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大會唱歌,只是亂喊的。對了,孟姐來這裡是跳舞嗎?”
雪晴眼珠一轉,說道:“你猜錯了,我來這裡,是跟你一樣的。”
笑文一怔,接著恍然大悟地大聲說:“唔,原來孟姐也是來當歌星的。”
雪晴格格地笑,一擺手,說道:“我只是來混兩個錢花花的,沒辦法,手頭緊嘛。”
笑文心說,你不是那傢伙的情人嗎,怎麼會缺錢的。你沒錢可以找他要,用不著自己出來辛苦吧。但彼此不太熟兒,這話他沒有說出口。這話可是不大禮貌的。
雪晴凝視他,說道:“你不信我缺錢是吧?我說的是真話。那個趙仁杰跟我快完了,根本不給我錢了。我也不想再向他要,反正彼此也要斷了。何必再那樣沒面子呢。”說著話,一臉的傷感。
笑文觀察她,發現她很美麗。她屬於那種苗條型的,穿上粉紅的長裙,使得身體的曲線特別流暢。但她的胸脯卻不是平平的,而是誘人的突起。她的眉眼相當生動,有神,要說有什麼不足的,只是兩腮略顯消瘦。如果她再胖些,一定是秀色可餐,楚楚動人。
笑文不知說什麼話好,只好笑了笑。他知道她的心情不大好,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安慰她。她臉上一有感傷,一下子使她這個人突然有了深度與神秘。使人很想知道她內心的豐富而多彩的世界。
這時,雪晴嘆口氣,說道:“你要不介意的話,我抽支菸。”一隻手向桌上的小皮包伸去。
笑文禮貌地回答:“請便吧,我沒事吧。”心裡卻說,想不到她還會抽菸。這是心情不好才有的事,還是日常的一個愛好呢?他平時是不喜歡抽菸的女性的。他一直有個偏見,覺得抽菸是男人的專利。可他自己卻從不吸菸,別人問他原因時,他總是以玩笑的口氣說,他想多活幾年。
雪晴兩眼茫然,右手夾著菸捲,那支菸頭嫋嫋地升起彎彎的青煙來。她還翹起二郎腿,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便在燈光下泛起亮光。這一幕讓人感到雪晴是充滿豪放氣質及又傷感如雲的女子。
雪晴吸了幾口,才對笑文微笑道:“我聽陳老闆說,你這份工作是陳魚推薦的。想必你跟她的關係很好吧?”
笑文跟雪晴對視著,她的目光是幽然而深遠的。他回答道:“也不算很好,只是認識吧,見過幾回。”
雪晴睜大美目,問道:“就這麼簡單嗎?”
笑文雙手一攤,很誠實的樣子,說道:“是的,事實是這個樣子。她好象不大喜歡我,一見我就瞪眼睛。”
雪晴眯起眼睛,沉思幾秒,說道:“不喜歡你?不不不,不會的。這丫頭眼光高得很,不輕易跟人來往。如果對你不好的話,她不會幫你找工作的。至於向你瞪眼睛,我可不明白怎麼回事了。”說到這兒,她向笑文斜視著,竟露出大有深意的笑容。
笑文嘆氣道:“可能我這個人跟她脾氣不相投吧,總是惹她發火。”
雪晴吸幾口煙,煙霧便繞在她的臉旁,她說:“看來你還不瞭解陳魚的。不過,這樣也好。你還是少跟她接近的好,這對你是有好處的。”
笑文不解,問道:“孟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雪晴臉色一暗,說道:“你難道不知道趙仁杰喜歡陳魚嗎?你要是跟陳魚來往密切,那姓趙的會跟你拼命。就象當初他可以為我不顧一切似的。”說到這裡,她黯然神傷。
笑文哼了哼,心說,那姓的小子又不是皇帝,陳魚也不是她的。她是自由的。誰跟她來往,關他屁事。他也夠霸道的了。如果我喜歡陳魚的話,我一定公開跟她出雙入對,氣氣這小子。最好把他氣死,免得他橫行霸道的。
表面上,笑文還得說:“謝謝孟姐提醒我,我知道該怎麼做。”
雪晴點頭道:“我是為你好,沒有別的意思。”又說:“你剛才沒有見到陳魚嗎?”
笑文搖頭道:“沒有呀,她來過嗎?”
雪晴沒等回答呢,門一響,陳魚竟進來了,看也不看笑文,對雪晴說:“孟姐,我叔說,該你上場了。”
雪晴將菸頭掐死,站起來笑道:“好的,我這就去獻眼。”說著,向笑文笑了笑,她自己出去了。
笑文也站起來,對陳魚說:“陳魚,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見到你。”
陳魚瞥他一眼,說道:“你沒有見到我,是你的事。看你剛才跟她談的挺熱乎的,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不過我可提醒你,少跟那種女人來往,對你沒好處的。”
笑文暗笑,心說,這可好,這兩個女的都提醒我,不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