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礦長吧。今天因為有事,大礦長並沒有出席,當然就算出席了,也不會有事。因為炸藥是在進門不遠的地方爆炸的,離中心還遠著呢。好多人都罵,要不是當官的把那個工人逼急了,也不會發生這事。”
笑文問道:“就算有再大的委屈,也不該搞什麼恐怖事件呀,有什麼難處可以提嗎,他們當官的不管,可以找更大的官,犯不上這麼幹,連自己的命都沒有了。”
丁鬆解釋道:“這個行兇的人我認識的。他本是二礦的井下工人,是放炮的,後來調到上邊。他由於老婆生病。倆孩子上學,他工資又低,壓力很大,還跟我借過錢吶。他本人這幾年身體不好,得了絕症又沒錢治。這幾天又發了點病,耽誤幾天班,叫他們領導給扣錢了。他找領導再三解釋。領導還是扣了。他一氣之下,就來了這麼一手。”
笑文點評道:“他倒是很可憐。可這樣幹也不應該呀。”
美柔點評道:“這樣幹太虧了,怎麼的也得既達到目的,又能全身而退才好。”
美賢瞪她一眼,說道:“美柔不要胡說八道,這種事你還是少說話。”
菊影聽得都變了臉色。來到笑文身邊,小聲說:“宮大哥,這事太可怕了。好象就在咱們跟前呀。”
笑文安慰道:“別怕呀,咱們可沒有得罪誰。”話一出口,立刻想到自己得罪的人也不少呀,止不定哪天也會有一個不要命的傢伙給自己來一響。
這時屋裡已經擠滿了人,都是來買貨跟聽故事的群眾。丁松站起來,向大家說道:“父老鄉親們,老少爺們們。電線杆的故事已經講完,請大家退場吧。”說著學評書藝人那樣,向大家拱拱手。只見大家陸續退去。
笑文拉著丁松進了裡屋。二人坐到沙發上。美柔也跟了過來,一點不忌諱地抱住笑文的腰,將頭貼在男人的身上,象一隻小綿羊。
丁松嘿嘿笑道:“小丫頭別在我眼前演這麼激情的戲呀,我老丁可受不了刺激。”
美柔嘻嘻笑道:“我們是夫妻呀,你也可以跟栁雲這樣呀。”
丁松搖頭道:“俺老丁現在象是守活寡呀,她肚子裡有孩子了,不能亂折騰。”
笑文還在為恐怖事件緊張著。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