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
明白你的決心會因我更改,生怕眼淚掉下來。
一分鐘追悔,愛還在時有多美,可惜事與願違。
至少我懂愛不是慈悲,在該放手時我不挽回。
一分鐘追悔,之後就藏好淚水,哭就是我不對。
可知你的笑有多可貴,阻止你繼續枯萎,是我唯一能給,我唯一能給。”
黑衣美人兒看著眼前撫琴吟唱的女子,眼底不自覺的閃出一絲異色。
剛才他看她在臺上妖冶性感的舞動自己的身軀,聽她在大廳吟唱著大膽誘人的曲詞,他便覺得她只是在用自己的身體本錢,吸引那群好色看客們的目光,看了一半他便沒有了繼續看下去的心情。
可是當她跳完妖冶的舞蹈,她卻用純淨清雅的嗓音唱起了讓人傷感,讓人為之動情的歌曲。
她的歌很動聽,可卻會將人帶入一種無法抑制的傷痛之中。聽者會沉浸於她的詞,她的曲,會讓她歌曲裡所蔓延出來的那股悲傷,淹沒掉自己的思想,讓人為之心疼。
當她忘情吟唱時,他看到了她眼角的淚,他看到了她仰起的頭,他看到了她強壓下湧滿眼眶的淚水。
她是在唱自己的故事麼?
現在的她,又在唱著另外一首曲子。雖沒有之前那首那樣的悲傷,可卻從歌曲裡,淡淡的瀰漫出一股傷愁。
她的眼睛很美,很靈動。雖然此刻,面紗遮擋了她的容顏,可他依舊能從她的眼裡讀出她的神態,讀出她的情緒。
她真的是位特別的女子。可她為何要來到青樓?為何又是隻有一夜?
“我儘量不理睬,你那擔心的神態。
如果幸福建立於你的慷慨,我不要這種安排。
一分鐘追悔,愛還在時有多美,可惜事與願違
至少我懂愛不是慈悲,在該放手時我不挽回。
一分鐘追悔,之後就藏好淚水,哭就是我不對。
可知你的笑有多可貴,阻止你繼續枯萎,是我唯一能給,我唯一能給”
曲終聲逝,閻芷惜收回撫在琴絃上的手指,抬眼望向面前的兩位美人兒。
“姑娘真是好才情,在下今日能聽得姑娘的幾支曲,深感榮幸。”白衣美人兒還是那副慵懶的模樣,軟軟的靠在軟榻上,讓人一點瞧不出他話裡的誠意在哪。
芷惜也不說話,只是眼波流轉,在二位美人兒身上來回看著。剛才的那場表演已經讓她深感疲憊,現在的這副身體完全比不上自己以前的健康。她在想今晚該如何度過,如何才能早點打發掉眼前的兩人,然後好好休息一晚。
“再來一曲。”半天不說話的黑衣美人兒,緩緩的吐出幾個字,然後又將性感的嘴唇合在一起,似乎剛才那句話,並不從他嘴裡說出一般。
芷惜接收到財神爺的指令,無奈,只能又將素臂抬起,置於古箏上方,準備再給二位財神爺獻上一曲。
她纖長的手指,曼妙地撫過琴絃,琴聲,歌聲,悠悠的絞纏在一起,緩緩沁出
“海的思念綿延不絕,終於和天在地平線交匯。
愛如果走的夠遠,應該也會跟幸福相見。
承諾常常很像蝴蝶,美麗的飛,盤旋然後不見。
但我相信你給我的誓言,就像一定會來的春天。
我始終帶著你愛的微笑,一路上尋找我遺失的美好。
不小心當淚滑過嘴角,就用你握過的手抹掉。
再多的風景也從不停靠,只一心尋找我遺失的美好。
有的人說不清哪裡好,但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承諾常常很像蝴蝶,美麗的飛,盤旋然後不見。
但我相信你給我的誓言,就像一定回來的春天。
我始終帶著你愛的微笑,一路上尋找我遺失的美好。
不小心當淚滑過嘴角,就用你握過的手抹掉。
再多的風景也從不停靠,只一心尋找我遺失的美好。
有的人說不清哪裡好,但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在最開始的那一秒,有些事,早已經註定要到老。
雖然命運愛開玩笑,真心會和真心遇到
我始終帶著你愛的微笑,一路上尋找我遺失的美好,
不小心當淚滑過嘴角,就用你握過的手抹掉。
再多的風景也從不停靠,只一心尋找我遺失的美好。
有的人說不清哪裡好,但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芷惜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