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瑞士軍刀劃出一道道大大的口子,淋上鹽水,再夥同狗尾巴狼等人拿著針線,給他來個有痛縫合!這幾個真是比魔鬼還殘忍的人渣啊。
“咦,看來受的只是小傷嗎?還談笑風生呢!”進門就忘不了挖苦人的老C說。
“靠,老子快死了。你還有心情說風涼話!”小衝白了他一眼笑著道。
“好像沒用麻藥啊?嘿嘿,小子有骨氣!”老C忍不住對他豎起大拇指。
“廢話,有麻藥我還用得著這麼痛苦嗎?”小衝沒好氣的道。
這個時候,狗尾巴狼跑進來說:“老大,不好了,不好了,有一個傢伙咬舌自盡了!”
“靠,你們嚴型逼供的招數也太差了吧,就這樣讓他死了?”小衝問。
“還沒死,他剛想咬,華弟眼明手快把一塊石頭塞進他嘴裡,只咬碎了幾顆牙齒!”狗尾巴狼等人怕弄出人命不好向老大交差,只好放棄了新學繡花工程。
“我看不是他們逼供的招數太差,而是太好了,那人受不住折磨才會咬舌自盡的!”老C是明白人,自然一言道破其中玄機。
“問出什麼了嗎?”小衝問。
“兩個人的嘴巴都很硬,只說他們是龍記集團,一個叫黑頭,一個叫龍東。還說他們絕對不會放過我們呢?真是不知死活。”狗尾巴狼道。
“龍記集團是什麼玩藝?”小衝沒聽說過。
“嗯,看來這次你們也惹下的仇家來頭還不小,龍記集團是全球第三大的模具商,論實力與我們聖業不相上下,這個倒是不足謂具,你有小姐給你撐著腰,再來兩個龍記都沒問題,可是他們背後是日本的山田組,這就是一邦很歷害的角色。但是你一個小小的人兒,還未真正入世,怎麼會惹上他們的?”老C不解的問。
“C叔叔,不是我們惹他們的,是他們找上門來的,而且指名道姓的要找少爺的爹爹,而聽說少爺的爹爹不在了,便出口傷人,還砸東西,少爺才和他們動手的!”口齒伶俐的齊非兒三言兩語便把事情說得清清楚楚。
“找你父親?他們為什麼找你父親?”老C疑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啊?”小衝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他不知道溫文儒雅的老爹怎會與龍記集團扯上關係。但他知道這必定與父母親的死有關,看來他此次回國是勢在必行了。
“我看這兩個人你得交給我了,你暫時還沒有實力與他們對抗。不過,再過一兩年就難說了!”老C拍著小衝的肩膀道。
“老大,你能不能輕點!哎喲喂!你還拍!”原來老C拍的正是他那條受傷的痛臂。
“那,人我帶走了?”老C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手。
“帶走吧,我眼不見心不煩!”小衝揮揮手道。
人群很快就散去,只一會店堂裡又剩下了小衝與齊非兒,如果不是紊亂的店面與還在作痛的胳膊,小衝真以為這是一場夢。
齊非兒拿起掃把正想收拾。
“非兒,別弄了,留到明天再說吧。你去弄點吃的,然後咱們就休息吧,今天什麼都沒做,反而累得要命。”小衝打了個呵欠道。
“你可能是縫針的時候消耗太多的體力,而且又流了那麼多血,肯定會累的,你去躺一會,我做好飯就叫你!”齊非兒說著就去關店門。
倦意濃濃的小衝回到了房間,思緒亂亂的他還沒開始想便進入了夢鄉。
時間過去並不太久。
“少爺,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吧?”齊非兒的聲音在小衝耳邊響起。
“不吃了,好累,睡醒再吃吧!”小衝呢喃著道。
“那好吧!”齊非兒想了一下道,但人卻沒有離開,而是輕輕的躺到了小衝身旁。
“非兒,你做什麼呀?”小衝半夢半醒的聞到一陣熟悉的香味,他知道這是齊非兒身上的味道。
“我怕你醒來肚子餓找不到我,而且你沒打消炎針,怕你會發燒呸,不吉利不吉利,壞得不靈好的靈。我陪著你我也放心。”齊非兒說著又貼近了小衝許多。
“嗯,好吧!”小衝想想也覺得沒什麼,反正兩人都已祼體相見了,除了那層薄膜沒捅穿之外,該做的都做了!睡在一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只清醒了兩秒鐘便又睡著了。
小衝這一覺昏昏沉沉的不知睡了多久,反正他只覺得全身痠軟無力,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哭,又有人給他的手背上扎針,還有人時不時的喂他吃一些米糊之類的東西。
當他終於能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幾天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