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芬芳知道小衝不是一個普通的醫生,從他那天打她老公的那股狠勁就知道,華弟等人的行為雖然讓她吃驚,但她卻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去管的好!何況出軌後的女人心裡往往充滿愧疚,雖然她對她的丈夫已經沒有愛,可是女人的天性使然。
小衝開著賓士往家走;這已經是保險公司賠給他的第二輛賓士;那天;當齊非兒把保險公司的經理找到出事現場的時候;他傻眼了;他不明白這些有錢人怎麼這麼不愛惜車子;肯花大價錢買保險卻不知道珍惜;難道是專門給他們保險公司找麻煩的?還是說他們保險公司的老總上輩子欠他們的。
小衝拿起電話的時候;不禁嚇了一跳;五十個未接電話;開啟一看;都是齊非兒她們打來的。他這才想起;他消失的這大半夜竟然忘記了給家裡打個電話;這回回去不知道是跪搓衣板還是睡沙發了?
小衝把車子開進小別院的時候;發現三個女人臉色鐵青的坐在家門前;小衝害怕;這陣勢有點嚴峻啊!鎮靜;鎮靜啊!小衝不斷的告訴自已;能躲就躲不能躲就逃逃不了就勇於誠認錯誤碼;而且態度一定得誠懇。
小衝把車子停好後;故作輕鬆的走下車伸開雙手向她們走去;可是沒有人像往常一樣爭著撲進他懷裡;鬧了個沒趣的他臉皮越發增厚中:“老婆大人們,我回來了啊!”
“”三個女人盯著他,冷冷的眼神,沒有人說話。
“怎麼?沒有人歡迎我回家啊?那好,我住酒店去咯!”小衝故作瀟灑的搖著鑰匙往車子走,其實他袋裡只有十一塊七毛錢,住酒店?
“站住!”小衝的身後傳來一聲低沉的咆哮,這讓小衝想起了蘇姍家的老黃。
“怎麼了?”小衝有點做賊心虛的明知故問。
“狗日的,你還知道回來嗎?”齊非兒一把上前擰住他的耳朵,那敏捷的步法一點都不像是個身懷六甲的女人!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別罵髒話,教壞小孩的!”小衝的耳朵被擰得生疼生疼,卻又掙不開她的魔爪,只好順著她的手勢側抬著頭。
“你還知道你有女人,你有孩子嗎?你看看你現在還像個有家室的男人嗎?直娘賊,我動手?我還動腳了呢!”齊非兒更來勁了,一抬腳便踢得小衝直叫娘。
“滿身酒氣,說,去哪鬼混了?”蘇姍的鼻子就像她家的狗一樣的靈。
“你去鬼混就鬼混嘛,也該記得給我們打個電話啊!”孫閃閃溫柔的說著,但手下卻絕不留情的擰住了他另外一個耳朵。他想去酒店?恐怕門都沒有哦!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的擰著他的耳朵,後面還有一個推著他進了門。
這一夜,沒有人知道小衝家發生了什麼事,但有人好像聽到他家響了一夜皮鞭抽打的聲音,又有人說好像聽到他家殺了一夜的豬,更有人說。反正第二天,小衝聳拉著腦袋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已經不成人樣。
小衝後來對他的學生們說,你們啊,以後千萬別貪便宜。能吃的就吃,吃飽了就趕緊跑,別傻了吧雞的想著打包,你就算順利打包回家了,沒吃多久也會餿的。
張芬芳看到小衝的時候有點吃驚,她記得好像昨夜並沒有與他玩SM啊!怎麼今天這副模樣呢?當她詢問的時候,小衝卻哭著唱:“我一言難盡,忍不住傷心!”
小衝唱著唱著還把身上的疤痕拉起來給她看,指著以前被人家用刀劃的說,你看你看,這是她們以前打的,又指著自已不小心磕傷的地方說,你看你看,這是上個月打的,然後又拉著昨晚喝醉的時候自已砸音箱時撞的淤青地方說,你看你看,這是她們昨晚打的!
咦?那她們昨晚真正打的傷痕呢?算了吧,用屁股想想都知道了,那三個女人這麼痛愛小衝,怎會狠心下重手打他呢!
儘管如此,張芬芳仍然被他弄得眼淚汪汪,抱著他說,可憐啊,咱們都是命苦的人。
張芬芳果然是婦科疾病的頭號殺手,她說的方法還十分靈驗,經過一夜性愛的治療後,果然有了成效,今天她只上了十一次廁所,比往常減少了一倍還不只。但她覺得應該乘勝追擊,一把把病魔根除到底,沒結婚的女人慾拒還迎,結過婚的女人如狼似虎,被小衝激起慾望的張芬芳可真謂是以一頂三。只要一有空她就會叫上小衝給她治療,就算沒空也會硬擠出時間來治療,這不,外面走廊上坐著一排等待治療的女人,但她卻拉著小衝進了裡間先治療自已要緊。
幾天後,張芬芳的病好了,不再尿頻尿急尿不盡了,可小衝卻感到不適了!陽痿?當然不是,只是突然橫空殺出來的這個胃口無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