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其他人知道他們的關係,又怎麼會找了這些莫名其妙的人來?越是看那個不時瞄他的人不順眼。
當下就提起食盒從院門丟出去,就要趕人離開,“你們趕緊走,什麼方少爺,你們找錯人了。”
“誒?”那人皺巴著臉,委屈道,“是方少爺要咱們來伺候您的,蕭老闆您別這樣!”
蕭清羽氣急反笑,推著人出門,“誰要你們伺候了?給本少爺趕緊消失。”
關上門,就聽見那個人冷哼一聲,“哼,什麼東西?老子還不伺候了,咱們走。”
裡面的人皺著眉,抓抓頭髮。
看著桌面上還留著的一個盒子,煩悶的抓起來一股腦兒的從窗戶外丟出去。
“啊!”
怎麼這些人還沒走?他幾乎忘記了身上的疼,轉身去開門,心說看這次不教訓你們一下。
開了門,正好對上一張熟悉的笑臉。
正是武志強,笑嘻嘻的站在門外,兩手提著東西。
“蕭三少爺。”他看了看門內,想是要進來的意思,“起來了啊,正好我帶了吃的來。”
他順勢舉了舉手裡的東西。
蕭清羽沒有讓他進來,就是問:“你沒跟你們少爺一起?”
“啊!”武志強舉著東西也沒敢說累,依舊站在門外,“哦,本來說是一起去的,少爺說不放心蕭少爺,就讓我又返回了。”
蕭清羽也沒說話,就是鼻間冷哼一聲,回身進了屋子。
也沒提剛才的事情。
武志強是方少陵的心腹,自然什麼事都不會瞞著他,蕭清羽看著他也沒了剛才的戒備,就是被人盯著也覺得不舒服,尤其那個人知道你的秘密。
“看什麼?”
蕭清羽挑眉,看著正在給他盛粥的人,武志強搖搖頭,一笑,“沒什麼,就是想起一個人。”
“沈墨念?”蕭清羽笑問。
武志強點點頭。
想是以前那段時間,每次事情結束後,都是自己親自來照顧人的,他們少爺幾乎是完事了就消失,不願停留半刻。
每次,那個人臉色都是泛著一抹蒼白,臉上毫無血色,嘴唇蒼白如紙。所以,他每次都要先塗抹胭脂膏子。
這個蕭少爺的長相幾乎那個人一模一樣,就是此時,唇間的那抹蒼白也是相似的,只是這個人眼內的神采卻是那個人如何也不會有的。
蕭清羽接過武志強遞過來的碗,“謝謝!你沒事,就可以走了,我可不用別人伺候。”
武志強點點頭,就是指著桌上的那個精緻的瓶子,一板一眼認真的道:“那是少爺讓我送來的藥膏,說是每日睡前塗抹,傷口好的快!”
“噗!”蕭清羽心說這個也要和他說?就是點頭,“知道了。”
方少陵一走就是半個月不見人影。
武志強幾乎繼續他們少爺的事,每天必來看看他,也不上前說話,就是看著他一眼就行。
蕭清羽幾乎不能忍受,終於對人說,他來了,不要招待。
武志強也不介意,仍舊來的歡。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監製他的似的,防止他消失不見。
蕭清羽惡寒對方這樣的行為,也決定等方少陵回來,好好和他說說。
他們雖然發生了那樣的關係,但是,這並不能代表那個人可以干涉他的生活。
他們本就應該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怎麼能天天盯著自己呢?要是方少陵來,還說的過去,可是,現在顯然是他不在了,還要留個眼線盯梢著他。
自己成什麼了啊?
第二天,他就回了青城縣去,看看家裡人。
他娘還是依舊熱衷於他的婚事,弄的他頭疼。
他爹,大哥就是問著他生意上的事情,他也一一彙報著生意的進度。
也就準備不打算在省城繼續做大了,保持原狀就行。
心說等存夠了錢,就離開這裡。
當然,這話,他也不敢說出來。
不然定是要他娘唸叨死,可是,要是讓他和女人成婚的話,實在是做不來。
他自然是沒方少陵本事的。
就是上輩子那樣思想開放的自己,也沒能讓自己接受男女的婚姻,換了現在,他依然做不來。
所以,他娘給他安排的婚事,他是都沒能答應。
總覺得,自己怎麼糟蹋了別人的身體似的。
可是,他也沒有辦法啊!自己確實不是那個原來的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