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他動武了。”
卸完車後。笑文要留司機吃飯,那司機說啥不肯。笑文只好給他拿了些吃的,喝的及香菸等物,算是一點心意。那司機說了聲謝謝,上車後拐彎,接著便返回省城了。
丁松評論道:“這小青年怎麼跟悶葫蘆一樣呀。一點都沒有動靜。”
笑文解釋道:“你別看他象悶葫蘆呀,開車是把好手。在高速公路上。真是又穩又快,眼明手快的,比我可強多了。”
丁松嘿嘿笑道:“兄弟呀,人家是專業選手,你只是業餘的,充其量是三流的。”
笑文只笑了笑。不出聲。美柔不幹了,衝丁松扮個鬼臉,說道:“他是三流的。你連三流都不是,你是末流的。”
丁松嘆道:“你這小丫頭,嘴比刀子還厲害呀,從來不讓人。我這個兄弟娶了你,可是遇到對頭了。”
美柔不服氣地說:“誰說是對頭,我對他溫柔著呢,他不知道多幸福呢,不信你問他。”說著目光斜斜笑文。
丁松嘻嘻一笑,說道:“美柔,你們三個女人一塊兒使勁兒,遲早得把我這個兄弟吸乾了。那可是三臺抽水機呀。”
美柔聽了臉紅了,舉起小拳頭就要打。丁松連忙就跑,這一跑扯動傷口,疼得直皺眉,笑得美柔前仰後合,聲音如珠落玉盤般地清脆。
正事完畢,笑文令美柔去買菜,自己跟丁松則進了屋。丁松一瘸一拐的,又很慢。笑文關切地說道:“丁大哥,你英雄一世,怎麼會叫狗給咬了呢?”
丁松不好意思地笑了,說道:“我說兄弟呀,你哥哥我要不是那天喝多了酒,也不會被一條狗給欺侮呀。那天要是你在我跟前,別說是一條狗了,就是一隻狼,我也不怕它。”
笑文很認真地說:“要是一隻狼呀,只怕我的屁股上也得多一個洞。”話音一落,丁松笑得直咳嗽。
二人回屋坐下,笑文讓美賢跟菊影提前關店吧。又叫二女打電話,將菊福夫婦,還有柳雲給請來。他說他要預備一桌飯,請大家高興一下子。
美賢微笑道:“笑文呀,你說請柳雲這事,是不是讓丁大哥出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