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這些胡話?”
阿列摸摸腦袋,悶悶的說:“方少陵說的。”
蕭清羽搖搖頭,撇撇嘴道:“行了,你去爹說一聲,我晚上有事兒,不回來吃飯了。”
“少爺,你要去哪兒?”
阿列望著他們少爺遠去的背影問,只見那人也不回頭,揮揮手,道:“城南西角亭,吃幾杯酒!”
第 27 章
西郊涼亭酒肆裡,坐著喝了幾杯酒。
一張桌子、一壺酒,幾碟小菜,仰頭一杯酒,而後自在悠然的眯著眼睛,望著前面綠茵茵的雜草,風起,河面層層漣漪。
青衫長袍男子靜靜的一手托腮,一手倒著壺裡的美酒,心思並不放在變色的天氣上。
農家老兒急急的收拾著鋤頭農具,拿著竹竿子趕著成群的水鴨往家走。
前面,小孩兒赤著腳丫子,拿著蓑衣斗笠,吧嗒著嘴,走在漸漸變溼的小田埂上。
本來天氣還挺好的,誰知道就突然捲起一片黑壓壓的雲,飄起了雨,茅草屋簷下滴滴答答的雨落聲。
“這個鬼天氣,這會子倒是下起雨了?權該把田野裡的油菜花都打謝了。”酒肆裡的小二嘀咕著,瞅了瞅天色,笑道:“蕭三少爺,你說是不是?”
蕭清羽一笑,沒回答。
小二擦擦桌子,搖搖頭,心說人家少爺哪裡懂得那些啊!後面,老闆喚他去了。
“春日平原薺菜花,新耕雨後落群鴉。多情白,春無奈,晚日青帘酒易賒。”他悠悠念著,揚起嘴角,“少陵兄,出來吧!”
只見蕭清羽手裡拎著桌上唯一的一壺酒瓶,頭也沒回,向著背後的樹後拋去。
後面的人順勢一把接住,緩緩走近,也是仰頭喝了一口。
“怎麼?清羽很是煩悶啊!如此多情無處灑?”方少陵側身斜斜坐定,挑了一粒花生米拋入嘴中,揚眉含笑,“不如和你少陵哥說說,我也給你開解一番,如何?”
他起身,湊近些,目光促狹。
蕭清羽見狀,苦笑連連,爹只千叮嚀萬囑咐說,方少陵少年得志,軍中意氣風發英雄才,且為人驚豔才絕自風流,委實孤傲自詡,盛氣凌人,只當天下舍他無人,他爹只叫他千萬不要去得罪招惹。
可是,這幾次見面,他倒是覺得方少陵這人不過是自帶的少爺公子們天性裡的傲人,但是不過,從他的眼裡,你可以看到紈絝風流,但不會不恭於世,萬事有分寸。
男人可以多情,但是不可以爛情!
他記得他曾經對一個人說過:你他媽的可以上我的人,但是不能上我的心!這也是一種分寸!對不?
一搖頭,自己對著這個人,在想什麼啊?這都想了一下午了。
他笑笑的讓裡面的人再上一壺酒來。
“少陵兄當真是熱心人,自己的事情也沒弄出頭緒來,怎麼還管起兄弟來了?”
方少陵倒也不駁口,只接道:“可不是,為了你,我可是花了些好心思。”
“噗!”這可真是狗拿耗子。
蕭清羽仔仔細細的盯著他,只盯的方少陵有些不自在,接過小二遞過來的酒壺,笑道:“如何這麼瞧著我?”
蕭清羽先開始搖搖頭,沒接話,只傾身給他斟滿酒,又坐定,掂量著問:“我們家的那批貨,是少陵兄找人劫了?”
方少陵正在喝酒,一口酒水吐出來,直噴得對面的人一臉,蕭清羽霎時,愣住。
小二站在一邊幹張著嘴,就見方少陵趕緊掏出懷裡的素色帕子,給蕭清羽擦著。
“沒關係。”蕭清羽說,“我自己來。”
也不知道是在擦酒還是在擦汗。
半響,方少陵才道:“實話說,我方少陵做事從來都是大大方方在人前,暗地裡下三濫的手段,我是最不屑的。我說要桑採青就一定會當面要人,說要弄你們蕭家,就出入商會當著所有人說。可是,這次還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想清羽兄,你是誤會我了!”
蕭清羽嘿嘿一笑:“怎麼會?我想著也不是少陵兄所為,要不然也不會當面說。”
方少陵點頭,表示贊同,臉上卻不知在思慮什麼。
“少陵兄可是知道是誰所為?”
發呆的人一笑:“容我回去找人幫你查查。”
蕭清羽拱手:“那就有勞了!”
方少陵擺手說不用。
兩人幾句話一說,話題就引到了寧曲身上。
蕭清羽不解的道:“少陵兄,你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