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知道,剛剛師祖婆婆已經說過了!”無月的臉上更紅,像一個熟透了的萍果,弄得小衝好想上去咬一口,看看是什麼滋味。
“嗯,說過就好,我希望你能明白,在這個廂房裡,沒有醫生和患者,只有男人和女人不,說錯了,應該只有醫生與患者,沒有男人和女人,我們一會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治療!”小衝興奮得連話都說反了,但又不得不事先打預防針,否則一會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弄得她大呼小叫的引來眾人,那就沒搞頭了!
“我明白!”無月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叫一樣,好在小衝此時內氣已復,耳力驚人,否則也難以聽見。
“那好,你把衣服脫了吧!”小衝說這話的時候一顆黑心肝已經胡蹦亂跳開了,那個興奮阿,差點讓他手舞足蹈。若不是還記得自己的身份,他真想大叫:我連耍流氓都如此光明正大,敢問眾路英雄好漢誰有如此魄力。
無月開始磨磨蹭蹭的脫衣服,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若不是事出無奈,打死她也不會這樣做,儘管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手伸到僧衣的紐扣上已經開始哆哆嗦嗦起來,每解開一顆釦子就像是割了她身上一塊肉似的心疼,同時還帶著羞臊與顫抖。
小衝好整似暇的觀看著眼前的脫衣表演,不急不燥,反正有一整天的時間來欣賞,不必猴急,無月女尼的僧袍還未完全脫開,重點部份還未露出,他那剛剛恢復英雄氣慨的小弟卻已經不安份的抬頭挺胸,露出了兇性。
好不容易,無月把僧袍與裡衣脫了下來,只剩下清涼的三點。小衝立即面熱心跳,小弟弟更是青筋突出,發出無聲息卻極不安份的嗷叫。因為那三點式的內衣內褲,並不能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