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含著一隻碩大的蛤蟆,蛤蟆此時正發出痛苦的“呱呱”叫聲,好像是祈求眼前這個人搭救一般。
那蛇卻只是橫眉豎眼的緊緊盯著兩人,不遊走也不攻擊兩人,好像在對兩人說,我的地盤我做主,你們快給老子消失,想搶蛤蟆新娘,門都沒有。
兩人靜靜的抱著,這個姿勢很曖昧,也讓小衝同學感覺很舒服,因為他那個物什正好頂在田月晴最柔軟的地方,這個時候他不禁想起了一個故事,話說從前有個傻子,新婚洞房花燭夜,爹孃怕他傻得連行房都不會,於是他爹就教傻兒了:“兒啊,一會房裡熄燈後,你就脫了自己的衣服與你媳婦的衣服,然後用你身上最硬的地方,卻撞你媳婦最軟的地方!不停的撞,要用狠勁,不然你媳婦就會不要你的!”
傻兒子聽了爹的話後連連點頭,待到了賓主散盡送入洞房喝過交杯酒熄了燈後,傻兒子趕緊按爹的吩咐辦事。
沒過一會,洞房裡便傳來了新娘的痛苦呻吟聲,那叫聲可與殺豬慘叫聲同夜爭輝。爹孃在門外聽得甚是高興,兒子雖傻,但在這方面卻有過人之能!可是沒等他們高興多久,便聽到新娘撕心裂肺呼天喊地的救命聲,那聲音,一點都不像是在行房,倒像是在行刑,爹孃頂不住了,趕緊開門進去燈看,只見赤裸的傻兒子正用已經鏽斗的腦袋不停的撞著新娘的兩個乳房
夜晚很美,風很涼
小衝清清的嗅著田月晴的髮香,看著她一張嬌羞帶怯的臉龐,這一刻,他的心沉醉了,月夜下,這個原本就很美的女人看起來更是美得超凡脫俗,小衝獵豔無數,卻仍忍不住膨然心動,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很舒服嗎?”正在小衝陶醉的時候,田月晴臉無表情的問。
“是啊!”小衝仍陶醉其中無法自拔,說話間還不經意的扭了扭腰,挺了挺臀讓快感來得更強烈。
“流氓,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流氓!”田月晴罵!
這會小衝有些清醒了,懷中的女子雖美,卻不屬於他的。“是的,我是男流氓,你是女流氓,咱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狗男女!”
“呸!不知好醜!我才不是流氓呢!”
“哦,你不是流氓,你不是流氓你又突然抱得我這麼緊!還拼命的用你那兩座大山來擠壓我”
“閉嘴!”田月晴氣苦的道,她何償不想放開他,可是那腩蛇仍在腳下,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何況這還不是草繩,是一條真正的蛇,被咬過心存陰影的她哪敢下地啊!
“別生氣,生氣是拿你的錯誤來懲罰我自己!”
“你~~~”
“怎麼?想咬我,那我就不管你了啊,把你扔下去喂蛇!這蛇這麼大,想必一隻蛤蟆是吃不飽的了,我給它送只母蛤蟆去!”小衝顯然早知她恐懼,此時作勢要將她扔到那腩蛇身上。
“啊~~~不要!”田月晴嚇得花容失色,抱小衝抱得更緊,慌亂中竟然還有心思想:我就是隻母蛤蟆,也不選你這隻公的。
“哈哈,那我幫你把這蛇除去,你怎麼報答我?”小衝趁機落井下石,威脅利誘!
“我——”田月情很想說,我會掐你兩把咬你三口踢你四腳來報答你。
“你讓我親一下,我就把蛇給收拾了,你說好不好?”小衝說著竟然還無恥的用自己的胯去磨小妮子的那軟軟的地方,把她逗得又氣又羞又癢又慌張!
“”田月晴沒說話,但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卻已經快噴出火來了!很明顯:不好!可是這會她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小衝卻不管那麼多,沉默往往是代表預設,所以他大手一伸便緊緊的圍上了她的臀部,大嘴一湊便欲吻她鮮紅欲滴的櫻唇。
田月晴拼死不從,把小小的腦袋搖來搖去的躲閃他的狼吻,可是他的耐性很好,你躲我就追,硬是軟磨硬泡著她!小妮子搖了一會DISCO之後,脖子酸了,頭也有點昏,停下來想喘口氣,卻不防一把就被他吻住了。
強吻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學著享受吧,可是小妮子偏不,唇雖然被侮辱了,卻咬緊牙關,不讓他侵入自己的口腔,更深入的糾纏自己。
強攻不下,小衝使用了迂迴戰術,伸出舌頭不停的挑逗她的雙唇,用舌頭舔,用牙齒輕咬,用嘴吮吸無所不用其極,田月晴最初是羞怒無比,真恨不得賞他兩耳光,可是沒一會,她就被他技藝高超的吻術給弄得有點暈暈呼呼了,他的唇很厚,很軟,很滑,帶著無法形容的觸感,而他的舌頭就更是要人命,不斷的舔弄的同時還用牙齒輕咬,沒多久她就無法自恃了,直覺得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