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這才說:“這才象個主人樣。”說著話,跟笑文一碰杯,說道:“你搬家怎麼不吱一聲,我還給你幫忙。”說著,一仰脖子,喝下半杯。
她是坐著的,笑文是站著的,顯然是不太平等。笑文也不示弱,一口乾掉。陳魚沒好氣道:“這才象個男子漢,哪那天的嘴臉不太一樣。”說得笑文臉上發燒,生怕她什麼都抖出來,那樣可就天下大亂。因為著急,只好向陳魚擠擠眼睛。
陳魚白他一眼,沒別的反應。眾人不解,不明白那天是什麼意思。柳雲就問陳魚:“那天是怎麼回事?他得罪你了嗎?”
陳魚瞅瞅笑文,嘴巴張了張,最後說:“你問他好了。”說著,低頭不語。
菊福感到這裡邊大有問題,見笑文有點不自然,便站起來說:“宮兄弟,你坐我這裡,別站著說話,象受罰似的。”說著,自己走到床邊坐下。笑文衝他笑笑,這才撈到座位。
巧的是,這正好跟陳魚坐個對面,一抬頭,就看到陳魚冷如冰霜地對著他,顯然那天的事並沒有算完。
第七卷(4)潑酒
笑文很擔心陳魚在大家面前給自己更大的難堪,心中暗念阿彌陀佛。還好,在大家下桌之前,陳魚除了用美目不時剜他幾下之外,並沒有別的過火之舉。這使笑文長出一口氣。這丫頭要是鬧起來,準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大家先後告辭。除了陳魚,柳雲是最後走的。在走之前,柳雲將笑文拉到一邊,低聲說:“我再次提醒你呀,可不要對陳魚有什麼想法。不然的話,你沒好日子過。”笑文苦著臉說:“我躲她還來不及呢。”
柳雲用明亮的目光審視他幾秒,問道:“你不是得罪她了吧?”笑文搖頭道:“沒有呀,我也不知道她為何這幾天看我不順眼。”柳雲朝嘴裡一努嘴,說道:“快回去吧,小心對付她,可別吃虧。”接著哧地笑出聲來,說道:“跟女人在一起,男人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