為你非得將他送局裡不可呢。”
陳魚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心眼向來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