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過去後。
張志傑早就把美女忘了一乾二淨;她殘留在他身上的香水味都消失殆盡了;還去想那不是自討苦吃嗎?還是想想他的列車員女友林蔭來得實際些;說不定人家連打幾個噴嚏就感念起他的好;一休假就趕來與他私會呢。
在辦公室裡;他忙完了手頭上的工作;恰意無比的做他愛做的事,有點類似花痴的行為。
他一邊給窗臺上那盆他說不出名字;卻開得紅豔無比的花兒澆水。一邊澆一邊說;是的;不是唱;是說。
“花兒;你說;你為什麼這麼紅?為什麼這麼紅啊?紅色雖然代表熱情;但別人只會說你風騷;你就不能開點白色的;或者白裡透紅的;那多純潔多浪漫啊!”粗心的張志傑只顧質問這花;並未留意有人來訪。
(你質問它有用嗎?它能控制自已的顏色;那還叫花嗎?那是變色龍!)來人的心聲。
張志傑看著一枝花朵已經開出窗外;不禁眉頭一皺無名火頓起,很乾脆的拿起旁邊的剪刀;手起刀落咔嚓一聲就把花朵剪掉;並恨恨的說:“你還學人家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花出牆去,我讓你出牆,讓你給我帶綠帽,我剪,我剪!我讓你好花不常在,常在不常開,常開也不讓你在!”瞬間,那盤紅花已經面目全非,花骨朵全被剪去,只剩下一點枝葉像個剃不乾淨的禿頭醜不拉及的樣子,真夠狠,名副其實的摧花辣手,看得來人額頭直冒汗。
(寒~~~好好的一盆鮮花就這樣給你糟蹋了。它沒給你帶綠帽吧,人家只是不小心長出去而已。至於這麼狠嗎?)
“這回你還能出牆嗎?這回你還能騷情嗎?這回你知道我的歷害了吧,小樣,我堂堂一個七尺大汗還收拾不了你!”張志傑看著那盤慘不忍睹的紅花罵道,像是罵一個紅杏出牆又被自已修理後的女人一樣。
(七尺?沒有吧,充其量就五尺!)
“咦?怎麼又是你!小姐,你有完沒完啊?還殺上門來。”張志傑看著那棵殘花敗草心滿意足的回過身,這才看到了不知在門外站了多久的來人道!
“對不起,我不是小姐,你媽你姐你妹是小姐!”來人正是那天與張志傑不期而遇再遇又遇的美女。
“小妹!”
“別亂認親戚,我沒你這樣喜歡亂倫的哥哥!”美女沒好氣的說。
“大姐!”
“我有那麼老嗎?”美女眉頭一緊,眼裡迸射出殺氣。
“夫人!”
“我不是你老婆!”
“女仕!”
“我還沒結婚!”
“姑奶奶,你到底想怎麼樣嗎?”張志傑忍不住求饒。
“呵呵,這個稱呼倒是挺讓我滿意的!”
“我真的怕了你了,那天我真的沒怎麼樣你啊,我只是抱了你,但那是見義勇為,你該感激我。我只是不小心撞了幾下你的屁股,那是車上人太多了,你該理解。我只是看到了你的胸,但那不是我有心要看是故意,不,無意要看的。你該體諒。我只是摸了你幾下,那是情難自禁”
“停,別說了好嗎?我不是來找你算賬的!我有別的事!”美女早就羞得想找個洞鑽進去。
“哦,嚇我一跳,那你隨便,要喝水自已倒,那邊是純淨水,要喝飲料。自已買,門口有便利店。”
“小氣得要死!”美女撇撇小嘴道。
“請問你有什麼事?”張志傑充耳不聞,對女人大方就是對自已殘忍,在林蔭那裡他早就知道了。
“我是衛生廳的,來傳達XXXX會議精神的!”美女說著指了指手裡的一份檔案。
“啊!原來是領導,請坐請坐,怎麼好勞煩您請自上門呢,打個電話我馬上過去取就是了!”張志傑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沒,沒事,反正在一個院子裡,又不遠,走兩步就是了!”美女顯然一下子沒能習慣過來。
“那領導,你請喝茶!”張志傑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四下張望,確定沒人後迅速掏出在某次會議上舍不得喝帶回藏起的冰綠茶。
“這~~”美女很不好意思。
“喝吧,快喝吧,不然一會那惡婦人回來瞧見了就不好了!”
“惡婦人?”美女心裡一寒。
“和我同一個科室那個老婦女啊!”
“她?好像才三十多歲,並不是很老吧!”
“年紀雖然不老,但絕對是老奸巨滑,我藏起的好吃的東西總逃不過她的眼睛!”
(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