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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客觀些!最起碼自己在他心裡,不會只是個拿在面子上處的物件,多個不多,少個不少。

對面的湖水,濛濛的有些水霧,飄遠的幾艘船隻,帆布搖曳。他神色淡淡的,時常緊鎖的眉頭也頓時舒展開,四下裡看著,清幽的雅間倒是裝飾的不錯,倒也真是合了蕭清羽的品味,淡淡的薰香從牆上鑲著的木盒子裡溢位,一條微不可見的白煙。

方少陵端著酒杯,輕輕的動唇,抿了一小口酒水。

“你們少爺最近為何那般努力?”他看著湖面,眯起眼睛,心想那樣子的努力可不正常,小懶豬怎麼當真把自己當老黃牛使了?依他對蕭清羽的理解,怕是有口飯吃,有張床睡,有個安穩的家,就能活的比什麼都好吧!對於這種人,努力就差不多是叫逼出來的。

就是不知道,什麼人這麼逼他!想著就是好奇。

“啊!”阿列努努嘴,“聽少爺自己說,他想先掙一筆錢。”

“掙錢?”他挑眉,那人看著也不像是個費心錢財的,“他缺錢用?”

阿列點頭,又搖頭,也是一知半解的模樣,“說是以後出門要用。”

“他打算去哪兒?”

“不知道。”少爺也不和他多話,他想了想,也就說,“可能是想去北平,或是上海,看得出,少爺是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

“是嗎。”方少陵呆了呆,隨後自顧著又無聲笑起來。弄的阿列也是莫名其妙。

蕭清羽說忙,這還真是大實話,原以為今天又是白等一場的。誰知道,最後那位大忙人還是來了,身上也換了件寬鬆酥軟的白衫,周身是香皂的清香,頭髮上還溼溼的,看來是剛剛沐了浴。

方少陵瞧著他臉上還是殘留著熱氣燻得紅紅的印跡,紅撲撲的,也就多瞧了幾眼,瞧著瞧著,倒是自己先行不自在起來,隨即轉開視線。

也許是發現了他的視線,蕭清羽便停下劃弄溼發的動作,便笑道:“剛剛不小心撞到酒水了,弄的渾身狼狽,就去洗了個澡。”

方少陵聽他解釋,也沒說話,張了張口,啞然也是沒出一聲,喉嚨像是堵住了一樣,臉上就是淡淡的掛著笑。

而他那笑,具體笑的什麼,各中意思,蕭清羽也看不出,不過,好像不會是什麼好的意思。當下,就是訕訕的暗暗吧唧嘴。

他們換了個房間,面向街道,按蕭清羽的說法,那死寂的湖面看的久了,心裡就不平衡了。

“不好意思,讓少陵兄久等了。”蕭清羽幾日沒見,人倒是利索場面起來,笑盈盈的就端起酒杯,自倒了一杯酒水,“兄弟我先自罰一杯。”

方少陵心下聽這話心裡不大爽快,何曾和自己這樣套話?面上還是含笑,斜眼望著蕭清羽仰頭咕嚕喝了好大一杯酒水。

蕭清羽又給他倒了酒,兩人對坐著一連喝了幾杯。

方少陵自他進來就是臉上帶著笑,一句話也不說,就是默默喝酒,完全當他多餘的。

一杯接著一杯,蕭清羽瞧著情形沒發現什麼大不對,方少陵這人本來就怪,就是陪著喝酒,他不是個能喝的,比不得方少陵海量,幾杯下去,面上就潮紅顯現。

許是,酒喝多了,情緒反而多了,也就拉著椅子稍稍捱過來些,推推他的手,有些沮喪,低聲道:“你傷沒事了吧?”

聲音小小的,就掃了方少陵一眼,也沒敢盯著看。

方少陵放在桌子上的手動了動,蕭清羽便識趣的趕緊彈開了,埋低了頭,連耳根都乏紅起來。都說喝酒上臉就是個能喝的,但他是既不能喝,喝了還臉紅,當然,也不似太嚴重,就是比常人情況糟糕些。

“嗯。”方少陵今天倒是異常的安靜,就是看著樓下流動的人群,不動聲色的手握成拳。

“那個那段時間確實抽不開身,所以,就讓阿列去了。”他舌頭打結的說,瞟了一眼對面的人,不知道怎麼就慌張起來。

他這人有個習慣,酒喝多了,就會變得特別扭膽子小,並沒有他人喝酒壯膽子的豪情。總覺得喝多了酒會誤事,越是想著誤事就會越膽小。

像是看出了他的窘迫,方少陵倒是很大方的回應。

“哦,沒事,自然是生意要緊。”方少陵扭過頭去,嘴角有些微揚,酒杯正好擋住唇角,蕭清羽也沒看到,就是直覺方少陵有些情緒不對,心下也是覺得失落。

“你也別這麼說。”蕭清羽心裡嘆氣,擰著眉,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就是嘴不自覺的噘著,“你是不是生氣我沒去瞧你?”

方少陵“嗯?”了一聲,扭